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专挑不好追的地方跑,可素白的脚步仍越来越近。你别过来,我转身将手里一直攥着的石榴石朝素白扔了过去,素白吓了一跳身形一顿,我忙没命的往上跑。
“别再往前,那是断崖危险!!”素白的尖叫声响起。
“不要你管!我不要听!”我的脚步仍不肯停。
随着素白的尖叫,我脚下突然一空,我已向下跌去,耳边只剩呼啸的风声
伤
百草门
素白抬头看了看推门而入的冥伶,
“有事?”
“忠叔托人捎来的信!”冥伶将信扔在桌上。
“你还有事?”素白拆开信,又看了看仍坐在桌子上的冥伶。
“忠叔什么事儿?”冥伶眨巴着眼盯着李素白。
“还不是让我回去过年!”
“那你回去吗?”
“为什么不回去?就他一个老人家自己过年多冷清,我回去也好陪陪他!”
“那还要我陪你??”
“随你便!”
“你就不怕忠叔又介绍他认为的青年才俊给你!!”
“推了就是,出去吧,我还有东西要看!!”
“师姐你就真不想再嫁了?”
“呵呵,刚成亲一个不到两个多月就作了寡妇,这般克夫有谁愿意娶我!”
“师姐!!!”冥伶看着李素白清瘦仍苦笑的脸,想了想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我没事!你去吧!”
“师姐何时动身,我帮师姐准备!”
“不急,之前我还想去竹山看看!”
冥伶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们刚刚被带上,一声轻微的哽咽就传了出来。
“思足,如果当初我陪你跳下去会不会比现在好些,至少不用想现在一样每天如行尸走肉一般,你也许就不会死无全尸,如果你没有遇见我,现在会不会很快乐,收租,买地,画不像兰花的兰花,吃你爱吃的糕点,你那么容易满足,没遇见我一定过的很快乐,是我害了你,我对不起你!”压抑的哭泣声如同野兽的哀鸣,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二当家!二当家!你们去那边找!你们几个跟我去那边!”脚步声渐渐远去,月光打在院子里最大的古树上,一只白虎蹲坐在粗大的树枝上向下俯看,如果你再仔细看一眼就会发现老虎腰部柔软的绒毛里插着一双手,过了一会老虎似乎也累了,无奈的小心避开紧紧贴在她腹部的人侧身躺下,再过一会,虎的哈欠声,人的呼噜声交杂成一团。
“嗷――!”巨大的吼叫声振的大树也跟着动了动,老虎挑衅又不屑的看了树下的人两眼又低下头用爪子去拨弄还兀自沉睡的人,人终于有了反应,先是头动了动,十分自然的在老虎的颈下蹭了蹭,才慢慢的睁开眼。
“二弟醒了!”清亮温柔的声音终于让树上的人完全清醒。手拽着树枝一个翻身就从三米高的树杈上跳了下来。那只白斑大虎也跟着落在那人身后。
“二弟怎么又在树上睡觉了,会着凉的!”刚刚升起的橘色阳光洒在那人的脸上,一道狭长的疤痕从那人的眼角处一直斜划到下颚,虽然已经张好,可外翻的粉色肌肉在这张清秀的脸上仍让人觉得恐怖诡异,那人摇了摇头,回首又抱住那只白虎蹭了蹭,动作有些撒娇赖皮。
“我知道,你有你的大猫!可下次一定记得告诉我,免得下人又找了你一夜。”那人乖巧的向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裂开嘴笑了一下。男人宠溺又无奈的摸了摸那人的头,
“去吧!把脸洗洗,今天跟大哥去晋阳分局查账!”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早已和那只大老虎消失在花园的门口。
“阿祥!”
“老爷!”
“二当家还在睡?”
“回老爷,二当家在看账本!”
“叫你去弄清二当家的喜好你还办妥?”
“这个?二当家从未表现出对任何东西的好感,不过好像尤其不喜欢点心!”
“是吗?去吧,小心照看,还有半天就到晋阳了,你吩咐走快些,咱们进城吃晚饭!”
“二弟,咱们到了!”男人拉开马车的棉帘,里面的人正借着灯光看一本账册,听见声音微微一笑,拍了拍背后的老虎,老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屁股向后想伸个懒腰,怎奈车厢不够宽,老虎的屁股重重撞在厢壁上,车厢剧烈抖动了下,老虎不悦的大吼一声顿时马嘶鸡鸣,原本寂静的街道顿时热闹起来,不断有人打开早就关上的大门向外望。车内的人倒是不急,一板一眼的合上账册,吹灭烛火,车前的马可是不干了作势就要前跃,男人无奈的紧紧扯住马的笼头,
“二弟,我叫人给你的大猫准备的活鸡已经备好,我想它肯定饿了!”车内的人这才有了反应,拍了拍身后的老虎利落的跳到车外,等到一人一虎都走进院子,男人才长出了一口气。
“阿祥,二当家哪?”
“在后院!”男人还没接近后院就听得里面虎吼鸡叫乱成一团,兔死狐悲,远近的猪马牛羊鸡鸭猫狗哀叫成一团,仆从们都躲的远远的谁也不敢在这使接近院落,而院内一个人手中拎着七八只活鸡灵巧的躲闪着身后的老虎,每当退无可退才扔出手中的活鸡引开老虎的注意力,如此等到那人手中的活鸡喂光,院内早已不成样子,那人却面不改色安然打开院门。
“我来叫你吃饭!”突然打开的院门让站在门外的男人有些尴尬。那人又是微微笑笑,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人一前一后向客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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