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真是难办,你若再找个傀儡,也肯定不能像我们兄弟一样风姿天然。”文华蕴厚着脸皮侃侃而谈,浑然不顾玉肃的刀已经快要把他的脖子削下一块肉来,只冲乌罕招了招手。
文华熙衰弱,听不清楚,玉肃却听得清此刻帐外已是一片喧哗,方才他急于替文华熙暖身,竟一时大意不曾察觉。
自己去的这些时日,文华蕴到底带来了多少人马?
欲是千钧一发,他反倒欲显得谦谦君子,方寸之间细细地用利刃厮磨手下皮肉,语气反而一派诚恳:“有理,只是微臣总觉得兄长更胜一筹,纵是陛下如何相逼,微臣也对您说不出好话来,反倒想替他教训教训不成器的弟弟。”
“呀,我亲自来到敌境,冒险除去作乱的佞臣,还不够成器吗?哥哥,你难道不为我骄傲?”文华蕴一脸不可置信,却也没耽误他抱着哥哥左右乱摸,听麒麟在身后咬牙切齿,他更觉兴奋,文华熙不堪忍受地死死闭上了眼睛,恨不能自己当场就死了,他分明感觉得到蕴的性器已经直挺挺地顶了起来,正试探着在自己赤裸的大腿上磨蹭。
乌罕终于是一步三挪地走到了他们面前,若说害怕,他却又显得谦卑得适如其分:“陛下,这是您要的东西,金刺花汤的解药。”
玉肃当时一震,手下的刀也错了位,文华蕴趁机起身避开,手却扣上了文华熙的肩头:“如何?没有这解药,我的好哥哥十天之内就会香消玉殒,发作起来,只怕还要难耐地找着男人上他,你不行,你带的侍卫总不会也不行吧?怕是哥哥受不住呢。”
“文、华、蕴!!!”
彼此瞬间便撕下面皮,文华蕴故作伤感:“真可惜,本来朕以为,既然大将军是除母后外唯一一个不会搞混我们的人,最后收服了你哥哥会痛心至死。但既然你对我是如此的无情无义,哥哥看起来也更喜欢那蛮子一点,你也没什么用了。”
“陛下,你真是可笑。”玉肃刀锋在手,竟是从容无所畏惧:“就算单身匹马本将也能突围,你以为这些花拳绣腿能捆住我?”
文华蕴如弹琴般将修长手指在哥哥面上不断拂来拂去,摸得十分快活,当即撇了撇嘴:“朕当然没把握,不如我们赌上一赌?”
“朕就赌你,仍是蠢得狠不下心。”文华蕴的眼神终是彻底冷了下来,手指用力,掐在兄长身上便是一道红痕,他自乌罕眼中看得久了,玉肃不忍看的龌龊戏码他也都看得津津有味,这一下掐在剜骨的伤处,饶是文华熙自觉忍耐痛苦的能力已经登峰造极,仍被他刺激得失神痛吟了一声。
声音还未消散,玉肃却已然动了——
黑影凌厉,却不为索命,也不是向乌罕手上的解药,而是为了文华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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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德国骨科大法好!
☆、三十七
三十七
就在玉肃的影子如风驰电掣般划过账内时,乌罕空洞的瞳孔却遽然抬起,文华熙还没来得及看清他是怎样出手的,一道温热血迹便溅上了自己的脸庞。
乌罕显然是早已得了文华蕴的授意,面无表情将淬毒的匕首又在玉肃小腹中狠狠旋动了几下,一片漆黑的眼眶中似有乌云震荡,文华熙被亲生弟弟捏着喉咙,千钧一发中却仿佛听到这如同行尸走肉的人在无声冷笑、狂笑,惨笑。
玉肃粗喘一声踉跄到地,文华蕴笑眯眯一挥手:“别让大将军死在这儿,朕带的人马不多,朝中又全是你的忠心下属,朕可还得靠你的手诏才能顺利班师啊。”
“奴才明白。”乌罕迅速恭敬地低身,完全掩盖住了自己的情绪,自怀中掏出一段柔韧同丝弦,却又可凝结为利刃的筋骨,夜色中它忽隐忽现闪烁着瑰丽的蓝与白,文华熙屏住了呼吸,眼见脸色渐渐发青的玉肃被那段堪称神器的仙骨勒住了喉咙,跪倒在地再起不能。
文华蕴嗤笑一声,抬起足尖一脚踢翻了玉肃,眼见他“咚”一声倒地,口不能言,眼中却一片狠厉,像是为说服自己一般,他以九五之尊亲自躬身,去戳弄玉肃小腹上汩汩流血的伤口,神情诡谲地絮絮道:“你在朕饮食里下药,要将朕变成傻子……朕现在只趁你大战一场神情恍惚之际,要你开不得口跪不直腰,对乱臣贼子来说,已算是享受了!”
乌罕不知何时已退到一边,隐入了黑暗之中。文华蕴越说越激动,竟没顾得上顺手灭口,文华熙勉力支撑着想要起身,心知文华蕴方才言语刺激玉肃也不过是为了引他方寸大失,自己若落在亲弟弟手中,只会比在玉肃手中更惨千百倍。
“唷,一时冷落了兄长,过错过错。哥哥别急着走,朕也替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呢。”文华蕴点住了玉肃身上穴道,要他保持清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随后满脸兴味地笑着走近了文华熙,眼见文华熙四肢不能自如,还好心伸手替他解开。
文华熙连喘息都没有平复,便连连眨动着雪白细密的眼睫,赤身luǒ_tǐ向外挣扎,文华蕴看着看着,忽然喉头一滚,伸手扯下了他蔽体的那张丰美皮毛。
熊熊炭火错落着映在眼中,漆黑熊皮如墨潮般褪下,凝白微瑕的ròu_tǐ被映衬得如同北斗瑶星,远望一片凛然不可侵的银白,用手触摸,却又如流萤般温暖。
文华蕴的手指攀着他的脊背爬了上来,如同昔日兄弟对坐下棋品茶般,动作细致优雅,却只用一只手便拦腰环抱住了他,阻断了他的所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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