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不屑的打量着他,“看上哪个女生了?”
“没有…”季木直接的摇头,见他怀疑,“我是,怕你看上她们。”
“一脑子浆糊!”安然说着拱进被子里,“都被你强了,对别人我还能硬起来吗。”接着翻身背对着他。
“你,你是说…”满了一拍的人,思索着近乎表白的话,激动的爬到他背上。“安然,我真的,真的爱你!”
“下来!”抬手把人推到一边,“大冬天的到处喷水,你想我感冒吧!”摸着脖子里湿漉漉的,“眼泪不干不准靠近我!”
“我没有!”忙拿起床头上的纸,使劲擦擦,“那,你以后,不准再说,再说要娶媳妇的话。”
“嘴长在我身上,你管的找!”不说这呆子还不上天。
“反正,就是不准!天天就会吓唬我。”季木感觉眼里干了,又爬到他身上,“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吗?”
“哪那么多屁事!”拉好被子蒙上头,再看下去,他又要心软。
这才没得到答案,季木也没再废话,万里长城他已经攻克了第一步,其他的还远吗。
次日一早安然就起来去学校,因为上午有课,要坐半个多小时的公交才能到,所以,经常来不及吃早饭。
晚上从老赵那边回来时季木已经睡了,放下新买的手机,安然下了一把挂面吃吃也没叫起他。
心疼安然来回奔波的季木,天还没亮就起来做饭,刚好七点,饭做好才去叫他起床。
见他去洗脸刷牙,季木便把稀饭盛出来,首都的四月,是刚刚开春,温度不高,等安然洗好出来,饭菜的温度刚好。
“安然,这是什么?”正在叠被子的人,终于看到了床头的两个崭新的东西。
“手机,里面有说明书,自己看!”吃着熟悉的早餐,“季木头,明天我吃油条。”
“那我记下。”忙放下手机去找便签。“我同学说手机很贵。”把纸贴在厨房门上,季木盯着他看,希望能看出花来。
“老板给我涨工资了,以后找不到你,打电话!”这呆子不说,他还真忘了衣兜里还有两千块钱呢。
“可,我们又用不到。”安然把他的户口调出来,说是在这边买房,他有问别人,这边的房子贵的很,他一辈子也不一定能赚够。
作者有话要说:
☆、有房一族
“文哥,你现在忙吗?”安然在季木走后,找到放在记事本里的电话拨了出去。
“有事说事!”文天鹏此时正处理文件,早些天听了那小子的混说,可是很捞了一笔。等一下他就要去开会,研讨公司未来的发展。
“我想请您帮个忙。”安然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有点忐忑,毕竟,真猜不准首都人民的心思。
“哦,什么事?”可千万别让他为难,否则…
听到这话,不知那端事实很忙表情,安然便把季木家的事简单说一下,“我想把他的户口,牵到首都。”
“我当是什么事呢。”文天鹏心里一松,刚才那犹犹豫豫的声音,合着就这等芝麻大的事,“不过,要牵到哪里,我找人帮你弄一下。”
“不用,只要让人同我走一趟就好,我自己弄,你们那都是做大事的人…”话里满是兴奋的人,面上只有坦然。
“那行,我这还有事,回头再说。”文天鹏挂上电话便让他的秘书开车去找安然,走在往会议室去的路上,不住的笑自己的戒备。不是早知那孩子不太愿与他们深交吗,就那刚才还能把人想的不堪。
安然看着手里新出炉的房产证,以后季呆子就是新首都人了,还是有房无贷一族。“那个,谢谢你!”看着要送他回去的男人,“这个,就不麻烦文哥了,晚上我见着他同他说。”说着安然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季木的名字。
来人以为他是借着文天鹏的名字帮朋友办理户口,很是了然的笑了笑便送他回去。即便他不说,他也不会多嘴的,自他当文总的秘书以来,可是第一次在工作的时候忙他朋友办事,可见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是一般的朋友。
回到暂居地,安然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房产证,心里很复杂。以后季呆子敢爬墙,一定会让他知道,ju花也可以是红的。
随着夏天渐渐的逼近,暑假来临之际,季木在准备考研的同时,要找了几份家教的工作。此时安然并没拦着,只是如果他是在晚上当家教,安然总会去接他。
坐在长长的公交车上,打量这前面搂着一起的小情侣,季木碰了碰他的手。
抬头看一眼抿着嘴认真的人,安然握着他的手,直到下了公交车才松开。
“我们也可以像普通情侣一样对不对?”季木轻拍一下还在背法语词典的人。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拨开身边的人,“把风扇调到最大!”
“好!”季木乖巧应了一声,“安然,我同学好些都已经不在学校,我们学校那么有名气,工作很好找的。”
“你不想考研!”
“不是!”学历高一些他自己是特别开心,“你的手以前都不是这样的。”摸着长了茧的右手,“安爸知道你是在给别人修车,一定心疼!”以前他可从没做过事,农忙的时候都不误他在家睡大觉。
“现在知道了,当时有想到,睡你一次我就要付出一生的代价吗!”安然抽调手,继续被生硬的单词。
“对不起!”那是,是他自私。
“什么样子!”见他一脸的自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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