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坐着等死,静观其变只是一种手法,不能代表拿性命来开玩笑。
他不知道公孙黎被他弄在什么地方,他挺担心他,这不言而喻。
毕竟他不是没情感的冷血动物,公孙黎喜欢他,对他好,他还是有感觉的。
他知道宇文霄肯定逼问了公孙黎很多事,他也知道他不会对公孙黎手下留情,他看得出来,他很想弄死对方。
但这次,樊月熙错了……
宇文霄去过红蟒那,去过他这,唯独不去找公孙黎。
他的做法很简单,就是要公孙黎担心樊月熙,担心到死去活来。
宇文霄很清楚公孙黎性子火爆,一点就着,但他非要磨着他,不去找他,也不告诉他外界任何信息,把他弄得从里往外上火。
事实上,宇文霄也真的做到了,公孙黎被他折腾够呛,内力被封锁就算了,屋子也出不去,樊月熙他也见不着。
完完全全的与世隔绝啊!
但这并不能阻止他心里所想,他是公孙黎,他想干什么,谁也阻挡不了。
锁着他的铁链不是普通材质,是黑金锻造,在内力没有的前提下,公孙黎用了最笨的办法……
用尖细锐器,弄开锁头……
这东西的确无坚不摧,可不代表不会被巧劲儿弄开。
内力没了,公孙黎还有一副好身板,在长廊窜上窜下,脚尖入地无声,这他还是很有本事的。
原本他以为樊月熙会比他先逃出这里,那人比他聪明多了,什么办法没有。
可当他找了五六间房,在偷偷掀开最后一间房窗户一角时……
他发现,樊月熙正坐在圆桌边,悠闲的喝着茶……
他这是在干什么?做客?
公孙黎青着脸上去抢下对方手里的茶杯,咣的搁到桌上,转头怒视樊月熙。
“你居然有这等闲情逸致?不要命了?你不是最怕死的吗?”公孙黎一点面子也不给的问,他不怕这时候有谁进来,哪怕是宇文霄,他现在很火。
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站的人是公孙黎,樊月熙茫然的瞅瞅对方,点点头,再摇头……
他想说,他是担心自己性命,但并不是闲情逸致,他是人,也会口渴不是?
樊月熙很看重性命,他觉得这比世上任何东西都重要,没了命,啥都白扯,这辈子就再也玩不下去了……
然而他还就是矛盾,他的确怕死,可除了死,他还真没啥怕的……
这会儿公孙黎在他发呆时,已经一把将他领子提起,两人距离猛然收缩。
樊月熙一个激灵,回神了。
“我说你既然怕没命了,还不想法儿逃出去,居然在这里喝茶?你真以为是来做客吗?”怒火就在爆发的边缘,公孙黎额角青筋都跟着跳了两下。
看着对方强烈恼意的双眼,樊月熙开口了:“我就是口渴而已,总不能逃没逃出去,最后还渴死了吧?”
这句话他只是出于本能的解释,但,后者听完后,彻底爆发了……
“你他娘的平时精的跟打了鸡血的猴儿一样,现在怎么迟钝的连刚下完蛋的老母鸡都不如了?!想死了吧!”火爆脾气一上来,那公孙黎绝对撑不住,想骂啥就骂啥。
樊月熙嘴角抽吧一下,他心里嘀咕,给猴打鸡血你确定那猴大脑还能正常运转?
“我有在想办法好吧?”拉开公孙黎的手,樊月熙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那你还这么闲?”公孙黎咬牙切齿。
“你以为你现在逃出你呆的那小屋,就安然无恙了?”樊月熙一脸嫌弃,他转身走到窗边,四下瞅瞅,反手关上:“你来的路上见到过多少人?”
没明白何意,公孙黎下意识答道:“不多,就在转弯走廊处,看到过几个丫鬟。”
“那就是了,没侍卫可不是好事,这说明宇文霄根本不怕我们会逃走,他有不需要侍卫,更能锁制我们的手段。”樊月熙耸耸肩,他没告诉公孙黎宇文霄找过他,也没说关于威胁楚元麒的事。
这些东西心照不宣,即使说了,结果也一样,他懂得分寸。
“我们不急,他要来持久战,就叫他来,我又什么都没答应过他,就算他去招惹楚元麒,也没有咱俩的份儿。”
“他来找过你?”似乎察觉出什么,公孙黎看着他问。
点点头,他们现在同患难,隐瞒来隐瞒去,也没什么意思,他问了,他就诚实回答,不问的,过后也会懂。
公孙黎问什么,他都一一回答了,除了没说宇文霄那些侮辱性的词语。
他还想给自己留点脸呢……
樊月熙不会老老实实任宇文霄摆布,他的做法和宇文霄对付公孙黎的办法一样,就是彻底无视。
“他是不是又骂你了?又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肮脏话?”还在给公孙黎分析自己想法的人一愣,挑眉望向对方。
公孙黎那表情像是要吃人,本来俊美的面容,硬是被他弄得狰狞起来。
见樊月熙不回话,他又沉声问了一遍。
樊月熙那一惯懒意的笑笑,算是回答。
见状,还在怒目圆瞪人,瞬时泄了气。
他突然抱住樊月熙,将对方的头硬按在自己肩膀上,也不说话了。
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他知道公孙黎这动作什么意思,可他是男人啊,怎么他能像对待女人般哄他……
正打算一脚踹开对方时,耳边的脑袋说话了……
“对不起,要你受苦,都说了在你身边一直看着你,就是因为不希望你被伤害,结果还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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