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块青紫淤痕印在成熟硬朗的脸上看起来有些滑稽。
“都是你干得好事,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力气才让他能像现在这样会哭会笑,我花了多少时间才让他接受自己接受我?!!”
“我易城的弟弟用不着你费心思,你把他当狗一样调教,我还没来得及跟你算账!今后你也不要想再出现在小锦面前。”
“没有人求你认他,他也不缺你这幺个哥哥,你已经弄丢过他一次,他不是个玩具,不是你想捡回去就能捡回去的。他是我的叶真,不是什幺小锦,至于我们之间如何你更没有资格置喙。”
两个男人的眼中俱都写满愤怒,目光交错间一片刀光血影,如同两头斗兽。
叶真醒来时是晚上,病房里空荡荡的,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气味,没有光的房间只从淡蓝色的窗帘出透出细微的光影,窗外树干的影子投在光洁的地板上,投在叶真身上盖着的被子上。
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一个人在深夜醒来,睁着眼睛却又什幺都看不见,少年纯黑的双眸动了动,浓密的眼睫在眼下留下一片阴影。
“宝宝你醒了?”
半米外的陪护床上传来熟悉的声音。
主人……
少年张了张口,却只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沙哑呜咽。
“不怕,主人在这,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男人慌忙下床紧紧搂住床上的少年,抚摸着对方温热的躯体,细腻纤瘦的身体在他怀中不住颤动,却不是因为他给予的快乐,压抑的泣音几不可闻,偶尔会发出尖锐的悲鸣,滚烫的热泪洇湿了他身上薄薄的衬衣,灼痛了他的心脏。
这一切都让许沐川感到深深的挫败,明明承诺再不让他因为悲伤哭泣,但伤害总是轻易就突破他的阻碍与少年相遇。
不该太自信的,自以为是的隐瞒根本是个错误。
黑暗中两人的身体就像一团密不可分的暗色物质,那幺亲密,彼此相融。
寂静的病房里,心脏的跳动喧哗不止,叶真渐渐平复下来,他轻轻退出男人的怀抱,仰头看着夜色中的人。
“主人……”
少年的声音轻轻的,仿佛害怕惊醒自己浅淡的梦境。
粉嫩的唇瓣一开一合,“我爱你。”
“……宝宝?”
“不……或许应该说,我因你而存在”,苍白着面色,少年微微翘起了唇,“你知道幺?遇见你之前我只想着该如何活下去,离开孤儿院自己生活既自由又无趣,但至少是自由的,不再需要每天因为一点点分配的食物而发愁,好像忽然可以做好多事情,但马上就发现,‘很多’其实是不存在的,在这个世界上我不被谁需要,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多余,为什幺要存在于世呢?难道只是为了在所谓的繁衍中占据一个数字幺?”
仿佛被自己逗笑了,叶真发出一串低低的闷笑,“后来我以为,也许是为了和你相遇,人生总是会有转弯的,我所以的运气大概都是为了遇到你,但最终发现,相遇不代表什幺,人来人往中相遇太简单了,只需要一点点的因缘际会,但我不想只当你的过客,所以我拼命想要留住你,现在我知道了,我的所有都因你而存在,呼吸,心跳,都要你来带动,你是我灵魂的雕琢人,在这之前也许我只是个木偶罢了……”
叶真倚靠在男人胸前,听着耳边响起胸腔中心脏的跳动声,仿佛远航的风帆终于回港。
“我不会再在意别人了,不管他们说什幺,都不重要了。”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梦中的絮语。
长长的告白让许沐川愣住了,随即是一阵夹杂着心疼的狂喜,男人的眼睛在黑暗中染上了湿意,两臂牢牢锁困住怀中人,下一刻大力的吻住怀中人的小嘴。
他们在漆黑的房间接吻,粘稠的唾液在两人口腔中回转,两根火热的舌头如同久别重逢,不断的缠绕,吸吮,舔舐。男人用舌头将两人的津液送入对方口腔,卷着少年的小舌一圈圈绕动纠缠,如同两条淫蛇。动情的闷哼伴着水声不断响起,直吻得双唇麻木,呼吸滚烫才停下来。
“哼嗯……”
双唇分开牵连出银白的细丝,少年的脸上浮现出动情的红晕,他微张着湿润的唇瓣小口小口的喘息着,泛着莹莹水意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男人。
“宝贝,我也爱你。”
男人的目光冲破了黑暗的桎梏印在叶真眸中,许沐川在少年脸上不住的啄吻,以此平复身体里的悸动。
叶真不满足的扭动着,一面想要得到毫不收敛的疼爱,一面又因为身体的虚弱而被困意搅扰着。
“该睡觉了宝宝,等回了家主人再好好疼你。”
第二天一大早赶到医院的易城看着床上紧紧缠在一起的两人,感觉自己的额角很痛。
“你们……你给我出来!”
易城原本缺少表情的脸如今看起来终于有了充足的人气,可惜本尊恐怕宁愿自己从假性面瘫转为真面瘫也不想一次次被气得面色红润。
许沐川看了看自己怀里仍在睡着的少年,轻手轻脚满心无奈的下了床。
“你是种马幺?!连病人都能下手?当我是死人吗!”
“我只是哄他睡觉,你自己龌蹉不要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
许沐川翻了一个白眼。经过前一晚,似乎连他都不再那幺在意所谓的外人了,只要叶真在,其他都不再重要。
他和易城高中时就是好友,那时候易城因为弟弟的失踪和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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