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宜调笑道:“床上的情趣,怎么能说变态呢?”
他将对方性器整根纳入口中,上下吞吐,笔直竖起的柱身沾满了他的唾液,一片水色。
温禾舒服得头皮发紧,腹部不自觉随着顾景宜的吞吐往上顶,顾景宜含得太深,不小心咳了几下,喉咙口轻微的震动让温禾酥酥麻麻的,仿佛电流快速窜过全身。
他居高临下看了过去,只见顾景宜半阖着双眸,笔直的鼻梁偶尔会擦到他的小腹,而他的性器正被对方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着,这一霎那,因为顾景宜正在帮他kǒu_jiāo这个事实,他仿佛比先前还要亢奋。
“啊……啊……”温禾紧张地夹住了他的头,“你不要弄了……”理智告诉他不能和顾景宜做这种事,可他的性器却在顾景宜的口中渐渐迈向高潮。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顾景宜吐出性器,拍了拍他的大腿,又去揉搓他下面的囊袋,听到温禾忘情的呻吟声,故意说道,“你可小声点,父亲在隔壁呢。”
听到这话,温禾腰身一挺,直接射到了顾景宜脸上,他缓缓抬起头,看见顾景宜伸出舌头将沾在嘴角的jīng_yè舔掉。
温禾喘着气,慢吞吞道:“快些吐掉。”
“不要,你的东西我都喜欢,”说完,顾景宜的手又滑到了温禾屁股后头。
当摸到他的肛口附近,温禾猛烈挣扎起来,急着要穿回裤子:“别这样。”
“好吧,我今天不会再碰你了,我们可以循序渐进。”顾景宜拉着温禾的手亲了一下,“你来碰碰我的。”
“你快回房去吧,”刚才顾景宜的话提醒了温禾,这间屋子里可不止他们两个人。
“你帮我弄一回我才走,”顾景宜耍赖道,将温禾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握着他的手帮自己撸起管来。“你只顾着自己舒服,怎么可以不管我?”
“顾景宜!”
“咦?你的手指刚刚还很软啊,怎么现在变这么僵硬了?”顾景宜充耳不闻,无耻道,“不帮我撸出来,我可不走。”
温禾的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手掌心的性器粗大滚烫,柱身上缠着几根凹凸不平的青筋,他试着摸了几下,那玩意儿不但没有偃旗息鼓,随着他的动作反而越来越硬。
折腾到半夜,直到顾景宜也射了出来,他还是没睡回去,而是抱着温禾赖在被窝里,温禾累极了,实在甩不开这块狗皮膏药,起初还催了他几下,最后也随他去了。
第二天凌晨,顾景宜被温禾摇醒,让他快回房,顾景宜狠狠亲了他一口,才起身穿衣。
谁知,林里已经在厨房里做早饭了,看到顾景宜的时候还笑了一下。
21
顾景宜尴尬地叫了声:“林叔叔,起这么早?”
林里说道:“习惯早起了,老年人的生物钟。”
四个人一起吃了早饭。
“你做的培根还是和以前一样,”顾晋说完朝林里一笑,还伸手拿掉他嘴角的食物残渣。
林里反应淡淡的,只是应了一声。
吃完早饭,顾晋需要提前去公司处理一些事物,好声好气着希望林里陪同他一起去。顾景宜看着向来强势的父亲变得这般畏首畏尾,简直哭笑不得,当初犯的错,只能自己慢慢去还了。
顾晋他们走后,顾景宜收拾了桌上的盘子,见温禾一直坐在凳子上,走过来扶着对方的肩膀,让他靠在了自己腰上。
他揉揉温禾的头:“别哭了。”
“阿晋很幸福,我从来没看他流露出那种表情过,就好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顾景宜帮他擦掉眼泪。
他睁着湿润的眼睛,微长的眼睫轻轻打颤。“阿晋给了我很多儿时美好的憧憬,我应该为他高兴才是。”
温禾将手挡在了前额,像是酝酿过了很久才说道,“小时候我爷爷一直讨厌我,因为我和妈妈长得像。爸爸忤逆了他,没有和其他家族的千金联姻,而是娶了普通工人出生的妈妈,他始终认为妈妈配不上他们家,我上面还有两个叔叔,他们也都不喜欢我。我知道我笨,很多东西都学不会,所以在家里我都尽量不出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爷爷还是嫌弃我,说我太女气又没用,还叫我小娘们儿。”
“哈哈……”顾景宜笑了,“小娘们这名字的确适合你。”原来温禾不是孤儿,还有家人在么?
温禾抗议了一下,继续说:“我伤心地跑了出去,然后撞到了阿晋。阿晋抱我起来,他的怀抱好温暖啊,虽然他只抱过我一次,却让我再也无法忘怀。”
“然后你就义无反顾地坠入爱河了?”顾景宜问道,他有些嫉妒,一个拥抱能换对方近十年痴恋,如果他再年长几岁,说不定抱起温禾的就是自己了。温禾小时候肯定也和现在一样可爱,不……这个家伙哪里可爱了,一定是又呆又爱哭鼻子的小鬼头。
“我那时候还小啊,哪里懂这些,是阿晋接走我之后,我才慢慢喜欢他的。”
“你后来又是怎么被我父亲接走的呢?”顾景宜继续问。
“爷爷限制了爸爸手里的权力,转移给了叔叔们,爸爸干脆搬出来单干了,那时候他刚结识阿晋没多久,阿晋帮了他大忙,爸爸的工厂也顺利开了起来。”温禾顿了顿,“后来妈妈得了癌症,爸爸每天都很辛苦去跑业务,还要照顾我和妈妈,我们一家三口虽然挤在一间很小的出租屋里,可是每一天都很幸福。后来……后来妈妈还是去世了……”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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