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寒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看着高耸恢宏的大楼,只觉得一阵阵发晕。
看着大楼上金光闪闪的“擎天国际”四个大字,苏奕寒拉紧身旁哥哥的手,有些发虚地问:“哥哥,这栋大楼,该不会全部都是公司的吧?”
“当然,用公司名字命名的大楼,当然全部都是公司的,是我们沈家的,自然,也是奕寒的!”沈博瀚很肯定的回答。
脚下一个踉跄,苏奕寒险些摔倒。这,会不会太夸张?
他是知道哥哥家里很有钱,很有地位,那种程度,应该是他无法想象的。可是,第一次身临其境,亲眼目睹所带来的震撼,是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的。
难怪从他被哥哥捡到住进医院,到妈妈过世,处理妈妈后事,然后他住进哥哥家,钱这个东西,就仿佛从他生活中消失了似的。不是说不用钱,什么都是要花钱的,这点他很明白。但是,不同于那种之前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忽然变得不值一提所带来的失重感。哥哥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他请来二十多位很棒的老师,他还一度担心造成哥哥的沉重负担。现在看来,倒是他自己杞人忧天了。
胡乱想着自己的小心思,迷迷糊糊地,苏奕寒就被沈博瀚拉进大楼里了。一声声带着恭敬的“沈总好”问候声,把苏奕寒拉回了现实。
那些衣着光鲜的人,每一个都很有礼貌的跟哥哥问候,哥哥也很和蔼地点头示意。天哪,这,这到底是什么世界。
早就料到奕寒会是这般反应的沈博瀚,有些无力,看来,奕寒完全忘记自己之前交代过要他做好心理准备的事了。小孩儿一副被雷劈到的神情,倒是很难看到。要不是考虑到周围员工关注的眼神,他一定会拍照留念!
沈博瀚深深庆幸自己临时意动,自己接奕寒来公司,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的直觉,嗯,以后应该要好好利用!
直到进了电梯,苏奕寒才算是真正清醒。现在看到金碧辉煌的电梯,苏奕寒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完全麻木了,干脆就彻底放空,不设框架,就没有接受底线,免得老是一惊一乍,给哥哥丢脸。殊不知这样一来,配上苏奕寒本身极出色的容貌,反倒显出几分贵族气质来。
沈博瀚有些吃惊,刚刚还一副天要塌了的表情,这么快就适应过来了吗?小孩儿真是越来越出乎他的预料了,看来,真真是潜力无限啊!
苏奕寒拽拽沈博瀚的袖子:“哥哥,酒会在公司里办吗?”
“哦,对!”回过神,沈博瀚拉住苏奕寒,“今晚的酒会在公司十八层的宴会厅举行,到时候奕寒可要好好表现,给哥哥长长脸,好不好?”
已经重新整理过思绪的苏奕寒,这时候倒是信心满满,扬了扬攥紧的小拳头:“哥哥放心,奕寒不会给你丢脸的!”
沈博瀚带着奕寒先到了自己位于三十层的办公室,因为之前就通知了赛尔他和奕寒已经到了公司,所以,当他牵着奕寒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赛尔已经在办公室里等着用他们了。
赛尔忙了一天,终于可以清闲一下,于是拿奕寒打趣:“怎么样,奕寒,对公司还满意吗?”
苏奕寒有些无奈,赛尔好像一天不逗他,就活不下去似的。眼睛一瞪,回道:“不能说满意不满意的话,这种层次,已经不是我可以评论的了。不过,你要是想看我出丑,恐怕只能失望了。”
“唉~”长叹一声,赛尔趴在沈博瀚的办公桌边装死,“中国有句古话说的还真好,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吧,奕寒跟博瀚你相处久了,连性格都变得相似了,一点都没趣了嘛!”
“要有趣是吗?那还不容易!”脱掉外套,沈博瀚在办公桌后坐下,瞟了一眼半死不活的赛尔,心知他只是累了,有些无聊,也就没跟他较真儿。“公司今晚会很热闹,很多商界名流要来。为了更好地招待客人,你去把从大厅到十八层的灯全部换过一遍,我想,应该会很有趣。”说着,还作认真思考状,貌似在确认事情的可行性。
“得了,还是饶了我吧!”装死的赛尔又活过来,在椅子上坐正了身体,“认真”反省:“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公司,自个儿回家逍遥,还不许我有点儿怨言么?”
“好吧,要不要来年夏天再给你来场六月飞雪,好深刻地体现出你到底有多冤?”难得的,沈博瀚居然顺着赛尔接他的废话了。
赛尔虽然精通中文和国内的风土人情,但对中国文学接触的不多,听了沈博瀚的话,一头雾水:“我说怨,不是冤。再者,就算冤好了,跟下雪有什么关系?还夏天下雪,真要是夏天下雪了,空调不就都没用了吗?”
奕寒虽然年纪小,但是对著名的古典文学也初有涉略。沈博瀚更是不用说,两个人听着赛尔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都笑不可抑。
沈博瀚也懒得跟赛尔解释,简单敷衍道:“夏天下雪才能深刻地体现出你有多么冤啊,况且,不怨,哪来的冤?有怨就有冤,有冤就有怨嘛!”
沈博瀚绕口令似的一番话,把赛尔彻底弄糊涂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怎么回话,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好吧,沈博瀚承认,这个身手惊人,能力过人的赛尔,欺负起来真的很有成就感啊!
沉浸在自己恶趣味中不可自拔的沈博瀚,很勉为其难地,想起了还有正事儿要做,于是不再胡闹,交代赛尔:“好了,人我暂时交给你了。你先带他去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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