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凶器侵入時,感覺更是鮮明。
雖然不清楚罪惡是什麼顏色,但對尚人而言,那應該就像血色一樣吧。
不管後蕾多麼柔軟鬆弛,雅紀每次長驅直入的時候,總會帶來深沉的痛楚……即便是現在,尚人眼底也是整個充血泛紅。或許正是這個緣故吧。
「唔…嗯……啊…啊嗯嗯……」
雅紀的手指上下滑動著幹身,一口氣提高尚人的shè_jīng感。哪怕壓抑再壓抑,還是會從齒列縫細洩出喘息聲。
一想到裕太就在隔壁房間,尚人就忍不住恐懼起來。
再……一點點。
接下來只需要一點點刺激。如此一來,就可以結束了……
雅紀答應尚人,今晚不會進入他體內。
雖然雅紀經常壞心眼地弄哭尚人,但卻從來不說謊。
所以,尚人一心想早早完事。
然而,彷彿故意和尚人的想法作對似地,雅紀頻頻抽開指頭。
就像乘坐雲霄飛車般,升高後又陡然滑落……之後,又再升高。
漸漸地,快感猶如火焰般焚燒著尚人的瘦腰。
如此重複幾次之後,再也無法忍受的尚人用力咬住嘴唇。
「…讓……我去……」
尚人以輕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如此墾求著。
尚人到底想要什麼……雅紀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卻一語不發,僅是加強愛撫的力道。
「……雅…紀……哥……讓…我……解放……」
「已經忍不住了?」
尚人拚命點頭。雅紀用指尖沾取不停分泌的濃稠愛液。
「我看不是吧,尚。你不是無法忍耐,而是想早一點結束–對吧?」
一舉說破尚人的心事。
「因為裕太睡在隔壁,所以你很在意?」
尚人為了想早點結束而頻頻點著頭。不過–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早點解放呢?上次,我只是稍微疼愛一下尚的這個,你馬上就投降了。那時候你積了許多,不過今天嘛……好像不太一樣哦?」
聽到雅紀的質疑,尚人的心跳霎時飆高。
然後,雅紀輕輕啃咬尚人的耳殼–
「你自己–做過了吧?尚。」
如此呢喃道。尚人根本來不及掩飾,身子整個僵直了。
「你以為瞞得過我嗎?」
雅紀一邊說,一邊柔柔地愛撫尚人雙珠,就好像要讓一口氣疲軟的部位再度蓄滿精力般。
「毀約的人就該到處罰。」
前陣子,尚人順口說出–自己再也不想和雅紀做愛了。結果受了不少罪。今天難道又要重蹈覆轍了……想到這兒,尚人的腿根開始發抖。
「舒服的和痛的–你喜歡哪一種?」
雅紀問。
尚人極力忍耐雙珠被用力搓揉的痛楚,以微乎其微的音量答:「–舒服、的……」
「那麼,在我說『好』之前,你不可以隨便解放。尚,你忍得住嗎?」
雅紀一邊低語,一邊以指尖彈了一下尚人已然萎靡的下身。
「如果你能忍住的話,待會兒,我會在尚最喜歡的地方……舔到你滿意為止。不過–如果你隨意解放,我就直接插入–尚的這地方。」
雅紀用手指緩緩撐開後蕾深處,只見尚人的嘴角抽了一下。
慢慢地將尚人重新抱正,雅紀略微吊地嘴角。
握住尚人的膝蓋,將他的雙腿打得更開,頓時,尚人的身體一僵。
彷彿安撫尚人般,雅紀在他的髮絲落下親吻,接著加強愛撫的手勁,一點一滴引出尚人的快感。
尚人再也無法壓抑高竄的shè_jīng感,細腰開始無識地扭動著。雅紀環握在手中的幹身又再度蓄滿精力,接著他又向下鑽進粉紅色的密口。
搶在前頭分泌出來的愛液,濃度也愈變愈稠。
明知尚人不喜歡,雅紀仍採取從後方抱住的體位。這麼做是為了讓尚人明白,無防備暴露在空氣中的那部位,究竟是屬於誰的。
雅紀扭動尚人沾滿密液的雙珠。他要尚人明瞭,能這麼做的只有自己一人。
只要動作再激烈一點,甚至用口腔疼愛尚人,很容易便能讓尚人棄械投降。
然而,那麼做一點意義也沒有。
雅紀不許尚人逃到廉價的快感裡。
他要的,是在尚人體內落下深深的印記。
在尚人的身體和心靈,烙下自己的印記。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能夠帶給他近似麻痺快感的,只有自己一個。雅紀要徹底教會尚人的身心這件事。
若非用雙重的道德束縛尚人,雅紀很清楚,總有一天他必定會逃離自己。
雅紀並不想將尚人當成情慾的出口。
不過,他也不想當血緣相繫的親哥哥。他想要的,是成為尚人唯一的『雄性』
自從和親生母親做出亂倫行徑,雅紀知道,自己已經失去正確的性愛觀念。
精神失常的母親,將雅紀誤認成父親抱住他的時候,雅紀因為同情母親,最後竟無法撥開她的手。
他也怕觸犯禁忌。也會嫌惡,也會內疚……然而一旦跨越那條線,再多的藉口都是枉然。
就這樣,雅紀因為不忍忤逆母親,漸漸被拖往情慾的深淵。
自從母親驟逝,雅紀好像有什麼被喀鏘–斬斷了。
從那以後,不管再怎麼擁抱『好女人』,也無法填補那種飢渴。
雖然女性柔軟的觸感能讓身體產生反應,不過雅紀卻打從心底感到寒冷。
不過,那樣就那樣吧,無所謂。既然沒有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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