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一件素白大褂,腰上佩戴凤形玉佩,系着一条松绿色汗巾,脚登黑色小鹿皮靴,此刻瞧着更是漂亮,唇红齿白,皮肤苍白,眼神依旧是淡漠的。
程无言瞧着樊良承,冷哼一声:“你为何在这里?”
樊良承赶忙站起来,“程教主,我倒是想问你怎么在这里?你跑哪里去了,你的吞龙教你不管了吗?”他此刻有些松懈,他手上的那半张钱乘机逃出他的手掌心。
他连忙指着那张钱说道:“我被那张钱引到这里来的。”
“那群混蛋的死活关我什么事,”男人见樊良承刚刚一副惨兮兮快要哭出来然后现在又转变成笑靥如花的表情,不愿多说,只是转过身,“你快走吧。”
“走?走什么?”
“那你一直呆在这?”
“我不走。”
“不走?”
“是,我还要参加天下会呢,我要亲眼见证新一任武林盟主的诞生。”
程无言感到莫名其妙的,“什么,天下会还没开完,这都几年了,等等,樊公子,为何你这样的年轻,难道也学了长生不老术?”
樊良承比程无言还要莫名其妙,他自觉地程无言疯了,竟然满嘴胡话,什么长生不老术,“程教主,你莫不是傻了,从你从客栈跑出来追杀晏公子到现在,才短短两个月啊。”
程无言看看凤静,又看看樊良承,他一直以为天下早已不是原来的天下了,新的豪杰取代原先的旧事物,只是见到樊良承,他樊良承是没有理由欺骗他的,凤静也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今夕是何年,猛然反应过来,只有燕麟,燕麟对他说他在昆仑山住了几十年,人世早已变迁,还给他一颗仙丹,告诉他吃了能多活三千年。
燕麟为何骗他,程无言百思不得其解,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你进屋,我有话要问你。”
“屋子?哪里有屋子?”
“你别多问,跟我来就是了。”
樊良承以为他又会向白天一样健步如飞,然而这一回他大概是顾虑到樊良承的脚程,特意放满了脚步,樊良承想要同男人说说话,便凑近,嗅着对方的香气,在茫茫路途中不再是一个人,因此感到非常安心。
他非常亲昵的说道:“程教主,你为何自己独自一人前往兰昭城,你不管那些教众的死活了?”
程无言背着手:“我说了,那些人与我何干,更何况,晏飞雀想要当这个教主,我程无言技不如人,甘愿让贤。”
“程教主,恐怕你不知道,晏公子跟你一样,那天晚上一起不见了,吞龙教的教众,虽嚷嚷着要换教主,可惜天魂堂主压制着他们,现在教里一切大小事务皆由天魂堂主代劳,他就等着你回来呢。”
“既然如此,那就让天魂当这个教主吧,你见了他们,就说我很好,不必挂念。”
然而樊良承就是不死心,他接着欢快的说道:“程教主,你一点也不想他们?”
程无言没有回话,他斜视了一眼樊良承,冷漠的说道:“聒噪。”
“聒噪”的樊良承一下子红了脸,从脸颊到耳根子都是通红的,像极了被煮熟的虾子,他闭嘴又有些赌气的模样,气鼓鼓的下定决心待会绝对不跟程无言说话了,他看看程无言,又看看他身边出现的陌生男人,他心里有千百个问题,却不知在热脸贴冷屁股的情况下如何开口。
大概是程无言出现的关系,他刚刚才看一望无际的石子路在不远处忽然出现了一幢小小的屋子,随着越走越近,屋子也越来越大,最后走进一瞧,是比樊家大院三倍左右的大屋子。
樊良承丝毫不害怕,原先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傻念想被这次的重逢给冲的荡然无存,今晚既然看见钱在飞,如今荒郊野岭凭空出现这样一座大房子,那也不奇怪。
他随着程无言走进去,中间一条石子路直直的铺到屋子的门口,门口栅栏缠绕着紫色的牵牛花,两旁就是各种仙苑奇葩,花圃中的奇花异草竞相开放,香气扑鼻,五彩斑斓的香花,花朵大的想酒碗,小的像针尖,密密麻麻的开着一大团,墙角的香草长得又粗又壮,叶子又大又长,上面挺着飘飘的蝴蝶,与颜色质朴的正在产卵仙蛾,那些卵个个都大得像拳头,湿哒哒黏糊糊的粘在仙草叶上,更有无数小鸟驻足其间,见人来了也不飞,樊良承走过去伸出雪白纤细的一根手指,鸟儿聪慧,扑凌凌的就落在他的指尖,张开嫩黄小嘴,啾啾婉转。
樊良承很是惊讶,房子是三层的阁楼,红色金色交错的琉璃瓦,雪白的大墙,然而有个特点就是大,大到樊良承觉得自己渺小极了,他惊讶的长大嘴巴,想要开口询问,然而任凭他怎么喊对方,程无言都是不理他,无奈之下,他只得讪讪的跟着程无言走进去。
走进去瞧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大,因为里面的宝物实在太多,不大放不下,一排排的博古架和柜子上放着各种宝物,明亮的黄色灯光下,照射着使得它们金光闪闪,异常耀眼。
樊良承更是惊讶异常,七彩琉璃做成的盘子绽放着流光溢彩的光芒,上面两个盛放着鹅黄色的木瓜,五个红色的佛手,打磨着大荒咒的青铜杯盛着半杯琼浆玉液,金丝玉缕银底面具,青花昭君出塞玉壶春梅瓶……种种宝物看的他眼花缭乱,一件件灿烂奢侈,他移不开目光,在满屋子的乱看,当他想要伸手摸一摸身旁的一件华丽羽衣,程无言开口阻止道:“那是凤凰尾羽为原料,九天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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