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只觉得今晚上的教主和他往日认识的不一般,连眼睛里都带着些朦胧的水光,却让人弄不清楚。
见人要走,连忙又一手拉住。
没想到教主身子不稳,整个被大侠接紧了,靠着肩臂。
教主皱眉扭头看他:你该不是又想打架?
大侠摇摇头,手的力道却并没有要让人离开的意思:你真的要结婚了啊。
教主瞅眼那小狗般亮晶晶看着自己的眼睛,笑着又靠近些,快要贴到鼻尖的时候才缓缓说了句:那你要夺婚不?
大侠把横抱了一路的人放到床上的时候仍十分犹豫。
他们之前从小打架打到大,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意思。
但就是莫名的不愿意教主就这样离开了,结婚了。
就像没有玩具的小孩子,落寞得紧。
教主的细长手脚八爪鱼般的缠上来,眼神迷离:你不是要夺婚么,还愣着干嘛?
大侠捂着下面勃起的小兄弟,吞吞口水把教主葱白的手指头掰下去:我还是觉得这样有违江湖道义。
教主像泄了口气般,手指头又不依不饶的贴上来,滑到大侠鼓着的裤裆处微微拨弄:我只是那人妻子的友人。
大侠觉得全身的火热被教主挑拨的都向下面涌,快意似要阻拦不住,但是头脑却又清醒一分,那,玩具好像还在吧。
就没什么必要和玩具发生关系了吧。
教主见那好不容易勾到的温度有些松动,只好伏上来,贴着人的脖子细细啃咬,呼口气哑着声说:就当是帮我个忙吧。
4.
大侠意外发现教主那片嘴唇很软,很热。和它主人向来冷淡的性子天差地别,却又与这一身妖娆的红装格外的适合。
如果把嘴唇给撬开了亲肿了,吸到薄薄的唇肉泛着水光,想必更漂亮。大侠看着教主通红的脸,想了想,又俯身吻住。
结果那人给扭开了。
嘴唇边上还留着自己胡茬的浅印子。
教主气被亲的有些喘,抓住上面人的肩,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大侠还没缓过来的眸子:“别亲了,我快受不了了。”
xiǎo_xué艰难的吃进发胀的龟伞,大侠扶着ròu_bàng进入的更深,肉壁嫣红的嫩肉就随着动作露了个面,又随着ròu_bàng的顶弄含了回来。
搂着细腰俯身顶弄,碾压过每一寸肉壁,紧致灼热的快感让大侠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他从未有这方面的经验,眼下只能顺应了本能继续操干。
也不知道是顶到哪里,教主忽然发出一声呻吟,大侠只觉得下面夹的自己又紧了一分,但还是先去看那神智不清的人。
“你,,你没有事吧。”大侠伸手拨开贴着教主嘴唇边的头发,却发现人流了许多汗,吓得连动都不敢再动。
“没有,,嗯,,”教主睁着迷糊的眼睛示意,发现大侠停止了动作,有些不适,于是把人的手放回自己的腰上:“继续,,你再顶下那里,,,啊!”
酥麻的快感又一次从隐秘的地方开始哆嗦着传遍全身,纾解了体内的难受。
同时催生了更多交缠苟合的yù_wàng。
教主皮肤很白皙,就连那处,都与别的男人不一样,长得清秀许多。
被情欲熏了几轮,现在歇息下来,外头还咕噜咕噜的冒着些水,颤颤巍巍的挺立着,像是渴望人来爱抚。
大侠看他难受,伸手想帮忙,结果还没碰上去,反而自己半软的ròu_bàng被人反手握住,轻轻摩挲。
挑眉看快软成一滩水的教主,忍着冲动低声劝告:“你累了,我来帮你。”
教主唇被亲的红艳艳的,自己又咬了一口,再是不情不愿百般别扭的开口:“不行,,还不够,,”
他哪曾见过这样的顾溯。
迷迷糊糊像是神志不清,但这撩拨人的动作又如此目的明确,连细小的吟哦都带了十足诱惑的意味。
于是反身用力把人压回那咿呀着的床板上,手指探进湿漉漉的xiǎo_xué里,换着角度找到那凸起的小点。
那么一摁。
“喊我的名字,顾溯,喊,我就给你。”大侠接纳教主随之而来的哆嗦,对着被染上红色的耳朵诱惑道。
教主是被下药的。
下药的人定也是为了达到此种龌龊不堪的目的,让人在床上欲求不满淫声浪语,最后哭央的像是连自尊都不要了。
却还是不够,仍是想继续要别人来尽情的占有。
教主眼睛红红的,泛着些水光。
“不,,不要了,,呜,,”教主身子顺着ròu_bàng的顶弄一起一伏,那作恶的人言语上细细安抚,可又猛的往上一顶,直捅骚心,浑身敏感的只好缩在后面人的怀里,把眼泪口水都抹在了肩膀上。
“啊,,,啊啊,,别,,别顶那,,”
“现在感觉好点了么?”大侠看着窝在胸前的教主,一边把他散着的头发拢到前面。毕竟已经做了几次,还是有些担心人的身体受不受的住。
“唔,,唔,好点了,,你帮帮我,,,”
大侠把手握在教主的阳物上轻轻套弄,那处敏感的立马又硬了几分,耳边传来教主满足的轻叹声。
直至两个人到达高潮,已经干到xiǎo_xué松软的ròu_bàng把白灼喷薄在肉壁上,刚刚晕过去的人皱了皱眉,又睡过去了。
5.
醒来已经快到中午,大侠习惯性的探探教主的额头,发现有些烫。
于是扶着昏昏沉沉的人去沐浴更衣,把昨晚留在里面的东西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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