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著自己那男性化十足的脸正被另一个男人的jīng_yè洗礼著。热乎乎的液体在6号的脸上四处开花,并流淌而下。
当杨阳的jīng_yè开始停止渗出,当杨阳那一抖一抖的身体开始平息,6号的脸上依旧留著耻辱,开始舔干净杨阳guī_tóu上残留的黏液,开始替杨阳穿上滑落在地上的短裤。当服侍杨阳穿戴整齐,6号还不能擦去脸上的jīng_yè,按规定,他还必须赤裸著身子,带著蔫乎乎的脸,随大家一起返回宿舍。好在宿舍就在这幢楼内,不过一路上,队友们当然不会放过来佔6号便宜的机会,不是拍拍他的光,就是摸摸他的jī_bā,再不就是嘲笑讥讽一番。就这样,队员们快乐的时刻就算结束了,大家既期待著明天,也担心著自己会不会成為倒霉的被罚者。
平等的竞争得益的当然是那些原先的替补球员,替补越来越多地可以惩罚别人。这天,新来不久的俊杰也开始调教起老队员了,一阵激情后回到寝室,依然兴奋不已,斜躺在床上,喋喋不休地和杨阳说著刚才的感觉。
“咚咚”有人敲打著房门。“进来,门没有锁。”杨阳和俊杰依旧躺著。门被推开,进来的竟是队长雄辉和邵亮。尽管现在替补的地位有所提高,但看到队长和主力,杨阳和俊杰还是恭敬地连忙从床上爬起,拿来椅子让雄辉和邵亮坐下。
“你们最近进步很快嘛。”坐定后的雄辉说道。
“哪裡哪裡,和辉哥和亮哥还差很远呢,以后还请你们多加指点。”杨阳知道自己的技术已经超过了他们,但嘴上还是显得必恭必敬。
“指点哪敢当,以后还请你们多帮忙呢。”雄辉的嘴角勉强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杨阳和俊杰张大嘴巴,尽管他们不明白雄辉这话的含义,但却知道不过话裡有音。杨阳凭著经验,感到兄多吉少,不觉心中一紧,脸上的肌肉也变得僵硬了。
雄辉慢慢地站起身,缓缓地向前走了几步,在杨阳和俊杰面前停下了脚步,望著两个不知所措的男人。同时邵亮也站起身,关上了房门。杨阳和俊杰顿觉不妙,但身子已贴在墙壁上,所以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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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雄辉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杨阳和俊杰的面前,二、三分鐘都没有说话。突然,雄辉的膝遣c慢地弯曲,身子渐渐往下,当膝跼腔疏鴞a面的时候,“扑通”一声,竟跪在了杨阳的脚下,并规矩地将双手放在两腿上,低下了头。
“对不起,以前有得罪的地方请别往心裡去。”跪在地上的雄辉低声地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平日裡傲气的队长。
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杨阳的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嘴裡发出一串“不,不”的声音,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雄辉抬起头,由於和杨阳的距离太近,鼻尖和嘴唇几乎就要碰到了杨阳那隆起的襠部,不过雄辉没有逃避,他嗅到了男人下体的气味。
“眞的,请原谅。如果你还不解恨,那今天随你的便。”见杨阳只是在不断地说“不”,雄辉竟脱下了t恤,健美的上身竟裸露在杨阳的眼皮底下。
见雄辉如此这般,杨阳愈加手足无措,嘴裡还是念刀著“不要,不要”。
站在一旁的邵亮也跪了下来:“杨阳,俊杰,过去都是我们不好,算是赔罪,辉哥和我都跪在你们面前了。其实,你们干吗在训练场上这麼拼命?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而辉哥和我都已这麼大了,还能踢几年?我们退役后,还不都是你们的天下?”
现在,一头雾水的杨阳和俊杰这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原来,雄辉和邵亮是担心他们的主力位置不保。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杨阳和俊杰哪会就此罢休,但望著屈膝而跪,抬著企求的目光的雄辉和邵亮,心裡倒也眞觉得有点不舒服,毕竟在替补面前下跪的是球队的队长和绝对主力前锋。
“辉哥,亮哥,其实什麼都是由张教练决定的呀。”杨阳的推辞非常地漂亮。
雄辉是个聪明人,他其实已明白了杨阳的意思。作為队长,已经如此放下尊严,低声下气地哀求著自己的替补,再要如何他也做不出了。雄辉默默地站起来,穿上衣服,咬紧牙关,握著拳头,忿忿地甩头就走。邵亮随后也跟出,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雄辉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艰苦的训练使他精疲力竭,脾气也越来越大。这天对抗中,雄辉与杨阳撞在了一起,其实杨阳动作丝毫没有犯规,况且雄辉也没有什麼受伤。但一股莫名的怒火从雄辉的心头涌上,从地上爬起的他开始破口大骂。一顿发泄后,似乎还不解恨,雄辉随即将口水吐向杨阳。杨阳转身一让,口水吐在了他的鞋面上。
“干什麼!干什麼!”张教练绷著脸冲了上来。
“雄辉,杨阳的动作完全是正确的,你吼什麼吼。快向杨阳道歉!”张教练大声教训著雄辉。
什麼?在大庭广眾对自己的替补道歉?雄辉不服气,他默不作声。
“怎麼还不向杨阳道歉?是不是想今天训练后被罚?”张教练见雄辉不作声,再次大叫起来。
一听这话,雄辉没辙了,因為每天他都会看到那些被罚队员的熊样。於是他轻声地说了声“对不起”。
“大声点,让所有的人都听到。”张教练拉大嗓门,不依不饶。
雄辉的脸开始涨得緋红,他知道场上所有的队员都停下了训练,正在注视著自己。作為队长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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