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多不得。
但就是有人,不要命的赚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说的一点也没错。
车开的有点快,风灌进车里凉飕飕的,他又只好摇上车窗,估计是饿的没感觉了,肚子都不叫了。
“叔,你知道这哪边吃多最多么?”萧一寒在口袋里掏了包烟拿了根递给司机大叔,随后又拿了根放到自己嘴上就这么叼着。
“不抽烟,卖吃的那多了去了,等会在一个拐弯就有一大推开小吃的店,”司机大叔笑呵呵的摆手拒烟,人也是憨厚朴实的很,也算是他挺幸运的。
要是遇到个奸商什么的,他这么一说,那些人这么一听,估计得给他绕个好几圈才停下来,就为了多挣那么一点钱。
“哦,对了叔,我看你那会儿载我回小区不是走了么,咋这又开回来了?”难道还会掐指那么一算知道他还要去别的地方?想想都不可能的好吧。
“是走了,开到半路碰到个出租车抛锚的,还有两个乘客,我就给载上了,正好跟你一个小区的,在那等了一会也没人来,正准备走了,这不就刚好碰到你了嘛,”司机大叔边开车边聊天,车开的都还很稳,每次都是轻松躲避路上的小石子什么的,一看就是老手了。
萧一寒下车后拖个行李箱寻思着吃什么好,他饿了的时候什么都想吃,现在饿过头了却还要想着要吃什么好。
他停下脚步把四周各个店看了个遍,然后才迈起步子进了一家回转火锅店。
里面人还挺多,翻滚的火锅里直冒热气烟,他随便挑了张空位,刚坐下张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寒哥,你早就到了吧,到了怎么也不打电话通知声,”张知说话的声音很大,声音透过听筒传来震得他耳膜疼。
“小点声,都要聋了,”萧一寒把电话拿的离耳朵老远,等那边声音真的小了才凑到耳边。
“寒哥你真的跟夏可分了?”张知问。
“嗯...”分手这事在他看来都是迟早的,不管有没有于亮,他跟夏可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他这人或许就是不懂什么叫喜欢,又或许是没遇上看对眼的人。
“我今天看到于亮跟夏可逛街才知道的,那王八蛋也太混了,兄弟的女人也抢,”张知气愤说。
“分就分了呗,本来也没怎么喜欢过,”萧一寒把电话搁在肩膀上歪着头弄料碗。
“你这是安慰自己呢,还是安慰我呢,”张知说。
“差不多就那样,”萧一寒叼了双筷子在嘴里说话含含糊糊的。
“哥哥,你这样把筷子叼在嘴里不卫生。”
“...嗯?”萧一寒拿着手机顺着声音看去。
飞机上的小正太?
“小屁孩儿还挺懂啊,谁教你的,”萧一寒伸出修长食指戳小正太的脸蛋,还挺软。
“不要随便戳我的脸啦,我是跟我哥哥一起来的,”小正太拍开他的手,鼓着腮指着门外正在打电话的人影。
外套背后的图案有点眼熟...
站在外面的人也正好往这边看,一个站在店里嘴里叼了双筷子,一个站在外面手机拿着电话,他俩就这么四目对望了好一会。
然后他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他此刻脑海中什么分手,什么萧原,什么李兰,全被挤没影了,出现的只有两个明晃晃的大字。
撞衫!
“喂?寒哥?怎么没声了啊。”张知那大喇叭似的洪厚声音从手里的电话传出来。
“喊什么喊,我他妈还没死呢,”萧一寒拿下手里的筷子抓着手机凑到耳边,“还有事儿没,没事挂了啊。”
“哎别啊,我跟你说,我现在一看到于亮那被你打的猪头似的脸我就想笑,你一走他俩就立马厮混在一起,以后我见他一次我就揍一次,”张知说。
“出轨没有一次两次,只有零次和一万次,差不多行了,”萧一寒说完就按掉了电话踹进口袋里,拿着筷子跟碗。
他承认这句话说的挺毒的,也不能说他一点错也没有,但也是夏可先劈的腿给他戴的绿帽子,分手是一回事,劈腿分手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张知这个作为从小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存在,人算是憨厚老实也仗义,但最接受不了的就是他那跟喊广播似的大嗓门,每次听到他一说话跟好像你是聋子他不大声你就听不见一样。
外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挂了电话,走进来。
还是飞机上的装扮,只是现在却又戴了个黑色口罩,上身穿了件跟他差不多的外套。
为什么说是差不多呢,因为他俩的衣服也就颜色不一样而已,他穿的是件黑蓝色的棒球服,面前这人穿着是件黑红色的还挺衬他肤色的,衣服后背也都是一个竖中指的图案。
“你认识?”那人跟他对望了眼,拉起小正太的手问。
“这个哥哥是飞机上坐你旁边的那个,”小正太揉着婴儿肥的小脸指着他。
小屁孩记性还挺好。
那人没说话,估计也是因为撞衫,而有点尴尬什么的。
但,下一秒他就有种想上去跟那人打一架的冲动。
“我弟弟也有一件,一模一样,”那人是这么说的。
这是在告诉他穿得其实是亲子服?如果不是他弟弟没穿的跟他哥一样的衣服出来,他俩穿着差不多衣服身边还有个小朋友,说他们压根都不认识对方估计没人会信。
“你们也是来吃饭的?”萧一寒摸着鼻子,说不尴尬都是假的,不过,下了飞机都能在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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