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小酥饼就让你高兴成这样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南宫无我没好气的又刮了刮同缘的鼻子。
同缘只笑着却不答话,他对南宫无我的动作有一丝丝小甜蜜,心想:这是少爷和他亲厚的表现,他们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走吧。”南宫无我看时间磨的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二人来到奔雷旁,南宫无我先翻身上了马再将同缘拉了上来坐到他前面。“奔雷,走,回去。”南宫无我一声轻喝奔雷便跑了起来。
一开始同缘也没觉得怎么样,可刚过一会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们小时候同乘一骑的时候人小身形也小,一个马鞍是够坐的。可是现在他们长大了怎么可能没有变化呢?虽然同缘身材纤细但是南宫无我却因为常年练武身材比同龄人高出一大截也很精壮,再加上奔雷的马鞍是特别定制的,所以造成的结果就是——挤。对,很挤,二人几乎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
同缘渐渐的又红了脸,他和南宫无我的身体紧靠在一起随着奔雷的疾驰而上下颠簸,时不时的轻轻撞在一起,南宫无我握着缰绳的手臂紧紧环抱着他,头搭在他的肩上,呼吸喷吐在他的耳边。这一切促使他一了些不自在,于是他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和南宫无我分开一点距离。
此刻同缘身后的南宫无我也是很不好受,思念了五年同缘,今日终于见到了,这相见的欣喜还没有消退竟然又因为和同缘共乘奔雷而抱到了他。
抱着同缘纤细的身子南宫无我只觉得同缘的身子好软,抱起来好舒服,连他的鼻子里都窜进了一丝丝同缘身上特别的香气。其实那是同缘身上的药香,同缘这几年日日和草药接触身上没有药腥味反倒有一股淡淡的药香混合着同缘本身少年人的体香从而形成一股特别的香气,闻得南宫无我都有些微醺。身体间的亲密接触让南宫无我觉得自己体内有一股炙热产生并慢慢扩散,让他不知该如何排解只能更加贴紧同缘。
好在他们才十三岁,南宫无我虽然身材高大却因为是个一心练武的武痴还没有通人事。他虽然对同缘有着炙热的情感但他还没有弄清这情感的定位,而且他从未想过亵渎同缘。二人身体和心理的不成熟才使得他们之间除了稍微有些不自在外并没有发生什么更尴尬的事情。
察觉到同缘的动作,南宫无我一把捞住了他,声音沙哑着道:“同缘,别动,奔雷速度很快,危险。”至于危险的是奔雷的速度还是南宫无我自己,那就难说了。
同缘被捞回后吃了一惊不敢再动了,就这样凭着奔雷的速度他们在关城门前及时赶了回来。
同缘心想:还好现在天晚了大街上没有什么人,不然他脸上的异样岂不是要被人发现了。他觉得自己有些不知羞,只不过是和少爷共乘一匹吗,竟然生出了些许别样的心思,他和少爷可是好朋友啊。
二人迎着夜风就这么煎熬着回到了白府。
到了白府门口,南宫无我突然有些不想从马背上下来了,哎呀他真是笨刚刚怎么不让奔雷跑慢点,这样他就可以多抱同缘一会了。
见南宫无我迟迟没有动静同缘也不敢乱动,他转过头问道:“怎么了,少爷,我们不是到了吗?”
听到同缘的提醒南宫无我不好意思再赖在马背上了,只好翻身下马。
就在二人身体分开的那一刻,同缘和南宫无我同时有一丝莫名的不舍,但再怎么纠结他们还是要分开了。
“少爷,你回去吧,我这就进去了。”同缘准备目送南宫无我离开。
谁知南宫无我笑了笑道:“不急,我送你。”
送他,他不是已经到了吗?同缘不解。
他们进了白府后得知白府众人刚刚用过晚膳一齐在大厅等着二人呢,于是二人急急来到大厅。
大厅里,柳叶先生和白石屏是多年未见正聊得起劲呢,徐婷陪着一起说笑。徐茵茵则是不等到南宫无我不甘心,白羽华陪着她一起等。白羽桐是见大家都在他也不好离开。
同缘和南宫无我到了大厅,众人见他们回来了一时间都看向了他们。同缘怯生生的来到柳叶先生面前,“对不起,师父,我回来晚了。”
柳叶先生看着同缘捋了捋胡子,“无妨,你们多年未见又是少年人,玩的忘了时间也是常有的。不过我们现在客居白府,你以后要注意些。”
“是。”同缘听话的点了点头。
“这都是无我的错,要不是无我记错了路,加上无我的马奔雷不太适应夜行,这才晚了,请柳叶先生不要怪同缘。”南宫无我忙替同缘顶过。
“呵呵,少庄主不必介怀,我们白家一向休息的比较迟。不过,少庄主的宝马竟然夜盲,这么晚了岂不是很不方便?”白石屏关心的问了问南宫无我。
谁知南宫无我竟然一脸苦恼样的回答:“白老爷说的是啊,我这宝马白日里可日行千里可到了晚上就有些麻烦了,正好我的随从们也不在身边呢。”可怜的奔雷又替南宫无我背了一个黑锅,认下了夜盲这种残疾。
“噢?那少庄主不如今晚就先在府上住下吧,夜路难行,少庄主对这江都又不熟,迷路了可怎么好啊!”白石屏善意的准备留南宫无我过夜。
白石屏的话岂料正中南宫无我下怀,他一口应了下来。“多谢白老爷,那我就打扰了。”
同缘呆呆的看着南宫无我就这么住了下来,他疑惑了,奔雷刚刚明明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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