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奴隶一样衣不蔽体,匍匐在主人脚边淫叫着,一根仿真的假yáng_jù插进他后面,震动频率开到最大,他摆动着腰臀在主人眼底摇尾乞怜,期盼主人能摸摸他。
主人轻笑了一声,冷淡道:“想不想要?”
白静承点点头,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垂下的指尖,主人不收回也不进一步动作,只是低下眼帘看着骚浪得不成样子的白静承,白静承一边卖力地舔舐一边小心翼翼地瞟了主人一眼,他的主人有一张俊朗刚毅的脸,神色淡漠,隐隐给人一种压迫感。
——竟然是他的顶头上司,陶寒光!
回忆起那个噩梦,白静承不由得脸颊发烫,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常年一副禁欲冷淡模样的上司,更说不清为什么会把昨晚那个男人说的话与上司联系起来。白静承不切实际的想,也许昨晚在巷子里也是一场梦呢?
然而起床时的腰酸背痛和下身的不适感都在告诉白静承——他昨晚确确实实被一个陌生人给强暴了。
白静承还发现,他已经被做过清理,换了新的内裤和睡衣,饶是如此,白静承起床第一件事情还是去洗澡。泡在热水里不停地用沐浴露和毛巾搓洗,直到皮肤发红、破皮也不肯放轻一点,放佛这样能把所有痕迹都清除掉。
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肮脏的淫靡气味,害怕被别人闻到。
白静承踩着点到公司,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顶头上司陶寒光西装革履的站在大屏幕下讲话,面无表情地瞥了迟来的白静承一眼,并不受他的影响。白静承抱着会议记录本,朝上司露一个抱歉的笑容,陶寒光扬扬手指,让他进来。
临时开的晨会并没有什么实质内容,无非是讲讲企业精神,要大家加强团队意识。
这种会议每个月都要开上一次,跟大姨妈一样。只是这次提前了而已。
在场的很多人都是心不在焉地听着,偷偷摸摸的在会议桌底下玩玩手机,做些别的事情。
白静承假装认真的听了一会儿,也忍不住拿出手机来上网,他现在住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他很怕那个男人还会再来,所以他得赶紧找过房子,搬得越远越好。
他看中了一处现代化公寓,环境好安保好,租金比原来的贵很多,但在接受范围内,于是他给房东发了短信,详细询问一番,并商议好今天就得搬进去。
“你要搬家?”陶寒光低沉悦耳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白静承一跳。
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会议室里只有他和收拾好文件正准备走的陶寒光。
白静承开小差被抓现行,颇不好意思,尴尬道:“陶总,我……”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陶寒光的双眼,后颈弯曲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透过领口可以看见陶瓷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锁骨处还有点点红痕,一看便知是什么。
陶寒光盯着那些吻痕看了许久,眼神阴鸷,语气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别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散会了,该工作就去工作吧。”
白静承如蒙大赦,抱着空白的会议记录本赶紧溜了出去。
陶寒光坐在白静承坐过的椅子上,一手滑过他放记录本的桌面,像在深情地抚摸爱人的脸庞,喃喃地反复念着一个小区的名字。
白、静、承!我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白静承因为搬家的事情向主管请了一下午假,公司制度不严厉,平时只要跟负责的主管说一声就可以了,而今天主管却说,请假得去找陶总批。
白静承只好壮着胆子去敲总经理的大门,祈祷陶总别因为会议开小差的事给他小鞋穿。
陶寒光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表面上冷酷无情,实际上与下属相处都十分平易近人,所以他听到白静承说家里有急事时,很爽快的批了假,并且热心道:“需不需要我帮忙?你没有车,搬家很会麻烦的。”
白静承抿着唇,不好意思地摇头婉拒:“我有个住新家附近的大学同学正好有空,他也有车,就不麻烦陶总了。”
陶寒光善意的笑了笑,便放白静承走了。
傍晚时分,忙活了一下午的齐彦坐在白静承新房子楼下的汽车车头上,很是无赖的朝白静承自说自话道:“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原本应该驾着车,带上一位佳人去海边兜兜风,聊聊人生理想诗词歌赋,在海边看完日落之后再去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唉,佳人相伴的兜风没有了,诗词歌赋没有了,不如你就补偿我剩下的看日落和烛光晚餐吧。”
夜风习习,白静承站在风口上,一头短发飞扬,他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姣好的侧脸,睫毛浓密,鼻子直挺。他对着齐彦笑弯了眼,带着笑意说:“好啊。”
齐彦怔怔地看白静承在夕阳下的剪影,漂亮得好似一帧画册,原本平静的内心被他撩拨得荡起波澜,齐彦心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做爱情?
大学那会儿,白静承因为长得好看经常被误认为是艺术系的学生,齐彦第一次见到他,也以为他是学表演的,傻兮兮地去要了合影和签名。之后在专业课上碰见他,还惊讶了一番,整堂课都盯着白静承入神,险些被导师点起来回答问题。
那个时候齐彦就很喜欢白静承了,然而因为不在一个班级,相处的时间很短,所以他都没发觉。他大学四年一节课不落,就是为了能碰到白静承与他坐同桌,有时候还故意买杯奶茶或者甜点,假装自己吃不完,让白静承替他分担一下。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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