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娘——”拉长了声音叫,应思远撒着娇说,“不是我不起床,是爸爸没叫我啊!”
“你爸爸还在睡。”东方不败淡淡地说,他现在也已经习惯随着应思远说“爸爸”这一词语了,“没关系,今天是我起早了,我不会罚你的。对了,记得以后别把自己的错误推到别人身上——咱们偷偷地推去让别人背黑锅也没关系,只要不让你爸爸发现就好了。”
“哈哈,我知道的啦,在爸爸面前,我一定不会露馅的!前两天你教我的那套剑法,我已经练熟了,陈林说我已经能感受出七八分精髓,我现在舞给你看!”小包子兴致勃勃地说。
“武道无止境,切勿自满。”口中虽然说着劝解的话,但是东方不败脸上的表情显示出他此刻十分满意。天气已经逐渐转暖,东方不败身上穿着单衣,头发已经挽起来了,用的是已婚妇人的发饰。应思远能隐约看到他美人师父的脖子里似乎戴着什么东西。也许是爸爸送的?一定是爸爸送的啦,否则美人师父怎么会做出一副很宝贝的样子来!
等到应思远的晨练告一段落,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的,应泽安才猛得打开窗户,从里面钻出一个脑袋来,手上正扬着某个东西,一脸喜悦地对着院子里喊:“东方,这个!这是你给我的吗?”他显然是刚睡醒,头发没梳,衣服也没穿,只披着一件薄薄的中衣。
“不然,你以为呢?”东方不败挑了挑眉,一脸笑意地反问,“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人能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进入我们的屋子,将东西戴在你的脖子上吗?”
“嘿嘿,我就问问……我很喜欢,真的。”应泽安将窗户关上。他脖子里戴的那个东西正是一枚用金链子穿起来的金戒指,样式很简单,却在内壁上刻着“三儿”两个字。显然,东方不败的脖子里也有一个与之相对的。之前,见应泽安把玩戒指的时候,东方不败虽然嘲笑过他,但是事后他却将应泽安的解释记在了心里。虽然,他们无法大张旗鼓地将戒指戴在手上,但是那“定情一生”的寓意却让东方不败极为心动,于是他背着应泽安准备了这个,又想好用一根金链子串起来,以便日后能够戴在脖子里。昨天晚上,当应泽安抱他去洗完热水澡之后——这个过程自然极为香、艳热烈——应泽安很快就抱着他睡熟了,东方不败就趁机将戒指给他戴上。那之后东方不败一直睡不着,即使他也觉得有点累,但是他总害怕一睡一醒之间,会发现所有的一切竟然是一个梦境。直到天际发白,东方不败才眯了一会儿。
原来是师父送给爸爸的啊……应思远很欢喜地扑进东方不败的怀里,头也不抬地说:“真好,我可以正大光明地叫你妈妈了……以后,娘穿男装的时候,我也叫你小爹爹,不叫你师父了,好不好?”他要用一个称呼来捍卫爸爸的领土主权,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小爹爹已经名花有主了!儿子都这么大了,有什么想法的人都趁早滚得远远的,不然大刑伺候!
“……都随你。”东方不败犹豫了好久,他的脸上有着肉眼可见的红晕,然后才点头回答说。他蹲□子,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荷包,递给小思远,说:“本来呢,新媳妇过门得给长辈亲人们献上一件自己的刺绣的,既然我们只有三个人相依为命,我就给你一个荷包吧。嗯哼,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这个荷包的,因为这里面装着你看中的那三家铺子的契书。”
“哇哦,也就是说那三家铺子从此以后全权由我负责打理了吗?那收入也全部归我一个人了,是吧?当然,我一定会把上供给教中的银子预留出来的,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因为我的娘亲是教主就有所改变。”小思远极为兴奋,立刻接过荷包在手中翻看,“一定是陈林那家伙出卖我的,否则娘怎么会知道我看重了这几家铺子……不过,这次算他作对了,我下次也给他准备一个礼物。他总是说我欺负他,其实他武功比我高多了,我又打不过他!”
东方不败摸了摸小思远的头发,笑了一句:“小财迷……”果然,在小思远的心里,估计那几张契书比荷包本身更重要。小兔子爱敛财,大兔子爱囤财,这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呢。
也许是察觉到了东方不败的想法,小思远将荷包塞进怀里,拍着小胸脯说:“娘,你放心,你给我的荷包,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等我有了儿子,我就把它当传家宝流传下去!”
“好好,那我就等着抱孙子的那一天了!”东方不败不由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思远的眼珠子转了转,扯着东方不败的衣袖,垫着脚尖,覆着东方不败的耳朵说:“娘,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之前没有妈妈哦,你是我第一个妈妈,也是唯一一个。”这话说得极其没头没尾,东方不败一时间没能理解其中的意思。他蹲在那里,看着应思远那双和应泽安极其相似的眼睛,傻了好久,才张了张嘴,问:“你总不会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吧?”其实,应泽安究竟有没有曾经,东方不败并不介意,只要他的心没有跟着停留在从前,那就好了,毕竟他自己之前也有过七房小妾。只是,有时候,觉得现在的日子太过顺遂了,东方不败又不免没有安全感。他不知道应泽安遇见过什么,不知道思远的娘亲是如何离开的,不知道在思远的心里,那个和他血脉相承的女人,又究竟占了何种的位置。或者说,他现在的生活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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