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向问天不在黑木崖,若是童百熊连余下的人都威慑不住,那也妄为我的过命兄弟了。他手起刀落,杀人跟切菜似的。你只管放心,我们索性多在外面逗留一段时间,让那些有二心的人以为抓住机会了,纷纷自个儿跳出来。”
会杀人似乎没什么好炫耀的吧,不过这也是日月神教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最大的区别了。同样是杀人,日月神教中的人认为该杀的就要统统被杀掉,可名门正派总要牵扯出一个站在道德制高点的理由。更甚至,平一指杀一人医一人,只凭自己的喜好,不是说他这种做法就是对的了,但就是错的,他也从未遮掩过什么。不过,话又要说回来,只凭自己的喜好杀人这一点,还是要打压的,不如日后和平一指好好谈一谈,让他改成杀一恶人,医一好人。
应泽安正想着,就听见有人敲门。陈林从外面推开门的时候,看见教主玉树临风地站在桌子边,应先生反而是坐在那里的。应先生转过头来看他,坐在他脑袋上的那只鸽子也随之默默地调转视线看向这个方向。陈林想笑,却又不敢笑,只能很辛苦地忍着。话说,应先生的衣领那块儿有点凌乱,似乎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嗯,难道教主之前正和应先生这样那样吗——其实,那是东方不败之间塞进去的一块手帕——既然如此,为什么应先生你的表情还能如此坦然啊,难道你不应该表现得娇羞一点吗?!还是说,应先生和教主都没把自己当一个人来看啊,自己本质上就如那只疑似围观了全程的鸽子?陈林在自己的脑补中无限凌乱。
“爹爹,我好想你们啊!”被打扮得像个招财童子的应思远从陈林身后冒出来,飞快地扑到东方不败的怀里。东方不败一避,说:“先将你手上的东西收起来。”应思远将两只手往身后一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说:“嘿嘿,被你发现了,师父的眼力果然是惊人的!”
“拍马屁也没有用,你之前是想要把什么东西弄我身上?”东方不败不为所动。
“也没什么,就是这个……”应思远将手上的东西呈到东方不败面前,那只是一个各种形状的木块拼凑出来的小玩意儿,才只有应思远的手掌一半大。应思远将那东西往陈林身上一抛,那东西就立即钻到陈林的袖子中去了,不一会儿,那东西就从陈林的袖子中钻出来。思远将那东西捡起来,打开其中的一个开关,从里面倒出一对珍珠耳环。小包子扬了扬手中的东西,极为得意地说:“瞧见了没有,我的机关术升级了,这是招财狗,它能将一个人身上最大价值的东西偷出来……不过,它不认识银票,也不能装比它大的东西,太可惜了。”
应泽安捂着脸,很想作出一副他不认识自己儿子的样子。原来如此,是说思远跟着陈林出去转了几天,怎么脖子里就多了一个明晃晃的金项圈,两个手上各戴着几个银圈圈,连脚上都多了一个银质的铃铛……他到底是怎么养儿子啊,之前可能的确不够富裕,但是他从来都没亏待过自己的儿子吧,这家伙怎么一穿越就跟掉进了钱眼里一样?孰不知,思远心里早已经认定了,美人师父和爸爸都只会谈恋爱啊,所以养家的重任抗在他稚嫩的肩膀上啊。
东方不败看得有趣,便接过那个叫招财狗的玩意儿仔细打量,发现那的确是由几块木头搭起来的,木头也很普通,是随处可见的杨木,只是不知道这小东西怎么就有了那样的作用。东方不败又看了应泽安一眼,猜测这很可能是小兔子的法术觉醒了,那之前他不是还见过思远叠了一只会飞的纸鹤吗?东方不败自以为了解到了真相,便将招财狗还给思远,淡淡地对陈林说:“你一直都很聪明,所以应当明白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却只能烂在肚子里。”
陈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磕了个头,说:“禀教主,属下什么都没有看见。”所以,那对珍珠耳环能不能还给我啊,我想要用来孝敬我老娘的啊,难道真的要我破财消灾吗?至于那个会动的木头成精的玩意儿,我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想知道它究竟是怎么来的啊!苍天在上,这世界上能将一个直男逼成gay的,除了所谓的惊天动地的爱情,还有的就是杀伤力巨大的熊孩子啊!这些日子,陈林都快被思远逼得神经错乱了,有木有?陈林觉得就算是为了不生孩子,他也不能先成亲,还是学教主先去包养几个男宠吧,只要男宠,不要买一赠一啊。
思远事件一:思远从陈林口中知道了某家金铺子可能和某个名门正派有牵连,于是这腹黑包子将自己打扮得十分财大气粗,一看就像是高门大户中走出来的孩子。第一天,他跑到人家店里去问:“你们有没有九十九个拳头大小的玉佛啊,我祖母过两天要做寿,我想买回去,给她一个惊喜。九九归一嘛,寓意多好啊!”人家说没有。第二天,他又跑到人家店里去问了同样的问题,人家还是说没有。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当思远再跑过去的时候,人家掌柜的笑眯眯地说:“哎呦,小公子来啦,我这儿给备下了九十九座拳头大小的玉佛,都是这些天接连赶制出来的……”思远眨了眨眼睛,无辜地说:“好吧,那么,拿一尊金佛来让我看看吧。”要是之前思远说的就是金佛,那也没什么,毕竟金子还可以熔掉重铸,浪费的也只是一点点人力,但是他之前说得是玉佛啊,好玉料都被浪费了啊,要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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