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干脆不理他蹲下去看自己的脚。可能是某种粘性十足的树胶,粘的那叫一个牢固,根本拔不下来。
还真让人头疼。
陆小凤也蹲下去,不规矩的手捏捏脚背又攥攥脚脖子,然后叹息:“没办法,看来你只能把鞋脱了。”然后就让我背你啊!!陆大侠心里乐开了花,完全不顾他们身后还有一池子已经饿红了眼的蟒蛙。
花满楼拎着他的手扔开,起身把他推到一边:“不牢陆兄操心了,一块石板而已,还难不倒我。”
然后抬脚一踩,内力到处,石板碎痕遍布,裂了。
“咳咳。”陆小凤被石灰呛得扇了扇鼻子,看着同样裹在灰尘中的花满楼,赶紧凑上去替他擦脸,“你说你这是图什么,明明扔掉一只鞋就好了,现在连衣服都弄脏了。”
花满楼躲不开他的魔爪,只能任他把原本并不脏的脸擦得东一块西一块的跟小花猫一样。
“行了,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西门一个人在外面,阿喜也没救出来。”花满楼打掉某只越来越不规矩的手,把自己的脸拯救出来,抬头去感受刚刚掉下来的地方。
很高,这间地窖比刚才的炼药坊还低,应该特地为了擅闯者设的。
“谁说我没救出来?”陆小凤恋恋不舍收回手,“那只金蛾还真的挺管用,一路就把我带到了地牢里,也在地底下,很隐蔽,所以并没有多少看守,我早把人救出来了。”然后就顺着地牢转悠到了这里。
这座宅子表面上年久失修,实际上地底别有洞天,而且相互贯通,不熟悉这里环境的人一旦被困于此,很难逃出生天。
“那阿喜呢?”花满楼不解。
“他说宝贝被人拿走了,非要自己去找回来,我把小朱朱借给他,应该不会有问题。”毕竟朱墨刀虽然是只虫,但是也是只很厉害的虫,能吃人,能吞山,很可怕的。
“怎么又改了名字。”花满楼弯腰掸了掸衣摆上的灰土,闻言莞尔。
小朱朱?还挺好听。
“我觉得虽然它以前凶残了点,吃的东西杂了点,但是总而言之还是一只很管用的虫。”陆小凤蹲下腰,自然而然地帮他,“不像留在家里那两个,一个只会吃饱了打滚求抱抱,一个只会站在房檐上对着水坑臭美,以后我们就把小朱朱当儿子养,那两个随便送人吧。”
花满楼沉吟了一下:“我觉得黑眼圈还是很可爱的,至于雪鹦鹉,等它会说话了你就知道多有趣了,说不定会叫你爹。”
“......”本大侠才不要一只情敌送的鹦鹉叫爹!陆小凤见他衣服干净了,满意地拍拍手,站起身来搭着他的肩越过血水池往另一侧走,“那就先送给老猴子养着,等它会说话了再拿回来。”
反正司空摘星零嘴儿多,饿不死它。
花满楼装作看不穿他的小心思:“为什么不把黑眼圈送给司空,他似乎更喜欢抱着黑眼圈玩儿。”
“他更喜欢抱着黑面神!”陆小凤一针见血,“先把雪鹦鹉送了,黑眼圈再说,反正还有西门吹雪和余喜呢,给他俩也行,正好它皮厚,去万梅山庄住闲的没事还能到月川峰溜达溜达,不怕冻。”
留守在桃花堡的黑眼圈和雪鹦鹉相对无语,泪千行。
......
血水池里的血蟒毒蛙很久没见过进到这里还谈笑风生没有被吓得尿裤子的人类了,所以它们呆了一呆才开始重新跃跃欲试地准备捕食。可惜,它们今天碰上的是两个不怕它们毒牙和毒液的人,所以张牙舞爪就成了摆设,反而让花满楼产生兴趣。
“你到那里看看。”花满楼指着自己摔下来的另一侧,“按照你说的这里是到处相通的话,那边很可能有通往炼药坊的门。”毕竟自己刚刚已经去里面转悠了一圈。
“炼药坊?”陆小凤带着疑惑往那边走,“我刚刚是从下面上来的,你是说这上面还有房间?”
怎么跟老鼠一样,到处打洞。
真烦人。
花满楼从袖子里掏出他惯用的小药瓶来,随手在血水池前洒了一圈,血蟒和毒蛙不喜欢这种气息,厌恶地后退。
“这里养着毒物,平时需要投喂,但这地方平常应该也没有人闯入,所以我怀疑他们是用炼废了的药材来喂养的。为了方便,这里和炼药坊应该也有通道才是。”说完之后花满楼又想起之前海将军说他失败的话,不禁猜测,难道海将军是在秘密炼制什么稀奇古怪的药物?
可是不曾听说药宗有什么需要如此隐秘炼制又威力十足的药物。
正想着呢,陆小凤已经附在墙壁上得意地喊他:“花满楼,我已经找到了。”
“好。”一边答应着往他那里走,花满楼突然感觉有点心里没着没落的,自己好像忘了跟他说一件什么事来着。是什么呢?
......
他们两人在老鼠洞里来回转,外面西门吹雪和海将军的打斗也是诡谲奇妙。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那位黑眸化了的海将军实在太诡异了,西门吹雪本来占据上风,泰山压顶一剑让他无力反抗。但忽然之间他脚下带轮铁鞋忽然急速旋转,转眼间西门吹雪一身雪白被笼在一团暗色红绸之中,明明云遮薄月夜色如墨,但这里却映红了一片天色。
夜叉兵整齐划一地晃动着手中的银叉,喀拉喀拉的清脆声响在一片寂静中听起来分外诡异,似乎是某种迷人心智的咒语,至少连西门吹雪都差一点乱了气息。
他握着剑冷静地站在当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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