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狠狠一摔,爬到他身上去。
元奇大叫:“你说过不会勉强我!”
两人在床上滚了一滚,魏坤掐着他堵住嘴。元奇唔唔乱叫,疯狂挣扎,使劲踹开男人往下面爬。
魏坤抓住他的腿又拖回来,一把撕爆他的衣服。
瞬间一切都静止了,元奇光裸的身子上斑斑点点都是痕迹,从脖子到胸`脯,昨晚嫣红色的吻痕还没消,腰窝还有一个手印,淡淡的,风情万种。
魏坤赤红着双眼:“好玩好玩,昨天他用,今天我用。我们换着玩。”
元奇被他看得浑身发热,隐隐有一种渴望从下腹升上来,燥热不安。
“你给我喝了什么?”
“助兴的酒而已。”
魏坤拉着他的脚往怀里拖,元奇挣扎着,有些崩溃:“不要,我不要……”
“乖,不会很痛的,我会好好疼你……”
两辆车子往山上奔,如今已经离元奇消失五个小时了,依然打不通电话,音讯全无。
蒋星河在车里烦躁不堪,坐不住,疯狂地给魏坤打电话。打不通就往魏家打,陆天琪在车上打了许多遍电话都占线:“这家伙疯了?和谁聊天呢,这么久不接。”
“待会再打,先去金城。”
“好吧。”
天琪看着他哥哥开车的侧影:“你好帅哦,我都舍不得让你出去见人。”
清明微微地笑,把他头扭正了。
蒋星河沉默着,沉默太久了让车里的气氛都很压抑。柳瑜舟不敢让他开车,加大油门:“别急,既然不接,就是在金城。我们这就赶过去。”
蒋星河过了半响道:“他会受伤吗?”
柳瑜舟立刻否定:“不会。”
蒋星河想着跟过魏坤的人,眼眶红着:“如果他受一点伤,我就杀了他!”
元奇在床上和男人厮斗,力气越来越小,身体越来越沉,眼前模模糊糊地出现许多幻影,精神飘起来。
他知道药效来了。
男人撕碎了他的内裤,他光裸的胴体横陈在灯光下。
有双手在他身上点火,掐着他,揉着他,他想要他重一点,抱住他。
“星河……”
男人的身体压下来,他挺身迎上,抱住他的脖子。
“老公……”
他心里有些委屈,有点痛,后`穴被插进一根手指。
魏坤沉迷地趴在他身上,如枕软玉,活色生香。他入魔般地亲他抱他,与这具身体纠缠。这一瞬和方俊杰被颜肃锁在床上的那幕如出一辙。
元奇下意识地翻身、抽刀,狠狠捅进男人的身体。
他手里一把修眉刀,用尽毕生之力咔得一声断了,半只刀片嵌进魏坤的胸膛,血液流了出来。
他惊慌失措,滚下床去。
魏坤瞪着眼,震惊地无法言语。
元奇爬在地板上,捡起衣服,从窗子一口气跳下楼去。
二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他又崴了脚,痛得发颤。他拖着一条腿,忍住声,躲开大门往山林里爬。
不过眨眼一瞬,惊心动魄,劫后余生。
山林里黑漆漆的,只有头上一轮圆月。他裹着睡袍,里面什么都来不及穿,冻得嘴唇青紫。
身后的金城灯火通明,乱成一团。他循着山路跌跌撞撞往山下去。
身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燃烧,外面又冷得发抖。一旦有什么动静,他就躲在林子里。
天大概要亮了吧,还要走多久。
他眼前出现一个又一个的泡泡,有蒋星河抱着他的,亲吻他的,还有他们滚在床上,被反反复复地疼爱。
蒋星河。
他心里存着信念,不能睡啊,不能昏过去,他刚才杀了人……
蒋星河的车路过一个蹒跚的乞丐,飞驰而过。
陆天琪的车打着灯,晃晃悠悠,看见一个影子横在车前,猛地刹住车。
元奇冻得要昏过去,灯光刺眼被狠狠撞了一下,彻底晕过去了。
“哥!你撞人了你撞人了!”
清明嗔怪道:“都是你,在车上也不老实。”
陆天琪跑下车去,翻过那人的身:“卧槽,小兔子!”
“厉害了厉害了,竟然自己跑出来了。”
清明连忙下车,和陆天琪一起把人搬到车上。
陆天琪抱着那只兔子,给他揉搓暖和。
搓完脸又搓手,还一边摇:“醒醒,醒醒。”
元奇的手被刀割了道很深的口子,血迹斑斑点点脏了一身。陆天琪给他解开衣服查看:“哇哦~”
清明道:“乱叫什么,找件衣服给他穿上。”
清明大致检查了一下,除了手上那道口子,脚似乎也肿了。身上不知道还有哪些伤,呼吸有点急促,心率不齐,有间歇性抽搐,要送医院。
“给蒋星河打电话,来医院找他。”
陆天琪吐吐舌头,乖乖打电话了。
“喂?小兔子来我这,拿五百万大洋来赎。”
清明瞪了他一眼,陆天琪只好道:“市医院,情况有点不好,快点吧。”
蒋星河见到元奇的时候,元奇正在陆天琪怀里闹。他梦到有火在燃烧,烧得他头昏脑胀,只渴望一丝清凉。陆天琪抱不住他,清明将车一停,要蒋星河上来,一路往医院开。
柳瑜舟远远望着远去的车,调转车头回家了。
蒋星河抱着怀里的人不敢碰:“伤了哪里?”
清明听着他压抑近乎嘶哑的声音,有些讶异:“吃了些苯丙胺的兴奋剂,要去医院看看,确定是哪一类毒品。”
“毒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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