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国师大人可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不知道这些和本国师有什么关系?”
安陵墨垣勾了下嘴角,“还有一件事下官忘记说了,”卖关子的停顿下,“十五皇子身有异香,这一事或许连十五皇子本人都并不知道。”
异香?!他的确不知道。
张烙闭上眼,陛下当年真当杀了安陵墨垣。安陵墨垣当年利用暗首之首的身份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情没人知道,而且手上握有谁的把柄也不能知晓。
“太子殿下对十五皇子有不容于世的臆想,国师总知道了吧?还要下官说得更清楚吗?”
“本国师完全听不懂安陵丞相说什么,张公公随本国师回宫吧。”
“诺。”
安陵墨垣笑着目送殁烎离去,下一刻肩膀就被人重重一拍,“墨垣!”
“宥鸢……”
看安陵墨垣带着不善的眼神,李宥鸢瑟瑟发抖了下,“好冷啊,好冷啊~墨垣,你冷不?我给你暖和暖和?”
安陵墨垣邪笑的凑到李宥鸢脸上,灵活的舌头伸出,在李宥鸢脸上留下一点点的湿漉,眼尾处带有一点魅意,感受到舌下冰冷的脸马上滚烫了起来,他收回自己的舌头,和李宥鸢四目相对,“你要怎么温暖我?”
“我……我……我……墨垣,我……我!喜欢你!”李宥鸢使劲闭上眼睛用力的喊出,胸口一直噗噗噗的跳个不停,肩膀的起伏也很大,四周窦地变得很静很静,李宥鸢偷偷的睁开一只眼睛,下一刻双眼睁大,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地方,他怅然若失。
“您又痴心妄想了吧,墨垣怎么会看上你呢?人家只是戏弄你一下,你就傻傻的说了那种话,以后该要如何面对墨垣?”平时只会弯眼笑的眼睛被失落代替,一点点的泪痕顺着眼尾流出,“呼~好冷,冷的眼泪都出来了,看来还是要去干活,对,干活!”手足无措的转身准备跑走,没想到手却被人牵住,他根本不敢往后看,就怕得来的是更大的嘲讽和嗤笑,“我要去干活了,放手!”
一个旋转,他整个人被环住,鼻尖闻到熟悉的味道,他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有往外冒的趋势,感受到后背被人轻轻的拍了拍,他双手紧紧的攥紧那人胸前的衣服。
“小傻瓜,衣服要坏了。”
“没有!我才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好好好,随你了。”
头顶上传来宠溺的话语,李宥鸢把头整个埋在那人的衣襟中。墨垣不喜欢他,他一直都知道,他不是真的傻,只是想骗自己,以为只要守在他身边就足够了,可是刚刚在门后看到墨垣望向国师的背影是如此的充满眷恋,他又忍不住的冲出来打断墨垣,墨垣……墨垣……你一定会很讨厌这样的我吧?
张烙默默的跟在殁烎的身后,一声不吭的直到即将走到宫墙时才开口,“国师大人,您有何想法?”
“什么?”殁烎迷惑的看着张烙。
“奴才想问国师,可要将这事通知于陛下?”
殁烎‘嘁’了声,带着一点自嘲的笑说:“说什么?说太子殿下策划了那场暴乱?还是说安陵墨垣知道了我的身份,并且还知道太子殿下对我抱有什么心思?”这一切都在北堂傲越的掌控之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殁烎差点这样冲张烙说,可是他知道不可以,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奴才失言了。”
“进去吧。”
“诺。”
宫墙的侍卫看到张烙就马上打开沉重的大门,就如殁烎如今的心情一样,假如可以永远的远离这扇宫门,他的人生会不会变得不一样?隔着一层纱,他抚上自己的右脸,即使绾丝线薄如蝉翼,可是手摸上去还是有触感,就好比现在,表面看起来相安无事,背地里却你争我抢。
“张公公请进,小福子公公已经在这等候您许久了。”侍卫并不知道站在张烙身旁的是谁。
“哦?”张烙听言瞥了下宫门内,小福子笑脸相迎的过来,对他恭敬的行了个礼,然后看见站在他身边的殁烎,姿势更加的虔诚,“奴才叩见国师大人。”
国师?!他们赶忙下跪,“叩见国师!”
“起,不必多礼。”
“国师大人,奴才是奉太子殿下的命令,特来恭迎国师大人到龙璃宫一见的。”小福子躬身。
殁烎一摆手,疲惫的语气说:“如果没有重要的事,请转达给太子殿下,就说我今天很累了,明天必会去找他。”
小福子为难的看了一眼张烙,张烙只是深沉的看了他一眼,不置一词。
“国师大人……太子殿下让奴才一定要带您去龙璃宫……”最近的太子殿下很阴晴不定的,他才不想上去撞墙呢。
殁烎不耐的皱眉,“你就将我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太子殿下,让太子殿下对我有任何不满都可以找我,好了,我要回神殿了,张烙,走吧。”
“是。”
张烙经过小福子的身边时,叮嘱了一句:“国师大人今天的确很累,你这么和太子殿下说,想必太子殿下不会怎么样的,就说国师大人明天一定会去找太子殿下便好。”
小福子感激涕零的回道:“谢谢张公公指教了。”
北堂鸿煊听说父王会找国师殁烎到龙璃宫,特地一直呆在龙璃宫不动,十分乖巧的看了大半天的折子,没想到只见小福子灰溜溜的回来,对他父王说一句,“国师大人回来有些疲惫,所以要先回神殿休息,明日再觐见太子殿下。”
北堂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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