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包容,我们配合得比以往出奇的顺利,直接进去也未给他带来多少不适,等到双方感觉上来,便只剩下无止境的缠绵温存。
这是一场对双方而言都可以满足的性/爱,确实带了爱情的。
早晨起来看到沈翔胳膊和膝盖上都有擦伤。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他用床单遮了遮:
“不小心摔的,小伤,没事。”
我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便没有多问,我弯腰去拣因为昨晚温存被踢落在地上的衣服,却在低头仰视的余光里看到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膝盖上的红伤。
我叹气:
“我不喜欢你骗我。”
他抿了抿唇,这才低声道:
“我要是说这是他故意在洗手间倒油让我滑到的,他想把我逼出去,你信吗……”
我把韩晓白喊到身前。
“你想起来了对不对。”
他摇摇头,目光坦荡地。
“我有在这里装窃听器,你们说的话我都有听到。”
直白的目光抖动了下,而后便慢慢转了神态,只眨眼时间,那个纯真坦荡的韩晓白已经变回以前世故圆滑的。
我根本没有装窃听器,他是不打自招。
“太狡猾了……”他说。
我无奈地:
“这样骗我们很好玩吗。”
“还好,也不是很好玩。”他咬了咬下唇,然后又露出那种不屑的神态,“现在我回复记忆了,你要把我一脚踢开吗,好啊,反正我在这里也玩得没什么兴趣了,我走好了。”
他说着走,却没有挪动步子。
始终还是个幼稚的孩子,想借由什么证明他很重要一样,离成熟还太远。
我叹口气,拉住他:
“不许走。”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儿子。”
他抬眼瞪我,大大的漆黑眼珠又像极葡萄,朝我吼道:
“你那是乘我没意识时做的,我根本不承认!还有这个傻名字,我讨厌死了,我才不会喜欢!”
我一把拎起他后领,将他提了起来:
“骂老爹前最好先掂量好自己,我揍你屁股可不会客气。”
还在大骂的人脸蹭地红得跟猴屁股一般,然后怒吼道:
“你敢——!”
我是结实打了他屁股一顿,一半是替沈翔出气,一半是替他自己揍的,谁让他不长教训呢,这么小,竟然比沈翔还坏。
口里喊着不要住这里,不需要监护人,却还是赖了下来。
“我只是暂时没地方去,才不是喜欢你们这个破地方。”
“破地方…破地方……”韩凌讷讷地,还没有从他急剧的转变打击中恢复过来。
沈翔在我这里住了一段时日,又开始接简单的cm工作,他刻意保持他的工作量,保留着和我相处的固定时间。
他有意体贴我,减低工作量,他的经纪人却已经等不及,他再次来找我谈判。
“他是我挖掘到的金子,把他送到这个圈子顶点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理想,你既然已经和他在一起,就也应该替他着想,这样绑着他不过是妨碍他。”
我直觉和这人性格不到一块儿去,虽然他确实是替沈翔在着想。
若是打个比方,他就是沈翔的老妈子,处处为他出头,到了他这里,我横竖颠倒都是错。
“你是不是搞错什么。”
他一愣。
“首先,我并没有和他在一起,我们只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
“……”
“其次,我也不想妨碍他前程,晚上我会和他商量这件事。”
男人皱眉,细声咕哝:
“是这样当然最好。”
我和沈翔坐下面对面谈判。
“你这是在赶我吗……”他怔怔看着我。
我低头佯装喝茶,不去看他的脸。
“你没必要放着大好前程不要,陪我留在这种地方。”
“可是我的工作和你根本就不冲突啊!”他激动地站了起来,“我只是住在这里,我一样可以飞出去工作的,为什么你会觉得是毁我前途呢!”
我把茶杯放回桌上,闷闷地道:
“也不是这么说,怎么说呢……我这种小居容不下你,你……还是搬出去吧。”
激动站着的人像是动了怒,他一把抓住我肩膀,用了力气地,指甲都要陷进我肉里:
“我坚决不——!”
见我不为所动。
“我再说一遍!我不搬——!”
被指甲陷进去的肩膀有点生疼,我皱眉看着他。
站着的青年表情坚定,湛蓝的瞳孔越来越深,快要变成黑的那种,不难看出里面的认真和执着。
他好像对我是真的挺执着,即使是千惠,也不会对我如此。
他这么认真,我该怎么回应他。
我愣愣看了几秒,长出一口气。
“我们还没确定关系,你是不是太无赖了,明明就是个房客。”
紧抓着我肩膀的手终于松开一些,他有些神情痛苦地,矮身沉到我跟前,伸手圈住我。
“就算等多久都没关系,只是别让我离开……”
我动了动嘴唇,无声地:
“……你能坚持多久呢。”
“不知道……可是我爱你,爱有多久,我就坚持多久。”
他还是听到,又或者,只是感觉到了。
我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不确定该不该真的相信他一次,咬了咬牙,伸手搭上了他努力挺直的脊背。
手掌下是带着感情的温热,足以驱散寂寞的热度。
也许我该相信这份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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