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林哥,岂不是要痛死了么,为什么都不说出来,或是干脆拒绝了呢。
书上画的那些插图,难道都是骗人的吗?
陶谦咬咬牙,哀求的话即将出口,却又被他紧紧的憋了回去。
“啊……”忍过那几次,渐渐的,陶谦感觉似乎……没有开始那么疼了。
“嗯嗯……啊哈。”陶谦的呼吸变得不稳起来,那些细碎的声音,也渐渐变得充满诱惑。
原来,并不完全痛的。
陶谦感觉到自己耳后落下的那些亲吻,不由得面色绯红。他甚至能够看见自己身下渐渐站立起来的那个分身,也看到它渐渐肿胀,发紫。
跟随着身后加快的律动,陶谦泪眼迷蒙着呻吟起来。
这里发现了所有的一切,狐狸并不知情。他很忙,此时正驾驶着林森的车子,急切的飞奔在那条偏僻的公路上。公路两边的积雪未溶,看上去,尽是一副副衰败的景象。
正如狐狸的心情一样,在得知蛇君死了的时候,狐狸的内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酸楚的窒息,种种奇怪的感受溢上他的心里。
死了,蛇君难道,真的就这么死了?
他不相信,他要亲眼去看一看。只有亲眼看到那个蛇死掉,狐狸才会甘心。
攻与反攻(二)
死了?就这么死了?
那条糊涂的只知道找自己,给自己炼50年才出一颗丹药的祸害,真的就这么死了?
狐狸当然不信。
可他不信又能怎样,如果蛇君死了,狐狸也没办法将蛇君复活。狐狸的修为,还没到那种回天的地步。况且,法力是狐狸多年以来最拿不出手的,他深知自己的实力如何。
“你敢死。死了,我一定鞭你的尸。”狐狸咬着牙狠狠的说道,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那条连影子都看不见的蛇君听的,反正,狐狸的脸颊上,就那么缓缓的滑落一滴泪水。狐狸一怔,用舌头尝了尝。
嗯,还挺咸。
这时候,狐狸注意到了路边的积雪中,渐渐出现一个暗色的线条。虽然不太清楚,可眼尖的狐狸还是看到了。他慌忙停了车跑过去。
眼看着离那东西越来越近,狐狸的心也越来越沉重。
怎么办,就要看到那条蛇的身体了,该怎么办?就在他忐忑不安的跑过去一看,才发现那并不是蛇君,只是一条粗绳罢了。
狐狸的心刚刚有些放松,却又想到什么般揪心起来。
虽然那不是蛇君,但还不知道一会找到的是奄奄一息的死蛇还是它的尸体,这又有什么区别。
狐狸失落的跳上车,继续寻找。
眼中跳入一个熟悉的蛇影,凄凉的挂在公路旁的树杈上,远远望去,与一般的绳子无异。可狐狸知道,那就是蛇君没错。
这几步,狐狸第一次走的像今天一样漫长,越接近那个熟悉的身影,狐狸的心就像被压得透不过气来。等走到那棵树前面的时候,狐狸已经禁不住气喘吁吁。
他眨了眨眼,本应该先将蛇君从树上取下的,可狐狸并没有这么做,却是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指。
按到命门探了探,突然瞪大双眼。
蛇君,果真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竟然……死了!
狐狸收回手,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他开始无声的自责起来。
“要说你也可怜,怎么就遇到我了呢,要不是因为我,你哪能这么短命啊。”狐狸擦擦眼泪,接着说道:“一开始,你不是也知道吗,要不是为了你那只母鸡,我哪能做你老婆呢,我最讨厌蛇了。不过现在讨厌不讨厌也没用了,你都被我害死了。你傻啊,我这么对你,炼什么丹药啊,炼了你还不自己吃,给我吃做什么,功力不好暂时又不会死,离大劫还有段时间呢,你瞎操什么心,看吧,命都没了。”狐狸擦擦眼泪。
眼看着泪水一点点的从脸颊上流下来,又流到那条蛇的尸体上,狐狸更加心痛了。但他并不记恨林森,说到底,也是狐狸自己的主意。“死了就死了吧,干嘛浪费我这么多眼泪……”说不伤心,那绝对是骗人的,狐狸与蛇君之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的日子,又是哪对冤家能够理解的。
然而就在狐狸闷头大哭的时候,身旁传来熟悉的声音:“呃……能问一下,到底是谁死了么?”
“还不就是你。”狐狸哭哭啼啼的说。
哭了一阵,狐狸渐渐止住哭声,抬起头来,看着树杈上挂着的那条明明没有呼吸的东西。他擦干泪水,眨巴眨巴眼睛。
“你不是……死了么?”
“没有啊。”那东西还能开口对他说话。
“嘿……我刚才摸你明明没有呼吸了。”狐狸继续擦眼泪。
“我刚刚那是在——冬眠。”
冬眠么。
狐狸相信自己在听见这个解释的时候,嘴角绝对是在抽搐的。可他又忍不住不解的问道:“蛇在冬眠的时候是没有呼吸的,你少骗人。死了就死了,别搞那些借尸还魂的把戏,若是让我知道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上了那死蛇的身,你怎么来的,我还能让你怎么回去。”
当然,狐狸这么想:蛇君是死了,但蛇君的身体不能随便让别人占吧,要是连他身体都保不住,我孙二宝还是不是人了。
狐狸没有想过,自己根本就是妖这个事实。
那蛇饶有兴趣的问:“二宝,你怎么知道,蛇冬眠是有呼吸的?”
“当然是以前查过……”
等等,刚刚他好像叫自己的名字了。那么,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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