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过的刀剑男子。
作为新被召唤出来的付丧神,这位有着茶褐色短发、一身神父打扮的男子有着与本丸暮气沉沉的气氛截然不同的活力与积极性。
“……压切长谷部殿?”
“看样子我不用自我介绍了……一期一振是吗?回来的正好,就差你们第一部队的了。主召唤你去,顺便把作战情况汇报总结一下。”
一期一振有点迷茫:“什么就差第一部队的?”
压切长谷部严肃地说:“主刚刚接手新本丸,他认为需要跟每把刀剑都谈谈,好了解一下这里。按照刀帐顺序留在本丸的刀剑都已经谈过,就差第一部队了。”
听出了话外之意,一期一振神情微妙地确认了一下:“手入室的那些……?”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已经了解过之前的情况了。”压切长谷部说,“主是个非常负责任的审神者,你走后不久他就已经用加速扎将大家的伤全部治好了。”
一期一振惊喜地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虽然见识过审神者无知言论的他对压切长谷部那个“非常负责任”的评价不置可否,但不管审神者怎么想的,至少这次的确做到了该做的事,连加速扎都用了。
他知道压切长谷部不会在这方面说谎,所以尽管一期一振很想先去确认一下自己弟弟们的安危,但现在他愿意给审神者和压切长谷部一个面子,先去汇报工作。
审神者没有多为难他,还说今天才发现前任的安排有点不合适,之后会调整。因为之前已经见识过了这位审神者对本丸的了解有多么匮乏,所以一期一振很轻易地就相信了。
回聚会部屋的路上,一期一振正巧遇到往外走的烛台切光忠。他连忙拦了一手:“你要去哪?”
烛台切光忠开玩笑地说:“给大家做饭啊,听说你们一直在吃米饭加咸菜?”
“今天不用麻烦你了。”一期一振迟疑了一下,说道,“审神者给大家点了外卖。”
“……啊?”烛台切光忠一脸震惊,“怎么回事?”
一期一振就简略地解释了一下。
刚才一期一振临走前,审神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转到了他这个方向:“你在本丸时间久,应该很了解大家吧?既然如此,顺便给其他人订外卖吧。”
他还很困惑地问为什么,审神者理所当然地说:“你们会做饭的那个不是重伤刚好吗?难道这就要让人家去给你们做饭?”
这话说的是如此体贴如此有道理,听得一期一振都要怀疑谁才是更重视刀剑们的那位了。
他忍不住回想了一圈之前审神者的表现,觉得除了一开始完全不在状态,仿佛来旅游的行为,其实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之前也提过了,一期一振不在乎审神者想什么,他要看到的是行动。所以一开始审神者特立独行不见人不吃本丸准备的饭让他十分不满和怀疑,但现在审神者治好了受伤的刀剑还给大家订外卖,他的不满意就少了很多,觉得就算审神者真不是好人也无所谓了,只要对本丸里的大家好就行。
身为刀剑的付丧神,他们其实对道德方面并没有太高的要求,他们在历史上的主人也有不少评价偏负面的。但是不管审神者是个怎么样的人,对自己人下手就太过分了,耽于享受、嫉妒他们,折磨他们,以他们的痛苦为乐……要求再低也没办法对这种人献上忠诚。
现在这个虽然也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但对方似乎对他们没兴趣,这已经就是好消息了——哪怕是装的,只要愿意装到最后也行。
知道弟弟们已经没事了后,一期一振整把刀都心胸开阔了,要是放昨天他可没这么好说话。
察觉到了一期一振的好心情,烛台切光忠想问什么,但住了口,只是笑着说:“你弟弟都在等你呢,快过去看看吧。”
一期一振感激地点点头,加快脚步往部屋走去。
停在原地的烛台切光忠沉默了一会儿,试探性地喊了声:“鹤丸?”
“……什么啊。”一抹白色的身影从上面跳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是我?”
烛台切光忠淡定地说:“只是随便试试……他是刚才审神者那里回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你知道什么吗?”
鹤丸国永都要翻白眼了,还是看在烛台切光忠刚醒还没调整好思维惯性才耐心回答:“我怎么知道!我现在又不是审神者的情人,那边结界我进不去啊!”
“对哦。”烛台切光忠恍然大悟,“说起来,你对新来的这个印象挺好的?”
鹤丸国永:“……这可真是吓到我了,你是在开玩笑吗?”
“不是吗?”烛台切光忠困惑地问,“我听他们说了,一开始就只有你说他好话。”
“我那叫说他好话?!”鹤丸国永差点被雷到,“我是说他完全没把我们当活物看,对比前任说不定更合适。你刚才不也去跟他见面了吗?感觉如何?”
烛台切光忠垂眼看地板:“本来是觉得他的确不在乎我们,但只要尽责就无所谓了……”
“本来?”鹤丸国永好奇地追问,“现在呢?”
“刚才一期说的话你不是听见了吗?”烛台切光忠眼神迷茫,“审神者觉得我重伤初愈应该休息,所以特意让熟悉大家口味的一期帮忙给大家点了外卖……我真的搞不懂他是怎么回事了,明明连这种小事都想得到,加速扎用起来也很大方,却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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