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步伐稳健,看来老头身体还行,那气场跟王韬有得一比。
“成先生……”马立名推推成功,将成功从梦中惊醒过来。
大约是没见着成功有动静,那老头回头看看成功,倒意外的耐心,“你,跟我来!”
还好,这次他没动藤杖。成功求助的看看稳如泰山安坐着的王韬,毕竟,他是熟人。帮帮我吧!成功竭力的释放这样的信息,可是,王韬纹丝不动,根本没接收到或者说是拒绝接收成功的求救信息。
成功又绝望的转头看看马立名,指望着这个将自己拖下水的律师能告诉自己该怎么办。可是马立名也只是安抚他,小声的说:“去吧,没事儿的!”
“……”
没法子,成功硬着头皮跟着老头走。因为对方怎么说都是个小老头,成功还紧赶了两步路替老头拉开门。象所有的上位者一样,老头显然很习惯这样的服务。
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等候的白班长看见他们出来立刻起身。对上他询问关切的目光,成功心里松了口气,还有自己人在哦。他连忙说没事的,一会儿就回来。
白班长点点头。
老头在前边走着,一路走一路瞧,总算是找到一间没人的办公室,就直接进去了,成功连忙跟上。那办公室的门楣上标注着王均副总经理室。
老头径直在副总经理的大班椅上坐下,一变示意成功关上办公室的门。
然后,老头两只手柱着藤杖,一双小眼睛透着与年龄很不相符的锐利来。
“你叫成功?”老头威严的问。
站在大班椅前,成功很是无措。高原怎么给他来这一招?让人猝不及防。想到高原他很是担心,也不知道那老爷子的情况怎样了?难怪说这两天没见露面,原来是出了事了。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小心点,还成天东跑西颠的,看看,出事了吧?看看眼前的这位,人家都八十多岁了还活蹦乱跳的呢。唉,七十岁的人了,真要是个骨折就麻烦了,不是那么容易恢复好的,伤筋动骨一百天,老爷子这回可要遭罪了。也不知道是哪家医院?身边有没有人伺候?不行的话回头还是自己来吧,请外边的护工不见得能贴心的。
“你一个人在那儿嘀咕什么呀?”对面的老头发问了。
成功忙捂住嘴巴,哎?自己有嘀咕吗?哦,好像有点走神了。成功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像极了等候老师训诫的学生。
还好,老头只是很不耐烦的用一个手指点点他对面的座位,示意成功坐下。
可是,这么一坐下怎么又跟挨审讯似的?
这样的座位是成功最不喜欢的,却也莫可奈何。老老实实的坐下。
事到如今,不用说他也猜到了这个老头就是久仰大名的王国栋,高原的岳父,王韬的外公,龙腾的实际控制人。
“你跟高原是什么关系?”王国栋单刀直入。
成功觉得脊梁骨在冒汗,老天爷,臭老头,看你整出来的好事!事先也不给我个思想准备!看看,要露馅了吧?!
“……”
成功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呀,他跟高原是什么关系?要是他是女人倒还好说是公公媳妇的关系,可是他是男的呀。说是父子关系吧——耶,可以这么说哦!成功有点开窍了,是呀,可不都是儿子吗?
可是,没等他的回答,老头就又说开了。
“高原这辈子就没做成过一件事!”王国栋忿恨的用藤杖在地板上狠狠的敲了一下,“这是打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这么个‘宝贝’来呀?!跟他一样笨死了!”
哎?这个老头!一把年纪了,怎么说话这样的刺耳呀?
“不许这样说我父亲!”成功吼起来,听到王国栋这样损他可以称为父亲的高原,他来气了。老头真是太没口德了,还一个女婿半个儿呢,这样损人真是过份!
“呵呵……”王国栋鼻子里直喷冷气,“真是大言不惭呀!连父亲都叫上啦?充其量他不过是高杨的父亲吧?轮得到你叫爹吗?”
“耶?你都知道?”成功很意外,听老头的意思,他知道自己和高杨的事情。
“我这个不成器的女婿的那点破烂事有哪样是我不知道的?!这人基因发育不良,下的崽子都有那么点不入流的嗜好……”
这老头怎么回事,怎么说话就这么难听呀?!成功皱眉头,“高杨跟我在一起不是嗜好。”
“不是嗜好?难道还是爱情?”王国栋冷笑。
“高杨是我的家,我是高杨的家,我们两个在一起,我们的家就都完整了!”成功强压着怒气说。
“男人因为性冲动在一起,竟然还整出一个家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老人家,您已经耄耋之年了,可是,这并不等于说您的见识就是对的。我要是嘲笑您识人不明挑错了女婿您会有什么样的感想?不是当事人请不要对别人的事情妄加评论!”成功义正词严的维护自己和家人的尊严,老头的话真是让人无法忍受,那种高高在上将别人都踩在脚下的感觉也让人忍无可忍。
老头花白的胡须被粗气给吹得一翘一翘的,“真是一点儿礼貌都没有的乡巴佬!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被老头这样说,成功倒反气乐了,“老人家,你没听说别人都你的镜子吗?你有什么样的表现别人就会表现出什么来……”
说到这儿,成功越来越小的声音干脆就完全的消失了。这个例子真是使用不当!按照他的说法,老头对他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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