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庸良说:“可还有一些人从我们名单上那些人手中买到了试卷,关键是这些人在举报。不过,谁举报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的关键是,如果我承认我在倒卖竞争性选拔考试的相关试题,我这个组织部长就别想做了!”李菊吓了一跳:“有这么严重?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朱庸良拍了拍李菊的手,因为心里装着事,如今摸着李菊白嫩柔软的手,他也没有一点感觉。他说:“你先别急,办法总是有的。”李菊说:“什么办法?”朱庸良看着李菊:“刚才,周区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他说,如果要保住我组织部部长这个位置,当务之急,最好有一个人出来,主动承认倒卖试卷。那么所有关于我的传言也就自然消停了。”
李菊瞧着朱庸良近乎哀求的目光,才渐渐明白了朱庸良的意思,她有点疙疙瘩瘩地问:“你的意思是让我做替罪羊?”
朱庸良看见李菊吃惊的目光,说:“李菊,这对我很重要,对我们将来的生活也很重要。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但如果我不在这个位置上了,我们还有未来吗?”
李菊被朱庸良这么一问,真有些傻掉了。如果朱庸良失去组织部部长这个位置,她还会考虑跟他在一起吗?朱庸良还是现在的朱庸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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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李菊纠结,朱庸良又道:“李菊,你知道的,我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可以说,我花了二十年时间,摸爬滚打,做牛做马,卑躬屈膝,才到了这个位置。李菊,我们没有退路了。既然你愿意嫁给我,我们就是夫妻,夫妻同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把损失降低到最小。在我和你之间,我们得做一个选择题。如果,我跳出来承担这次事件的后果,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很可能就不是组织部部长了。你现在是副科级,而且是女性,从发展潜力上来说,你永远不可能爬到我这个位置了。当然,我不会逼你,这事还得你自己做决定。不过,如果我还是组织部部长,我们结婚后,你即使不工作了,我们的生活依然可以过得很滋润,很惬意……”
朱庸良下面说的话,李菊几乎都没有听进去。她头脑发涨,晕晕乎乎,离开朱庸良房间的时候,李菊说了一句:“我要去问一下我妈,我想听听她的意思。”
朱庸良说:“行,应该听听你妈的意思。但时间不等人,最好明天一早就给我答复,否则……”
这句话朱庸良没有说完,李菊心里一跳,想着不是组织部部长的朱庸良会是怎样一番模样。但其实,朱庸良想说的只是,否则他只有另外找人帮忙了。
当天晚上,李菊在家里的餐桌上,魂不守舍。她妈妈很快注意到了,问女儿怎么了?李菊把朱庸良要跟她结婚的事情说了,李菊妈妈一听,开心地道:“女儿,这是好事情啊,你干嘛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难道是高兴过头了?”
李菊又把朱庸良希望她做替罪羊的事情说了。李菊母亲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说:“值!你去替他扛了吧!”李菊说:“妈,你不觉得,朱部长像是在跟我做交易吗?他娶我,只是想让我作替罪羊而已。”李菊母亲说:“女人为男人扛一下,男人也许一辈子就听女人的话了!我觉得这事情值得,你努力到如今,不就是为了嫁一个有实权的男人嘛!至于你自己以后当不当官,根本就无所谓。”
李菊瞧着母亲看了好一会,她心里一直犹豫母亲的这种做法到底对不对。但是,她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九点钟,梁健接到了区纪委书记温照盛的电话。温照盛问他,有没空,让梁健去他那里一下。梁健心想,纪委书记喊他去,肯定与朱庸良那个事情有关系。
来到温照盛办公室,刚坐下,温照盛就说:“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梁健看着温照盛,问:“怎么样的戏剧性变化?”温照盛说:“替罪羊真的出现了!”
梁健往后仰了下头,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朱庸良肯定不会就这么认罪伏诛的,梁健只是奇怪,这个替罪羊会是谁。温照盛说:“是你们区委组织部办公室主任,李菊。”
梁健没有任何表情:“是她。”这既出乎意料,又似乎在意料之中。梁健原本以为李菊不至于这么傻,看来他还是高看她了。有几次他都出手帮过她,只是,李菊仿佛受了朱庸良的蛊惑一般,对梁健的好意视而不见,反而还给她使了几次绊子。有一种说法:乖脸蛋,呆肚肠。看起来,用这句话来形容李菊,还真是不为过呢!梁健说:“既然如此,这件事看来也只能如此了结了!”
温照盛说:“是啊,也许这也是区委区政府乐意看到的结局。”
梁健说:“你们打算如何处理李菊?”温照盛说:“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我们打算给予留党察看一年。”
梁健稍稍欣慰:“不会开除吧?”对李菊,他始终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叹,只是这多少也是一种关心吧!梁健自己也不清楚,这关心究竟来源于什么。
温照盛说:“应该不会开除。你进门之前,周其同区长打电话来打招呼了,希望我们从轻处理。这应该是朱庸良让周区长出面来求情的。”
梁健也不想看到李菊,过于悲惨的结局,毕竟她只是朱庸良手中的一根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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