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
赵州桥说:“严哥介绍的。”
哦,金毛好歹还会干点人事儿。
“……那个……那个不做了?”
小青年抬脸看他,吴顺说:“就是……偷拍……什么的。”
赵州桥脸一白:“你要是想骂我,我现在就可以走人,这工作也不要了。”
吴顺:“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那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事后我也反悔了,你想发脾气,打我都行,我让你出气,反正做错事的是我,这责任我迟早要担。”
赵州桥说的很坦然,吴顺倒忽然觉得对方没有先前那种柔软小绵羊的气质了。说实在的,或许人家本来就不是那种款,只是为了接近自己,刻意营造出来的。
把话说开,吴顺心里舒坦了许多,他本来就不多讨厌这个小青年,现在该什么是什么,当然就更不讨厌。
“我记着你给我的药酒呢,当演员是骗我的,药酒总不是假的吧。”
赵州桥没料到他这样的反应,脸上的坦然多出一点迷惑,楞了这么一两秒,他忽然很小声的说:“那个也是真的,我从小就想当演员,不过没钱上专门的学校。”
吴顺一下高兴起来,像对弟弟似的摸摸小青年的脑袋,问:“这儿工作怎么样?你做了多久了?”
“也不多久,前阵子严哥刚介绍的。”
“他这么好?还给你介绍工作?”
赵州桥扁扁嘴,低下脸不说了,一会儿问吴顺,“你们在哪个包间,一会儿我过去给你们看桌子?”
“好啊,正好严肃也在,我们一起玩玩。”
☆、东窗事发
几个从晚上一直玩到后半夜,出门的时候埃里克已经醉得昏天黑地。抱住会所门口的大柱子不肯撒手,被酒精泡得通红的脸还不住往冰凉的柱子面上蹭,严肃和吴顺两个人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他挖下来。
结果刚一挖下来,人立马就跟半死人似的,摊在严肃身上不肯起来了。
“我送他回去,你们可以么?”严肃问。
吴顺跟赵州桥都还很清醒,除了有点脚踩棉花,东南西北还是没问题的。一条胳膊勾住赵州桥,吴顺朝严肃摆了摆手。
“行了你们走吧,我跟小赵打车回去。”
金毛架着娘炮走人,吴顺一转头,看到赵州桥站在会所门口暖融融的灯光里。小青年张的好,皮肤光滑,一层光环似的金色裹着,都能看到他脸上细幼的绒毛。
吴顺冲人家一亮牙,笑了:“这次我请你!”
跳上一辆出租车,吴顺闭着眼睛往后一趟,真是浑身上下都舒服。赵州桥看他不动弹,以为人喝多了,有些担心。
“魏大哥……你没事儿吧。”
吴顺抬手拍拍自己的肚子说道:“没事儿,没事儿。”
一会儿听见旁边悉悉索索有动静,赵州桥拧开瓶小饮料递到他手里:“这个解酒的,你先喝点?”
吴顺睁开眼,干瞪着赵州桥不出声,赵州桥一下尴尬起来,有点难为情的把小饮料往回收:“……我没骗你,这真是解酒药。”
“不是。”吴顺说,同时拿起人手里的饮料瓶子,一口喝干,“小赵,你真不错。”
“魏大哥……之前骗你是我不对……”
“都说了是之前了,你还总提它干嘛!我知道你心其实不坏,小伙子还挺会照顾人的。”吴顺从座位上挺起来,摸小孩儿似的揉了一把赵州桥,小青年满脸感动。
两个人没有继续说话,车子到了吴顺的公寓,他先下了车,不过走之前他就帮赵州桥把剩下的车钱掏了,说好的,这次他请客。
冷风一吹,酒劲慢慢上头,吴顺站在公寓楼底下目送着出租车,送着送着后背一耸,喉咙里冲上一股酸味儿。
捂住嘴没头没脑的跑到路边,他实在是忍不住,扒着一根路灯杆子就吐上了。翻江倒海啊,差点没把肠子跟胃一起吐出来。
喝醉酒的感觉真是很不舒服,脑袋昏昏沉沉,连眼睛都睁不开。整个吐完,吴顺舒服了不少,腰还弯着,有人从底下给他递过来块手帕。
惊讶之余,他心里还热乎乎的,抬头看,一个男人高高大大的站在他跟前。顶上金色的灯光照亮他的脸——帅得不行!
“你怎么来了?!”望着沈淮,吴顺有点感慨万千,接下手帕擦擦嘴,又因为很久没见到人家,忽然有些小扭捏,“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呢。”
沈淮伸手在他脸上摸摸,说道:“想我么?”
“嗯。”吴顺说,“上去坐会儿?”
一前一后进电梯,吴顺发现这气氛有点奇怪,因为不就之前他俩还在同居状态,怎么就分开这么些日子,一下就变得有些生疏了。果然男人在分开之前的甜言蜜语都是骗鬼的。就跟第一次邀请男人回家一样,吴顺插个钥匙孔都插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把人带回屋里,还没开灯,俩人就跟吸铁石似的粘在了一起。
在黑暗中接吻有个好处,不用担心对方不够深情。因为看不见,所以更加注重嘴唇的触感。辗转的舌尖和粘稠的唾液很快让吴顺觉得头晕目眩,迫不及待的去剥沈淮的裤子,他遭到了对方的拒绝。
“你等一下。”沈淮说的气喘吁吁,一边打开了墙上的灯。“咔哒”一声响,吴顺看到他微微有些发红的脸,还有那双镇定的眼睛。
“……怎么了?”
沈淮刻意的调整呼吸,然后像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一样,用双手固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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