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郑林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显然是被谢景臣的态度激怒了“我纪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毛头小子来插嘴?!”
谢景臣目送对方走到门口,眼看着人就要叫秘书来撵他,幽幽开口“您□□那条线,其实我带人走过……”
纪郑林脚步一顿,浑身上下像是被雷劈过,愣愣站在原地,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军火运输的线路被人得知那是什么一个概念?不说赔的血本无归,随便判个刑也够他牢底坐穿再无翻身之日。
纪郑林嗓子像是哑了一般,一点点扭过头“你在威胁我?”
“没其他意思,答应刚才说的,你好我好”谢景臣顿了顿,换了个坐姿“也没必要这么撕破脸,我在国内没什么势力,全靠我爸他撑腰,自然比不得纪先生家大业大。”
这话说得只有四分,不满,也不过分亏欠。
谢家在国内势力较之国外几十年根基打下来的,自是小巫见大巫。
国内的人手对付不了纪郑林,不代表外面的,整治不了对方。
谢景臣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手段更谈不上干净,威逼利诱甚至杀人放火,只要能帮他成事,什么都做得出来。
只见纪郑林脸色红了又白、青了又黑,一辈子都没这么五彩斑斓过。
“行!你们小辈的事自己解决,我不会再插手。”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得了允诺,谢景臣也就不拘泥于那些小节,站起来鞠了个躬,是英伦绅士的一贯作风“谢谢纪叔叔。”
纪渊回到家的时候,谢景臣已经在了,坐在沙发上依旧抱着电脑玩游戏,云淡风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他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对方等了又等,始终不见他有什么表示,终于按捺不住凑上来蹭他“小纪,什么时候和我出国?”
他看了眼对方,注意到谢景臣眼里满满都是期待,忍不住在男人额头上亲了口“等护照办下来,下个月就走。”
谢景臣激动地扑上来啃他,亲了他一脸口水。
纪渊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养了条大型宠物犬。
晚饭是两个人一起做的。
以前大部分时间是纪渊下厨,因为吃不惯谢景臣的西式风格,有时候实在懒得动了才让人凑活弄些。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谢景臣跑出去学了一手,技术突飞猛进,甚至隐隐有了赶超纪渊之势。
幸好厨房足够大,两个人在一处忙碌也不显拥挤,时不时聊两句天,很是其乐融融。
谢景臣问他“你什么时候学的做饭?”
他想了想,回答“大概七八岁,挺小时候的事了。”
“为什么会想学做菜?”
“追隔壁女孩,我妈说做饭好的男人受欢迎。”
谢景臣没了声儿。
他终于没忍心继续把人涮下去,轻咳两声,说出了实情“你忘了,那时候你就住我隔壁。”
谢景臣眼睛唰一下亮了,也不管拿着什么,把手里东西一丢猛地抱住了他,激动得快要说不出话“……小纪!”
他被人这么挂身上时间久了也给练出来,八风不动地继续捡菜,开始盘问谢景臣“那你为什么学做菜?”
“我妈告诉我你如果想让隔壁家小男孩看上不会做饭是万万不能的。”谢景臣严肃脸。
他一惊,回了头“你妈真跟你这么说?”
谢景臣是男的,虽然穿的像个小姑娘还是众多男孩眼中的女神,其他人不知道他性别可他妈还能不清楚么,这么说不是带坏孩子么。
“假的,她才不说这些呢”谢景臣咬他耳朵,不断朝他脖子里哈气,看他瑟缩的样子弯了眼角“纯粹就是我想学了做给你吃。”
听到这里,纪渊忍不住微笑“现在我们愿望都达成了。”
谢景臣掰过他的脸,嘴唇相贴,舌头轻轻撬开齿关,彼此交换着口中的津液,缠绵而来的一个深吻。
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纪郑林忽然变更意向,将投入纪氏的资金一夜之间收回大半。
此举再度将纪氏推向风口浪尖。
就在资金链断链,纪氏运作岌岌可危时,最大股东纪沉拿出全部私人财产投入纪氏,扶危墙于既倒,再次扭转了纪氏的命运。
谢景臣看到这则报道的时候不停的磨牙,一副要把人生吞活剥的架势。
比起对方,纪渊则是要淡定许多,伸手揉了揉谢景臣脑袋,顺便给对方嘴里塞了瓣橘子,以免人一个激动又给造成流血事件。
离开的时候,已经到了深秋。
走之前,纪沉约他出去见面。
他想了想,最终没有拒绝。
谢景臣站在门口,巴巴看着他离开,好像随都会冲出来拉着他袖子让他别走。
和纪沉的见面是在一家咖啡馆,是他小时候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如今店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窗外秋风一吹,扫起无数落叶,纷纷扬扬的飞起,尔后落下。
如此循环往复。
他们说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有说。
在他将要离开的时候,纪沉放下杯子,开口“临走前不来个告别吻?”
他拒绝了“爱情需要忠贞。”
纪沉笑笑,靠在沙发背上,不置可否“都到这一步了,我不觉得我能打扰到你们的关系。你也没必要总觉得我不怀好意,只是单纯满足□□,谁都可以吧。”
“那不一样,我讨厌第三者”他站了起来,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那将会破坏掉许多原本珍贵的东西,像一只蛀虫,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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