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拾起精神,哧溜一下爬起身,颤巍巍地下地找衣服穿。
这里是魔窟,有吃人不眨眼的怪兽,他要回家!
脚刚触到地面上,股/间撕着疼,他的双腿一软,仰头向后栽倒,毫无悬念地落入一个赤/裸结实的怀抱里。
那人笑眯眯:“小白,疼吧?我给你捏捏?”不由他拒绝,将李墨白像个毛毯似的翻了个身,两只偷腥的爪子开始在那布满可疑印记的背部上下其手。
李墨白咬着嘴唇舒服地哼唧两声,心想,这丫,之前考按摩师执照肯定是有所图谋。
一定是这样!
于是自我催眠继续:嗯……就当是女票了,完后还有免费马杀鸡伺候,好好……
好舒坦呀……
可惜背上那手不老实,那人更加没有职业道德。李墨白猛地瞪圆眼,急得扭头乱吼:“混蛋……你……你在摸哪里?”
混蛋带着一脸无辜的混蛋笑容,按住挣扎的爪子,埋下头伏在他的颈间,用牙尖轻蹭他赤红而敏感的耳后部位,动作没停,但是轻柔至极。
混蛋闷声笑:“顾客至上,客人来我这享受,自然是要提供全套服务……”
享受!享受你妹啊!李墨白恨恨地腹诽,这家伙是他肚里的蛔虫么?为什么无论他在想啥都能猜中?!
他“唔”了一声,手紧紧攥住床沿。
风雨欲来时,挡也挡不住……
又是一番折腾完毕,精力充沛的家伙扛着体力透支的可怜孩子走进浴室,小心翼翼地丢进温热适中的浴水中。
受累的那只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哼道:“行了!洗什么洗?我要走!”
舒爽的那位殷勤地将手指探进他的深处:“必须清理一下,谁知道你会不会对我的过敏。”
坐在前面的那只听了这番,腾地变成关公脸,仿佛烧开的水壶般能在头顶冒热气,猛地将脸埋进水中,心中愤然地哀嚎:老天爷,你让我死了算了!
身后的人笑得开怀,抬起手臂将他揽进怀里。闭上双眼,把脸贴在前方光滑的脊背上,那人轻唤,声音温柔似水:“小白,能这样搂着你,真好……”
李墨白觉得这水温真热,把他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春水,连带着眼底升腾起晶莹的水氲。
他低骂了一句:“变态……”
李墨白老老实实地垂着头,任由变态为他擦头发。莫夜用毛巾揉着他的脑袋,一面试探地开口:“小白,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李墨白翻了白眼:“回家、睡觉,然后赶紧搬家。”
莫夜顿了一下,适时换上一张受伤脸,连带眼底都水润润的,他走到李墨白面前,弯下腰,双手按住李墨白的肩膀,叹息:“唉……小白,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李墨白想暴走:于是,这是在比装吗?他想很爷们的甩手冷哼一句:你以为上了床我就得跟你混?老子睡过的人多了去了……可惜这是谎话,而且对方心里清楚得很。
李墨白只能改口:“咳……您就放过我吧,咱好歹也算半个竹马竹马,相识一场,好聚好散不是挺好的?跟着您……我怕我早晚要被吸干血变成木乃伊。”
莫夜眯起眼,用滚烫的手指替李墨白捋开额发。他将身体覆得更低,捧起那张满是别扭神情的脸,细密的吻落在李墨白的额间、眉眼、唇畔……再一路向下……
他在李墨白耳边轻笑:“呐,小白。以前我觉得我的心里有个洞,只有喝血才能把那洞堵起来……不过放心……我不再需要血了,因为,我找到了更好的填补空虚的方法……”
他的吻继续向下,舌尖粘软灵动地游走于那具身体上,每过一处,便带动那躯体上每一寸肌理连带每一个细胞都轻微地战栗。手下压制的人慢慢被感染,变得和他一样激动,握在掌间的肌/肤升腾起如火炽热,那人咬紧唇,拼命压抑住难耐的兴奋呻吟。
莫夜弯起嘴角,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小东西,他发誓一定要将小东西的假面剥离干净,于是埋下头,将吻落在隐忍的人双腿间最私密的去处。
李墨白再也无法忍耐,低吟从唇中漏出,头的浴巾滑落在地上,他的手胡乱地在莫夜的发间触摸,仿佛要抓住生命流逝前最后的救赎。至高的快/感降临之时,李墨白扬起头,阳光穿越窗间落入他眼底,闪烁而耀眼,他却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剩下白色的空茫。
哈利路亚……李墨白在心底呐喊。
莫夜擦擦唇角,将还在发呆的家伙揉进怀里,低头蹭蹭他的鼻尖,用低哑的声音挑/逗:“舒服吗,小白?”
小呆子老老实实地点头,嘴唇和脸蛋都是红彤彤的,小眼睛茫然而迷离,莫夜闷笑,就势将他压倒在地板上。他从来就不是柳下惠,感觉来了,随心就好。
他继续引诱:“以后……一直让你舒服……”
李墨白又开始自怜,吃肉长大的,身体素质就是好。面对这样的一夜多次郎,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被榨干,为了自个的身体着想,厄……以后是不是该改一改饮食习惯?
***
极度劳累之后恢复体力的方法,通常有两种:大睡和大吃。
李墨白在那张布满情/欲气息的卧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直到将近傍晚的时候才被饭菜的香味弄醒。
他茫然地坐起身,揉揉脑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哪,而后又开始后悔,把头蒙进被子里,打着滚唉声叹气。
这里是莫夜家,老城区里三十年代洋人留下的一栋两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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