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地抓住他的肩膀,嘴唇似有若无地触碰青年的颈侧,发出微弱断续的喘息。
约书亚认真地检查完他背上的每根骨头,没有感觉到什么大问题,才松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抄过对方的腋下,再次尝试着站起来,但洛伦佐就好像昏厥过去了一样,身体耸拉着,使不出一丝力气。
“可恶,洛伦佐,你……你醒醒!”
约书亚的心里溢出一丝不可名状的恐慌。
他害怕洛伦佐是休克了,于是把他放到地上,拍打他的脸,试探他的呼吸,又弯下腰去听他的心跳是否还在,却没发现对方勾起的唇角。
洛伦佐偷偷垂眸看向趴在自己胸口的青年,呼吸都难以抑制地凌乱起来。他咽了口唾沫,用干涩又沙哑的嗓音问:“约书亚?”
约书亚直起身子,俯视着他的脸,碧绿的眼眸里有难掩的紧张。
这种表情可爱得几乎要让洛伦佐发疯了,但他还得将错就错地装下去。他颤抖地抬起手,去抚摸青年的脸颊。这一次他没有躲,也没有表现出厌恶,眼睛大睁着,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就像少年时那样。
“你感觉怎么样?需要我去叫医生吗?”约书亚半信半疑的试探。
洛伦佐摇了摇头,咳嗽了几下:“你……拿到牢房钥匙了吗?”
约书亚点了点头。
洛伦佐压住他的后颈,凑到他耳边:“明天…你回到自己的牢房后,听到我的信号,就出来。我们趁狱警换班时混进运垃圾的卡车里。”
“这和我原本计划的不太一样,风险也比较大,不太保险。”约书亚有点不甘,更多的是不爽,他可从来没有向洛伦佐发出过求救信息,也最最不想得到他的援助。在他原本的设想里,他就是打算趁着来医务室的机会逃跑,他有肺病,可以得到一纸确诊单,以便于他经常性的出入这里,医务室的管理没有其他地方那么严格,总会找到机会。
洛伦佐有气无力地笑了笑:“只要能逃出去,管那么多干什么?乖……别淘气。”
约书亚拿开了他的手,盯着他看了一会,就去揭他的绷带。洛伦佐一偏头躲开了,一截绷带被扯下来,露出他耳后那道长长的疤。那被手术锯造成的陈年旧疤被他提前抹上了血迹,显得非常血腥。
洛伦佐观察着约书亚的神色,满意地看见他怔在那里。他得意地挑起眉梢,但那种使坏的表情都被掩盖在了绷带下面。
“在午饭前……我被人砸了一下,还好躲得比较快。”
“我扶你去床上躺着。”约书亚脸色难看地攥住拳头,指尖刻进掌心里。他俯下身托起继父的脖子,试图把他从地上打横抱起来,但洛伦佐却牢牢搂住了他的腰,怎么也不起来。约书亚挣脱不开,他感觉自己像被一只大型蟒蛇缠住了,并且这条蟒蛇还在向他讨宠耍赖。
约书亚感到胸口里早已锈死的东西在阵阵悸动。
他抗拒地扒拉腰间绞缠住他的手:“你这家伙滚开!”
“你背上的伤是为了谁,约书亚?”
约书亚突然听见洛伦佐这么轻声问。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洛伦佐得寸进尺地仰起头,抵着他泛起热度的耳根,像个濒死之人般喘息着:“要么你把狱警喊来,要么你就打死爸爸,嗯?”
那语气有种拼死一搏的癫狂,又充满了惯有的掌控一切的笃定,他像在开玩笑,却分明如同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把所有筹码信手一挥,都洒在了他面前。赤裸裸的,大胆,强势,阴险……又该死的致命。
只迟疑了一秒,洛伦佐就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俯身吻上他的唇。
他的吻势透着压抑三年的凶猛的渴念,令约书亚猝不及防。他牙关紧咬,像一道壁垒,他撑住男人滚热透湿的胸膛,想把对方狠狠搡开,可他亲眼见证对方负伤,不敢使太大力气。
洛伦佐算准了这一点,他吃定了他,变本加厉地放肆起来。他不再小心翼翼,他捏住青年的下巴,用拇指抚摩着他的冰封唇线,去撬他的牙齿,约书亚毫不留情地把他咬住了,尖尖犬齿刺进他的指腹里。
这甜美而剧烈的疼痛使洛伦佐兴奋得难以自持。
他舔尽沿着约书亚唇角流下的血,用舌头喂回他微微张开的唇缝内,另一只手探进他敞开的囚服内,在胸膛上那粒小软物上掐了一下。
约书亚吸了口气,牙松了一瞬,洛伦佐趁虚而入,缠住了他的舌根,两个人的唇齿似相撞的熔岩,于火星四溅中与彼此牢牢相契。
胸口修长的手顺着肋骨抚到背后时,约书亚的身体猛地一抖,扭头避开了洛伦佐的唇。他没有忘记这三年来他是怎样努力抹去这个人留在心里的烙印,那些鞭痕,每一根都是毒誓,每一根都是变强的代价。
“我不想欠你的。”约书亚撑着身体,用手背擦了擦嘴上的血,盯着他,扯出一抹放浪的笑,“如果你想跟我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需要你弄明白这一点,我是为了报答你,不是其他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洛伦佐用绷带间露出的那一只幽蓝的眼瞳盯着他,那只眼睛里像燃烧着焚河的鬼火,仿佛已经濒临了疯狂的边缘。他笑了起来,声音里透出一种神经质的病态,听上去脆弱又骇人:“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不是只有你惩罚自己……”
他抓扯他的衣襟,猛地扯开了所有扣子,宽松的囚服里面什么也没有,除了青年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他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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