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湿黏ròu_dòng里缓缓chōu_chā起来。
“既然醒了,小淫妓就来告诉大爷我,你这肚子里怀的是哪个恩客的种?嗯?”叶惊寒不怀好意地问道。
柳净水听到这一句,身子轻轻颤了一下,他头脑有些混乱,迷雾般的思绪理不清,他颤抖着嘴唇喏喏着:“孩子……嗯…孩子…是……”是谁的呢?对了,是那个人的,他怀了那个人的孩子,可是…可是那个人已经不要他了。
叶惊寒看到蒙着柳净水眼睛的布条渐渐被泪水湿润,忽然生出一股想要将身前美人欺负到哭泣不止的恶劣情绪。见到柳净水迟迟不说那个在他身子里留种的男人是谁,他便下身狠狠往那绞缠这他凶器的肉穴里用力一撞,随后低头凑到到柳净水耳边道:“你是不知道那个让你怀上身孕的男人是谁?还是…你根本不想说,嗯?你不想说,那我来替你说,你这肚子是让你的小情人搞大的吧?呼嗯…小妖精…松开些…都快让你吸出来了…呵呵…听到你的小情人,你倒是来劲儿了…”
柳净水听了叶惊寒的话,身子下意识的便收紧了,夜惊寒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双臂用力将他的两条大腿架在臂弯中高高向上抬起,被美人雌穴内淫汁浸润的湿亮粗硬的ròu_gùn缓缓拔出,再狠狠的捣入竟然直直撞上了美人的阴巢口,柳净水“啊”的一声惊叫出声,双手下意识的捧住了肚子,夹着大ròu_gùn的嫩肉再一次绞紧,直爽的叶惊寒又狠狠往里撞了几下。
“嗯啊…不…爷…小淫妓受不了…嗯…呼…我什么都听大爷的…求大爷不要肏的那么深…孩子…会伤到孩子的…哼嗯…唔…”柳净水被背后的男人肏得yín_shuǐ飞溅,强烈的舒爽感令他浑身肌肤泛着嫣红,胸前两只肥白奶子上下飞甩,肿硬的像两颗小樱桃的奶头里不时泌出乳白色的母奶,在上下颠颤中滴落入下方二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杂乱湿黏的黑色草丛中。
夜惊寒自背后啃咬着柳净水的脖颈,一路向上将圆润白嫩的耳朵含入口中,探入舌头搅弄着耳孔,含糊道:“要我轻些着也行,那小淫妓告诉大爷,你这肚里是不是怀着你那小情人的娃儿?”夜惊寒察觉到柳净水抽泣着点了点头,他露出淫邪一笑,道:“好个背着自家相公在外与旧情人暗通款曲的小淫妇,你相公可知你与人tōu_huān还怀上野种此事?呼嗯……不过话说回来,你那相公都愿意让你做家妓还债,想也不会介意你叫别的男人搞大肚子。”
柳净水听到此处浑身不自觉僵硬起来,他浑浑噩噩地想,是啊,没有人在意他,连他的相公都不介意别的男人睡他。他肚里虽怀着心爱之人的孩子,可是对方即便知晓了此事也不会在意吧,可能还会因为他叫太多男人玩过,而不会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
“呼…都叫那么多人睡过了,怎的还是不会伺候男人?别像个木头一样,自己把屁股动起来!不要再想你的小情人了,他娶了美貌端庄的妻子,夫妻恩爱得紧,很快他的娘子就会为他生下孩子,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碧人,很快他就会将你忘到九霄云外。而你,要么打掉这个私生子,从此断了回到他身边的念想。呵呵…如果想好好养大你肚里的孩子,就好好用你这淫浪的身子伺候男人,伺候的大爷我爽了,就将你纳作妾,这样就不用每天提防着更多男人的觊觎了。呼…”叶惊寒眼角若有似无地扫过紧闭的木门,口中说着不屑的侮辱之词,手却将柳净水的两腿分得更开,那两颗大肉蛋几乎也能挤进ròu_dòng一些,被自己怒根撑得满满的湿肿耻处对着木门,暴露地更加彻底。
作者有话说:继续糟蹋…
☆、1.大婚之夜让牛老爹破身
花欲燃1
花欲燃失魂落魄地走在倾盆大雨之中,鲜红的喜服被雨水打湿,残破的红绡纱缎紧紧贴在纤长的身子上,他步伐有些踉跄,苍白的脸上尽显悲痛之色,突然一阵呕吐感让他不得不停靠在一棵大树下,弯下身来便呕出一股鲜血。看着掌心中刺目的红色,花欲燃闭上双眼凄苦一笑。
“呵呵…花欲燃啊花欲燃……你半生孤傲,贵为一教之主,却也终究沦为这污泥中的残花败柳……哈哈哈哈哈……咳咳……”不愿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可是那些记忆却不受他控制的涌现出来。身上青青紫紫的情欲痕迹时刻提醒他,他已没有回头路。
他与卓清扬相爱已久,今天本是他二人的大婚之日,可是洞房花烛之夜他却不能与心爱之人共赴巫山同塌而眠。他是圣焰神教多年不遇的阴阳圣子,是练就圣焰神功的最佳人选,从小便肩负着重振神教称霸武林的重任。圣焰神功阴毒无比,只有雌雄同体之人方能承受,如今他已练就前八层,已是天下难逢对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不能为外人道的折磨,原来这神功练至第八层便会阴毒入体,使修炼者不定期发情,只有吸收大量纯阳之气阳精之华才能固本培元,直至珠胎成孕落地功成。
如今他正遭受着阴毒折磨,他爱卓清扬,卓清扬亦爱他,甚至为了他这个魔教妖人与正道为敌,他们终于成亲了,可是他不能让卓清扬碰他。男人一旦与他交媾,他便会如吸人精血不知恹足的妖精一般榨干对方直至对方精尽人亡。一旦与男人交媾他将会失去神智无法控制自己,他不想卓清扬死在他身上。
所以,他设了一个局,洞房花烛夜他用mí_yào控制了卓清扬,将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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