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杜哥……救我……”温子熠挣扎起来。
杜斐张开双臂,拦住了离开的路,看着温子骞,目光闪过一丝惊讶,只觉得混迹社会这么久,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
“你把我兄弟往哪带?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杜斐叼着烟冷笑道。
温子骞皱着眉,狠狠瞪回去,道:“你兄弟?你哪门子兄弟?我才是他哥,我的家事要你管么,滚开!”
杜斐一听,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这就是温远航的长子?温子熠经常咒骂的□□生的哥哥?名字倒是听过,还真没想到如此的秀色可餐。
他舔了舔嘴唇,仿佛看到了一块肥肉,恨不得一口吃进嘴里。
温子骞一把推开眼前碍眼的人,温子熠不停挣扎,他回身左右开弓又是几耳光,打的温子熠晕头转向直接就懵了。
这气势排山倒海,屋里的人都被惊呆了,眼睁睁看着温子熠死狗一般被拖了出去。
温子熠仿佛赶赴刑场般,回家的路上心惊肉跳。到了院子门口,他突然一把搂住了温子骞的胳膊,哀求道:“哥,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告诉爸妈,爸要是知道了,会抽死我的。”
“爸从小警告我们的话,你是忘的一干二净。”他甩开温二的手,冷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今天这事,我不可能不给爸说!”说完头也不回往家里走去。
温远航年轻时是个地地道道的黑二代,跟着温老爷子闯天下的时候,也没少赚过□□□□的黑心钱。可是他从来不碰,因为他见过数不清的人惨死的模样,便发过誓绝不碰毒品。
温子熠知道,他的父亲最恨吸毒的人,他几乎看见了自己的下场,父亲拿着悬挂在卧室的皮鞭抽的他体无完肤。
他打了一个冷战,看着温大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拔腿追赶上去。
他在楼梯最上一层抓住了温大的手腕,此时天色已晚,家中的人已经熟睡,他突然跪在地上抱住了温子骞的右腿,压低声音道:“你放我一马,我……我能保你不被赶走……该你的股份都给你……以后我的股份到手了,给你百分之五,怎么样?”
温子骞恨铁不成钢,把他踢倒在地,轻蔑道:“与其要那些臭钱,我更想看到你被打的半死。”
温子熠见他油盐不进,恼羞成怒站起来,扑过去就要打他。两人推搡起来,撞倒了巨大的青花瓷花瓶。
碎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极其刺耳,隐约传来温远航的声音,温子骞冷笑:“这次你死定了,我看你今后还怎么耀武扬威。”
他转身朝温远航卧房走去,突然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拽住,他听见耳旁传来温子熠恶狠狠的声音:“你去死吧!”然后他的身体被重重的推了一下,一股巨大的力量拉着他向楼梯仰面倒下。
时间仿佛慢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很缓慢很缓慢的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踩了空,身体失去平衡,双腿离开了地面。
他看着眼前的事物慢慢倾斜,他想抓一把救命稻草,双手胡乱在空中一爪,远处出现了温远航和潘琴的脸,两张扭曲变形张嘴大叫的脸,他听见了潘琴的尖叫声,才发现他把温子熠也拖到空中,两个人同时向后倒去。
他心里不知有多恨温子熠,可是在生死的瞬间,他潜意识的拉住了温子熠的手往怀里一带,接着身体急剧下落,碰得一声坠地,后腰一股尖锐的痛,仿佛把他当胸斩断。
接着两人翻滚而下,他条件反射张开手想接住温子熠,温子熠的身体砸在了他的右臂上,他听见两声清晰的骨骼碎裂的声音,接着眼前一黑,疼的他昏死过去。
……
秦苍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睁开眼迷茫的看着格调风骚的软装,坐起来抹干净嘴角的口水,脑袋里一团浆糊。
我怎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昨天……调酒,喝酒,好像喝多了……对了,温子骞好像来了,把我带来了这里,然后……然后……
噗……咳咳咳……
秦苍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心脏吓的瞬间就停止了跳动,可怕的画面突然在脑中闪婚,他……好像……亲了温子骞。
“啊啊啊啊啊!!!!”秦苍抓住自己的头发惨叫,“我死定了,子骞铁定会扒了我一层皮!!!!!”
经理林峰推门而入,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道:“小秦哥,大早上怎么这么兴奋?看来昨晚睡的不错。”
“你哪只眼睛看我是兴奋的表情?”秦苍脸皮抽搐倒回沙发直踢腿:“我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林峰见惯了他这不正经的模样,放下衣服笑着走了。
秦苍洗了澡换了衣物,在会所磨叽着不敢走,想了又想,只觉得这事藏着掖着躲着都不是那么回事。
他在厕所精分表演,看着镜子里面的人,练习着装傻充愣。
“什么?亲你?不可能?我喝多了,记不住了。”
他又反复练习了两遍,觉得表情语气无懈可击,这才满意的收工,准备去找温子骞解释。
他特地打扮一番,穿着拉风的机车夹克,开着摩托“轰轰”的冲到了温子熠家,结果吃了一个闭门羹。
院子的大门紧锁,家里的佣人不知所踪,管家张顺竟然也不在。
他呆呆望着铁门,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坐在摩托车上等待。
等了半个钟头,实在是忐忑不安,于是给温子骞拨了几个电话,电话关机。
摸出电话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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