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笑的有点发抽的脸部神经,优哉优哉的将那盒菊花膏扔到了床底下,思绪一下,又捡了回来,想着以后说不定用得着。
路一蹲在厕所里面,苦思冥想,那菊花膏可是用来抹屁/眼的,不知道人吃了会怎么样,那札木笃实在是够笨的!哎,对了,他是什么时候把药放进去的?路一是想不明白了,肚子痛的脑部细胞不运作了,可悲的路一拉了几天的肚子后才想明白了一件事,仰天哀嚎道:“草!丫就是一影帝!”从此路一和札木笃的仇算是结上了。
第四章一哭二闹三上吊
自以为是的机灵和实在难以与札木笃动粗的能耐,导致了路一与札木笃的较量一直仅仅维持在智斗的层面上,至今未升华成斗智斗勇。路一如今是矛盾结合体,一方面有不使用武力解决问题的自知之明,一反面又是死要面子不愿意投降放弃的明知故犯,钻了牛角尖的路一为了让札木笃落败一次,被自己搬起来的石头砸到的次数已经是难以计算
叫路一不爽的是,这札木笃永远顶着一脸的无辜与纯良,不仅让他吃了苦头,还让他做了无数次吃了黄连的哑巴。每每路一吞下苦果气得想跳脚吃人的时候,札木笃总是安慰着说:“你怎么了,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要不你就打我出出气吧,我是男人,我一定不会还手的。”路一破碎的心就被赤/裸/裸的敷上了盐巴,别说自己因为打不过他而不敢动粗,就算如今想动粗咱也不能这么干了,札木笃那话明摆着是给自己下了个套,要是计较了,那自己岂不是变成女人了?
翠茗是不可能知道札木笃与路一之间的那些门门道道的,总觉得成精似的路一常常虎着张脸,怒气冲冲的,成天抓耳挠腮,一副想要将某人剥皮拆骨的模样,而那札木笃依旧如往常一般乖乖的跟在路一身后,只是再也见不到路一逗小王爷的情形了。
路一和札木笃之间的狗咬狗咱这边就不一一啰嗦赘叙了,总之啊,路一原本想让札木笃见到自己就吓得shī_jìn的伟大目标已经是往事成风,如今他只是计划着要如何撕下札木笃的那张伪善单蠢面具,让他的邪恶本质暴露无遗。可惜,检验真理的唯一办法只有实践,于是路一在这么些日子里得到了巨多的母爱。为啥?失败是成功之母呗。
这天,翠茗正在布置晚饭,见路一湿淋淋的从外头回来,一脸的得意洋洋嘴角再次撑起已消失多日的狞笑,翠茗手一哆嗦‘哐嘡’饭碗砸在了地上,引起一阵清脆声。”
你知道为啥路一这么得意不?原来玄冥二老来了,这人物厉害啊,那可是以后赵敏的左右护法啊,就是给张无忌使了寒冰掌的那两位老兄。路一原以为这两老头就是为自己准备的,没想到被老爹呵斥了一番,说是给自己招聘入幕的武士,路一怎么可能让自己搜肠刮肚脑补无数个夜晚的报仇大计胎死腹中!
路一是什么人物,鬼灵精一个,就从他与札木笃的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坚定意志中就可见,路一是个不服输甚至有点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好少年。(路一:您底是想夸我还是想损我?)
路一看着呆愣得像是被吓傻了的翠茗,同情似的在她肩上用力拍了拍,翠茗的身子被路一压得斜了两下,回过神来,却听见路一一声重重的叹息,还有一句刚钻进耳朵里面的对不住啦,预感到不好,翠茗想故技重施,路一这会儿用得着她,哪里肯放过她,还没等她跑开步子,路一就大吼一声道:“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完了,完了,完了,翠茗心中警铃都不用鸣了,远处那吭哧吭哧犹如巨兽过境的阵仗,不用猜就知道是府上那两位,不过片刻,路一四门大敞的厢房被两个庞大的身躯堵了个严严实实。
路一嚎啕哭喊着:“翠茗,别拦着我,我真的没脸活了。”
被路一拽着手臂的翠茗心里苦到不行,郡主,我哪里敢拦您啊。您这到底是要我演哪出啊?也不事先对个戏码。眼神投向路一,却见他哭的深情并茂,没有新意的重复着唯一的那句台词。翠茗终究不是笨蛋,哆嗦着腿索性豁出去了也开始哭上了,嘴里嚷着:“郡主啊,你要看开点啊。”
顿时,汝阳王府郡主厢房里面上演哭声大赛,翠茗是女娃,那哭声就跟上了混音效果似的,满屋子铺天盖地袭来,不稍片刻就把路一的哭声给埋了。路一慌了,这丫头抢戏啊,忙偷偷推了她一把,可那丫头哭的太投入,脑海里把这辈子遇见的倒霉的惨事儿都想了一遍,尤其是想起那天被小花抢走的那支簪子,委屈的觉得活着真没意思,哭的更是惊天地泣鬼神。
路一眉头气的打抽抽,抖落抖落精神,一脚踹开挡着自己的翠茗,哇唔一声哭到了两个堵门的门神脚下,化有声为无声,回忆着那些苦情戏里面主角们的眼神,酝酿酝酿情绪,拼命给眼神染上委屈幽怨,抹干净泪水,又努力在眼眶中挤出点,控制着不让它们滑出眼眶,本来还想试着让泪花儿在眼眶中打个转游个泳什么的,可怜桃花眼眼眶不够大,要有铜铃大眼估计能行!(是不是扯远了?不扯远,字数怎么够呢!回来。)
“爹…哥哥…”路一抬起眼眸,幽幽的唤了声,一切都准备的恰到好处,那两大男人何曾见过赵敏这样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立时起了怜香惜玉之情(路一咬牙切齿道:别用这个词!)。
路一趁胜追击,撑着身边的凳子,装着伤痛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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