即使我现在是衣杉褴褛,脸色潮红,气息不定,双手环在炎炎的背上,几乎是忘乎所以地与他接吻…………
一边默念着‘阿弥陀佛’一边继续享受的我真是无德无良无能,明天会不会出门就被雷劈中啊!!!
正当我陷入自我厌恶和虚幻的惩罚妄想中的时候,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恍惚间回忆起刚才在马车上的无耻下流涩情表现,我就恨不得埋了炎炎再灭了自己!
“这种时候不该思想开小差吧!”不悦地将我我抱在怀里,“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啊?”还未反映过来的我只能任由他爱带到哪里就带去哪,说不定被卖了还不知晓。
“啊什么啊!到养心殿了,要不要我扶?”你把我的腰搂得那么紧还要用‘扶’这么生疏的词吗?
“等一下,炎炎,你不要告诉我你叫他们直接把马车开到我房门前了!”我极度极度地不安,我在门前辛辛苦苦才种活的大白菜啊!
“怎么了?”
“我的腌泡菜啊,就这样被那马蹄给踩烂了!”
“………..”
炎炎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他毫不客气地把我拖下马车,真的是用‘拖’的,然后二话不说就把我往床上带,愤愤地念叨着:“这么好的气愤,你竟然………”
“难道我就比不上你的腌泡菜吗?”他怒吼。
“不,你和腌泡菜一样重要!炎炎,你要相信我!”我努力的解释,唯一的结果只是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和得寸进尺地骚扰行为。
我发现他真是一个动手不动口的小人,竟然理所当然地来脱我衣服,如果忽略那一条条布,况且把它们叫做衣服的话,他确实是脱而不是撕。
“爹爹,看来得给你颜色看看了。”
“你哪天没给我颜色看过!”我尽量将有限的被子抓来遮掩我无限的身体(对比才能显出我身材的魁梧),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痛恨我发育良好的身体,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后悔过,我为什么要用这种薄得如蝉翼的……纱,即使现在是七月!
“那今天来点特别的吧!”坏笑着靠过来,炎炎开始宽衣解带(为什么要用这种动词),然后从脱下的衣服里摸出两个瓶子,“选一个?”
“那是什么?”我好奇地靠过去,不用怀疑,我就是这么容易被转移话题。那又有什么办法,如果我有各位所想象般的那样有定力的话,那我就是一个人人称颂的明君,而不是被自己儿子侵犯的昏君了,(昏君也没你那么窝囊啊~~)
“春药。”用刚正不阿,理直气壮的口气说出这种猥琐的字眼炎炎,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常人所不能!
“春………春……你怎么会?”我舌头打结,根本无法很好地表达内心惊涛骇浪的感情,“哪个混蛋……给你的……”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竟然给炎炎那些东西,不知道这样会教坏他吗?不知道这样做的直接后果是威胁我的生命吗?
“爹爹你喽!”一脸无害的表情,他快快乐乐地靠得更紧道,“这一瓶是你跟小林子要的吧,我故意掉包了。”
他举着一个红色的瓶子,又拿起一个银色地继续:“这个银色的则是我从耶律明辰的地方‘借’过来的,好象是他研制的新品种……”
“你……怎么做….这种………呃….”‘偷鸡摸狗’这个词实在不能用来形容我心爱的儿子,但我又实在找不出比这个更合适的了,在此时此刻!
“好了,现在该轮到爹爹你来选择了,哪一个?”他反过来为难我,现在的他绝对适合‘恶霸’这个词!
“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什么说我也是你爹,这种为父的威严还是有的。
“这是惩罚,谁叫你去找耶律明辰的!”炎炎的脸扭曲得有些骇人,威吓到,“你知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什么什么主意,他回来不是要抓张洞远跟他回去吗?”我顺着他的意思把话题扯开,只要不让我喝什么春药,什么问题我都跟他讨论,无论是什么!
“当然,这也是其中之一,他来的主要目的是荆妃……”炎炎皱皱眉头,看来十分的烦恼,“我真实千不该万不该把荆妃的事跟他摊开来说!”
我现在后悔了,还是让我喝春药吧,我受不了任何国家大事,更受不了和邦国扯上关系的大事,而最受不了的是跟荆妃这种女人扯上关系的事。
但是,显然炎炎没有体会到我的苦心:“刚开始和耶律明辰联系的时候,我只是把荆妃可能是都国的间谍的事跟他谈了谈,我以为这样他过来的可能性会更大,谁知道荆妃竟然是……”
“是什么?”不会真如我梦中所看到的一样,是什么鳗鱼年糕吧!
“是耶律明辰的大哥耶律清的宠妾!”
我的心‘咯噔’一下跳得老高,差点跳出来!开什么玩笑,我竟然娶了人家的老婆,送了一顶光明正大的绿帽给人家戴,而且对方还是都国的皇子!
“那些选妃大臣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我愤怒,简直置我于不义不不顾。
“没办法,选妃的大臣本是定好人选的,谁知那家小姐竟与人私奔了,就拿了丫头来充数。荆妃是和耶律清吵架,自个赌气跑到了我国,成了那家小姐的丫头,又阴差阳错地进了宫。”炎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耶律清好象在四处打听呢,可惜啊,荆妃进了宫,急得他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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