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了寝殿,美名其曰:愿赌服输。
烛火将两人温柔地包围,慕容篌艰难地坐在慕容箜的身上,双手撑着慕容箜的胸肌,涨红着脸轻轻地摇晃着身子,慕容箜的双手钳着慕容篌的腰,半眯着双眼,像狼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盯着慕容篌反着水光的唇。
慕容篌身体里的某一点被强烈地碰触后,呻|吟忍不住溢出唇齿间,要不是慕容箜禁锢着自己的腰,早就软倒在慕容箜的怀里了。
慕容箜这次倒是十分沉得住气,一脸惬意地躺着,任由慕容篌委屈地取悦着自己,慕容篌喘息着道:“慕容箜……嗯…啊…你,你王八蛋,啊……慢点……一定,一定是你……算计我的……啊……”
慕容箜低沉着嗓子道:“我哪有。”
慕容篌使劲忍着不让自己喊出声:“嗯……明明……明明你才是皇长子……啊……嗯,凭,凭什么要我做王……”说话间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惹得慕容箜双眼一紧,一个翻身将人压倒了身下——
“笨蛋,这战事刚平,百姓最希望的不过是一名仁君,而我之前的形象过于残暴,自然不适合做王上,倒是你的性子平和,深受百姓爱戴,这时候登基最能安抚人心,让众人臣服。好了,宝贝,愿赌服输吧,嗯,这是第一次,还有九次牵着,你慢慢还。我一点儿都不着急……”
“唔……你混蛋!……啊!啊哈……嗯……”
“篌儿……篌儿……”
“慕容箜……嗯,慢……啊……慢点儿……”
……
夜色深厚将这一片温存掩盖,醒来亦不过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二日的闪含是在鞭炮声中醒来的,白茫茫的雪地映着大红的绸缎,亦如白术那一头的银丝映着那绣满金丝的红盖头,满是喜庆。
白术被赵宇嘟搀扶着一身嫁衣走向正和殿门前同样也是一身红衣的慕容腾,九百九十九级的台阶,一步一步走向前去,从初识到分离到如今,每一幕都深入骨髓,印在脑海,白术的泪水泅然漫上眼眶,隔着红绸望向那个伸着手等着自己的身影——
白术想:好似我第一面见到他,他也是这么对我伸手的,呵呵,连姿势都没变。
赵宇嘟不舍地将白术的手递给慕容腾:“爹爹,我只能陪你到这儿了,爹爹你一定要幸福啊。”
转而对慕容腾道:“父王,好好照顾我爹爹,要是瘦了,我不饶你。”
白术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只听慕容腾道:“我此生定不负他。”
一句话惹得白术耳根泛红,说不出任何话来,任由慕容腾带着自己拜了天地,拜了高堂,直至夫妻对拜完了整个人都还是晕乎乎的。
白术等着慕容腾将他带回婚房的,等了良久却没有什么动静,正要掀盖头问的时候,却传来一道圣旨,白术的手顿在空中,他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闪含王慕容腾宣告退位,慕容篌继位,慕容箜任摄政王。
正在白术发愣的时候,慕容腾一把将人抱到马上,将人圈在怀里,手中的鞭子一扬,潇洒地往城门奔驰而去——
天空中还飘着小雪,风温柔地将白术头上的红盖头吹起,白术的脸早被泪水打湿,双眼泛着红,看得慕容腾一脸心疼,伸手拭去白术脸上的泪水,替他拉高披风的领子,亲咬着白术的耳朵,道:“夫人,自此以后我可不再是闪含王了,夫人可要收留我才好,不然我只能流落街头当个叫花子了。”
白术将身子靠进慕容腾的怀里,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轻声应了句:“嗯。”
从此执手,不问红尘。
海棠谷里,一片红绸映着绿竹,煞是好看。
鸳鸯戏水的大红喜被映的白术白皙的脸,慕容腾忍不住附身亲下去,灵活的手指三两下解开了白术身上的喜服,衣物落地间传来暧昧的水渍声——
唇瓣撕咬间,慕容腾温柔地将白术压到床上,却没想到惹来白术一阵痛呼——
“啊——”
慕容腾略疑惑:“夫人,我还什么都没做。”
白术皱着眉,将人推起,脸颊通红:“不是,被子下面有东西,硌得我背疼。”
慕容腾伸手掀开被子——
只见满床的花生枣子,好不喜庆。
白术低头见竟是这些东西,耳根子一阵红,转头将脸埋进慕容腾的颈窝里。
慕容腾有些无奈地笑笑:“箜儿和篌儿年纪小不懂事,夫人别见怪。”
说完便伸手将那些枣子花生扫落在地,将怀中的人儿一把压下,吻住——
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
更何况这可是新婚之夜。
床头的红纱被海棠谷的风吹动,烛火轻摇,一室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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