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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麽?如果是爱,那母妃为什麽会抑郁而死,如果是爱,那自己的背上为什麽不是父皇的手温柔的抚慰,而是带著荆棘的藤鞭一次又一次留下的痕迹。
quot;陛下不信麽?quot;温柔的吻再一次绵绵密密铺天盖地的罩了下来,quot;臣会让陛下知道的。quot;
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皇子竟会遭遇这样的虐待,原来他那一身倔强,那一身傲然竟是经历这样的痛苦才磨砺出来的。
暖暖,他的暖暖,他再也不会让他遭受那样的痛和那样的罪了,他要好好的爱他,把那个qu;字从他的心头永远的去除。
接著湛暖翼绵软的下体便落入了一处温热,易感的身体,强烈到几欲灭顶的快感,销魂蚀骨。
那温热,那柔软,竟然是他的口腔!
怀王他不是只想在自己身上逞其淫欲的麽?为何他要这麽做?为什麽要如此珍惜的吻著这具被亲人们厌弃的不祥的身体?
quot;呜呜......啊──!quot;再次降临的高潮,在脑海中迸裂出绚丽的空白,粗壮的手指带著依兰浓郁的香味一寸一寸小心翼翼的埋入了未经人事的窄穴。
无可避免的撕裂般的疼痛,湛暖翼紧绷的身体躬了起来,唏嘘蹙眉之间,进入柔嫩内壁的手指已经开始辗转温柔的拓展。
昏黄的烛火之下,浸透软膏的狭窄菊穴,渐渐绽放出晕著妖魅色泽的淡粉,谭孝轩的yù_wàng已被撩拨至极致,他抽出已经开拓了许久的三根手指,双手捧住湛暖翼劲瘦臀瓣,血脉贲张的分身对准菊穴缓缓压入。
quot;暖暖,放松些。quot;
湛暖翼太过紧窒宛如处子般的菊穴卡得谭孝轩贲张著的硕大进退两难,谭孝轩柔声劝慰,湛暖翼只觉被这样对待的自己无比屈辱,齿咬下唇,手抓被褥,一声不出,身体更是僵硬,自然不可能放松。
谭孝轩见状手复又探向湛暖翼垂软了的下体,不住拈弄,头也埋在湛暖翼胸口对著那一双淡粉茱萸撕咬舔弄,终於呜咽之又起,谭孝轩只觉钳住下体的窄穴略有松意,身体猛然前挺,终於整个没入,之後便是不知餍足的律动。
湛暖翼初逢情欲的身体,令人讶异的敏感,无论是被牙齿轻咬著乳首,还是被依兰软膏浸透了的内壁,当谭孝轩巨大的契全部没入体内的时候,撕裂的钝痛与痛感交织著的快感逐渐升腾出来支配一切。
quot;暖暖,我的暖暖。把你的全部都交给我。quot;
依稀隐约之间,熨贴著全部温情的热液激昂的从身体内部晕散开来,柔嫩的内壁因那滚烫灼烧而痉挛抽搐。
无助的拽著被褥的手,终於放弃矜持环上了强健到似乎可以终身依靠的背,紧拥缠绵的躯体呼吸著彼此气息,昏沈的黑暗中他听见有人一遍一遍的唤著他的名字,随著那quot;扑通,扑通quot;的稳健心跳,一次又一次的诉说说著爱语。
明明只是一场丑恶的交易,为什麽能让他放弃所有的骄傲,不顾羞耻的在他怀中脆弱的哭喊,也罢,只放纵这一次吧,这样疯狂而迷乱的夜晚,应是再也不会有了。
盲君14
天蒙蒙亮,微弱晨光的透过朱漆红木窗棂,带著几分微寒悄悄的洒落在腿股交叠气息相缠的两人身上。
谭孝轩轻抚著被自己做到昏了过去的湛暖翼腰间的黔印,深黑色的眼底是浓郁到化不开的醉人温柔。是因这个qu;字麽?所以才这麽努力的想要保护身畔重要的人麽?所以想要做一个好皇帝麽?
这确是他的个性。一股子不服输,不认命的倔强清傲。也正是这样的灵魂,深深吸引了自己,从此再不肯罢手。
谭孝轩伸出手指勾起了一缕被汗水浸润之後贴於湛暖翼额上的乌发,轻嗅著发间清冷甜腻的味道,长长叹了口气,暖暖,我的暖暖。
贞元元年四月初五,湛元帝湛暖翼将公主元舞赐婚怀王谭孝轩,有人说这是元帝为了保住皇位笼络怀王的计策,也有人说公主成了怀王挟制元帝的工具,更有人说这公主长的花容月貌,天香国色,怀王是为了赢得美人芳心,才力主迎回不详的盲帝登基,不过无论如何这终究是一件喜事儿,好事儿,吉祥事儿,能让朝局趋於稳定的事儿总是让人高兴的。
秋风在如伤夜色之中,扫著遍地落叶,一遍又一遍,随风飘舞的落叶似是不知倦怠,如水月色为它们蒙上了层层舞纱,木樨树也随之悄悄散发出阵阵蛊惑诱人的清香。
湛国新帝的御书房内,猫爪挠心一般的低喘呻吟,断断续续,不绝於耳,倒叫值夜的内侍听了脸红心跳,羡慕起新帝好豔福,得了位妖婉绝魅的佳人缠绵於龙榻,只是这呻吟之声虽然撩人动听,却是略显低沈了些。
想这新帝登基半年有余,虽是个盲眼的主子,於政事之上却是极为勤勉,这半年来新帝知人善用,提拔了不少有识之士,加之又有掌控实权的怀王在一旁尽心竭力的辅佐,濒临衰竭的湛国道也略略有了几分复苏之气。
只是不知为何,自新帝义妹元舞公主嫁予怀王之後,素来薄欲的新帝竟纵情起声色来,也不知怀王从哪里找来的美豔妖娥,惹得新帝真个是从此quot;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quot;
除却过度宠爱这从未露过脸的美人儿,作为一个皇帝宠幸一个女子实在也算不上什麽荒淫无度,更何况皇帝於政事上依旧勤勉(只是偶尔少了几次早朝),可正是由於这样勤勉,又这样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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