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走吧,回哨所就好了。”
令他特别不高兴的不是脚受伤了,而是杜峻背着他,越山青背着熊,竟然比他们来的时候还快。
回到哨所之后,老唐看到了还笑呢:“怎么,累的走不动了?”
虽然阿白觉得以自己的体力,如果真的走回来估计也比现在好不到哪去,不过脸色还是黑了。
一听是越山青开玩笑害得阿白崴脚,老唐气的又踹了越山青一脚,把越山青踹的垫了好几步才站住。
“你等会儿,我给你拿点药酒去。”老唐对着越山青又狠狠点了点手指头,这才往屋里去了。
那药酒是老唐自己泡的,药味特别足,他拿个小锅给煮热了,把阿白鞋一脱,就抱自己怀里,拿着药酒手法老辣地搓起来。
“看着点,你闯的祸,别让老唐擦屁股。”杜峻黑着脸训越山青。
擦了老唐的药酒,阿白反倒不好了,脚腕肿起好大一块,跟个小馒头似的,让他愁的。
“没事,这药酒就是这样,这是给催起来了,再抹两天就没事儿了,放心吧。”老唐信誓旦旦地打包票。
阿白其实也不是特别担心,反倒是杜峻忙前忙后,一会儿问问喝水不,一会儿问问睡觉不,搞得阿白都烦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可别烦我了。”
司文鹰回来的时候,顺道又逮了一只山羊回来,这可是个大块头,累的司文鹰一身大汗,但是他眼神明亮,状态却是好的很。
杜峻显然是知道司文鹰的情况的,脸色当时就特别严肃,和越山青闯祸的时候那种黑脸都不一样,那是一种真正的生气:“司文鹰,你这是干什么呢,上次怎么跟你说的,不许再狩猎,你怎么不听!”
“哨长,我走的时候,副哨长给我做了精神屏障,效果特别好!”司文鹰也十分诚恳地解释,“你看,我今天状态多好,你们平时都没我今天状态好。”
杜峻狐疑地看着他,司文鹰今天的状态确实和往日不同,那种发自内心的精神焕发,那种一点不疲惫不烦躁的表情,他已经很久没在司文鹰身上看到了,他知道自己这个同年兵战友有多大能耐,也知道每次巡山回来,司文鹰都是拿着一支安慰素到山上吹冷风,吹到缓过来为止,他看着能不难受,没想到阿白出了一次手,效果这么立竿见影。
想到这儿,他抬脚又狠狠踹了越山青一脚:“晚上好好给副哨长揉揉!”
越山青苦着脸,看了阿白一眼,阿白没憋住笑了。杜峻则急火火地跑去找老唐,那嗓门大的阿白都听见了。
“哨长你放心吧,肯定能好…”
“不用去城里…”
“去了也不会走的…”
阿白抿嘴偷偷笑了笑,把脚丫子递到越山青面前,好得意地晃了晃,可惜自作孽不可活,疼的脸又抽起来了。
越山青却没笑话他,沾了点药酒在他脚踝上揉着:“那么疼吗。”
“其实没多大事,过几天就好了。”阿白看越山青是真的有点担心了,也没好意思矫情。
越山青还是挺后悔的:“真,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啊。”
“说个对不起能死啊。”阿白哼了哼,就由着他揉脚了,别说,过了这股劲儿,这脚腕热乎乎的,也没那么疼了。
越山青嘿嘿笑了笑:“你是不是抹雪花膏了,咋这么好闻呢。”
“谁抹那东西?”阿白漫不经心地说完,突然眉头一皱,表情有点不对了。
“啥味儿,脚丫子味儿啊?”司文鹰损了越山青一句,“边去,我来吧!”
越山青虽然人高马大的,但是在班里资历最小,哪敢和他争啊,乖乖让开,结果杜峻看见了,以为他偷懒,又踢了他一脚…
而阿白和司文鹰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没说什么。
崴了脚的阿白晚上自然是不能住上铺了,老唐正寻思安慰室的火炕烧了,可以睡那边。
“不成,半夜上厕所咋办!”杜峻不同意。
“你们还能听不到啊?”阿白翻白眼。
杜峻这才觉得自己担心过度了,脸色讪讪。
到了晚上,阿白还没睡着,就感觉有人轻手轻脚来到了炕头,他抬头,只能感觉到有个模糊的健壮影子:“杜峻?”
他以为是哨长来看他呢。
“我…”司文鹰轻声说了一句。
阿白翻身坐起来,用被子裹着自己:“怎么了?”
“那时候,越山青闻到的,是不是你的信息素…”司文鹰低声问道。
阿白沉默片刻,轻声说,恩。
司文鹰也是沉默。
“没事我睡了。”阿白裹裹被子。
“精神补偿?”司文鹰轻声说出了一个名词。
阿白在黑暗中惊讶了一下,有点讽刺地说:“我还以为你哨向配合的满分,也是抄的呢。”
“早上,我,忘了…”司文鹰很羞愧。
x关系是哨向配合的一个核心内容,因为x欲是引发精神原点震动的关键意识反应,所以可以说,高难度的哨向配合,都离不开这个赤果直接的词。
向导通过引发哨兵的x欲来寻找精神原点,并进行一系列精神层面的“手术”,这个过程也是要损耗精神力的,而且研究上发现,这种损耗不可逆,但是可以补偿。
也就是说,阿白给司文鹰制作精神屏障的精神力,损耗了就失去了。
但是如果阿白在司文鹰身上得到了x满足,就会补回来。
这就是精神补偿原理,也是哨向配合的一个关键,只有产生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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