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冷笑,“过来。”
更过分的,要来了么。嬴妲晃了下神,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走了过去,她的天青及腰襦裙还穿于身上,但也仅仅只能笼住小蛮腰以下的光景而已,嬴妲以为萧弋舟要解开她的襦裙,或者命令她自己解。
萧弋舟撇过了眼,“说罢。”
他还是没动手,嬴妲或许没察觉,他的呼吸已经重了几分。
他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嬴妲也知道,不说会有麻烦的,她将今日被陈祺堵在墙角,调戏的那些话又回忆了一遍,蓦地脸颊变成了榴花色,轻轻启齿,一面留着心思观摩萧弋舟神色,一面小心翼翼地说道:“陈祺告诉我,公子在前院与人饮酒,说了,我天生尤物,让公子爱不释手了,公子说一年内——”坏了,他脸色好像更难看了,可他又不制止,嬴妲只好硬着头皮吐出来,“一年内……不跟其他姑娘好。”
没等说完,萧弋舟黑了脸——他身边下人,自然知道分寸,不会多嘴将这话转达给嬴妲,但千算万算,错漏陈祺。
脸黑了会,又转红,他长屏住口气,恼火地侧过脸,沉声道:“你听了这话,是何想法?”
嬴妲被他这反应弄吓着了,一时讷讷不敢言,直至萧弋舟瞪过来,她才本能地后退了小步,呆滞地望着萧弋舟,道:“我……我么,我,是欢喜的。”
轮到萧弋舟微怔,他眯起眼冷冷地打量着嬴妲,又恍然想起三年前教这女人诓骗得团团转,最终当众被羞辱得体无完肤之事。嬴妲一直是个与男人玩暧昧的高手,若即若离,温柔款款,借着那张得天独厚的脸,迷得人晕头转向。
他是疯了,才会找药膏为她医脸!
“还说了什么?”
好端端的,嬴妲回了话,没想到他好像更生气了,她忽然委屈起来。
老老实实地又回话道:“他还说,我明明是个处子,又怎能迷得公子不近她人呢。”
她用委屈的口吻,说这样的话,萧弋舟更恼更恨。
“你怪我?”
她难道有脸怪他不碰她!
真是岂有此理。
从重逢以来,萧弋舟对她冷冰冰的没有第二种脸色,还是头一回将他激怒到这地步,他在趁怒发泄。
嬴妲想让他舒坦点,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让他高兴些,便只好实话实说了:“我说,那是迟早的事。”
萧弋舟一梗。
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施力,这狡猾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我迟早会要了你,还是,迟早会针对你爱不释手,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丑婢!”
嬴妲惶然,“我……我万万没有如此想!”
萧弋舟冷笑,“回得,好得很!接着说。”
被萧弋舟买回来,嬴妲萌生了对生的希冀,这种念头一旦复萌了,便像风长火势,燎原而起,在今日见到陈祺之后,嬴妲甚至开始期盼着,有一日能为父兄报仇,甚至地她开始想,萧弋舟能否帮她。而且,她早已做好准备,将身体给他了,是他一直不取的,嬴妲只是不好意思主动而已。
“接着,陈祺便问,公子与他,谁更俊些?”
容色一事,萧弋舟不甚看重,但竟意外地有些急切想从嬴妲嘴里听到答案。
“是么,你是如何回话的?”
他波澜不惊,高高在上,直将手中的黑珠转个不停。
嬴妲只好垂眸道:“自然是公子更俊些。”
萧弋舟哼了一声。
嬴妲曼声道:“我说,不然我给他一面铜镜,让他照照自己的蛤蟆脸。”
当初回答陈祺时,嬴妲没想太多,这时候却隐隐期待着这个马屁拍下来,萧弋舟定会高兴的。
熟料他忽然脸色铁青,如蒙受莫大羞辱一般,目光尖锐地朝嬴妲瞪去,她心惊肉跳,吃了一惊,没等缓过神,手腕被男人抓住,被一把扯入了他怀里,嬴妲坐到了他的腿上。
茫然无措地尖声喊了一声“世子”,被萧弋舟扳过脸堵住了唇,他的唇势如破竹地挤入她的齿间,大掌开始揉搓他最钟爱的领地,比那几夜都要用力,嬴妲吃痛,几乎承受不住他的疾风骤雨的攻势,没几下便软了,呼吸也岔了,只能等他凌虐之后,如一朵病蔫蔫的娇花靠在萧弋舟臂弯里娇喘吁吁。
她红着眼眶,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委屈不已。
她不知道说错了什么,直至萧弋舟再度把脸低下来,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目光,让嬴妲怔住。
她再也没有脸委屈。
是她说,萧弋舟当年是……想吃天鹅肉,是她说,他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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