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说赵军,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摆出一副领导面孔,有话好好说,我又不欠你什么!”
赵军点了点头:“安德渊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所以他在江城期间,我寸步不离的盯着他,我就怕他犯罪,可人家到这里做什么事情都很谨慎,表现的就是一个守法公民,我还能怎么着?总不能动用公安机关把他给关起来?”
赵军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可无论怎么样,他过来江城,你都要给我消息!”
“我不给你消息你也知道了,你来了有什么用?人家不犯罪,你总不能抓他?”
“我说你怎么这么刺猬?我说你一句,你十句在这儿等着!”
张扬叹了口气道:“话不投机半句多,赵军同志,我得提点意见,你的工作态度很有问题!”
赵军瞪了张扬一眼:“我懒得跟你废话,反正上头对你这次的做法很不高兴,希望你不要有下次!”
“我说你这次来江城就是为了这件事?”
“常浩死了!”
张扬内心剧震:“什么?”
赵军抿起嘴唇,双目望向远方烟波浩渺的湖面:“去香港之后的事情,死前遭受了折磨,很惨!四肢多处骨折,颈椎被人折断了……”
张扬怒吼道:“谁干的?”
“不知道,我们怀疑是秦朴,这件事可能和你杀死野狼秦粤有关,当时出任务的是你们两个,所以组织上希望你小心!”
张扬怒视赵军,压低声音道:“这就是你们国安的保密措施?我的身份暴露了,可常浩一直在幕后,他怎么会暴露?你们内部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不查?”
赵军默然无语,国安内部的确存在问题,他们一直在查,可直到现在仍然没有结果。
此时胡茵茹从饭店内走了出来。
两人不方便多说,聊完关键的事情,又回去了。
赵军并未久留,他要前往常浩的家乡云安,处理他的丧事。荣鹏飞让司机把赵军送走,他也感觉到赵军这个人有些神秘,不过并没有指出。
当着胡茵茹的面,荣鹏飞并没有忌讳什么,很委婉的和张扬叙述了一下最新的案情进展,张扬听说匿名电话的事情,不由得又想起了常浩,心中一阵难过,如果常浩活着,也许能够找到那个打匿名电话的人。
荣鹏飞也觉察到张扬情绪上的变化,司机回来之后,他很快就告辞离去。
张扬和胡茵茹并肩走在湖畔,夜色深沉,清风温柔,胡茵茹挽住张扬的手臂,指向不远处的那片地方:“那里不错!”
张扬微微一怔,他缓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胡茵茹所说的是开发区管委会主任肖鸣要给他批一块地皮的事情。张扬点了点头道:“成!明天我给肖鸣打个电话,你直接去找他,把地皮的事情确定下来。”
胡茵茹依偎在他的肩头,轻声道:“张扬,是不是有心事?”
张扬点了点头:“我很好的一个朋友死了!”他在湖边的连椅上坐下,胡茵茹在他身边坐下,搂住他的身体,轻轻抚摸着他的心口:“人活在这个世上,有些事总是难免的!”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悲剧在我的身边发生!”张扬闭上眼睛,他忽然发觉,最近一段时间身边发生了太多的悲剧,而这一系列的悲剧或许都和他有关,他不能任由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他要做出改变。
胡茵茹更加用力的搂紧了他:“张扬,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你做的已经很好!”
张扬轻抚胡茵茹的秀发,低声道:“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身边的人!”
江城酒厂的改革并不顺利,刘金城在北京和韩国人签署的包装流水线设备出现了问题,设备运抵江城拆箱之后,江城酒厂的工程师马上发现这些设备和他们想想的不同,他们厂子里预先定下的型号是ssii-vii,可运过来的设备实际上是ssii-vi,虽然只差了一代,可价格相差却是一百五十万元,韩国人在铭牌和包装上动了些手脚,这些运来的设备无法满足他们的生产需要,刘金城懵了,翻出合同,合同没错,他气得跟韩国厂方交涉,可对方的态度很生硬,一口咬定,这是ss所要的是ssii-viib型号,但是合同上没有标明,所以他们送哪个型号都合理合法。更倒霉的是,刘金城在人家发货之后就付了全款,他太缺乏国际贸易的经验了。
刘金城这个恼火啊,酒厂好不容易才弄到了这笔贷款,全场工人都将希望寄托在这次的改革上,他在每一个环节都很小心,事必躬亲,却想不到最后栽在了高丽棒子的手里,商场上的确没有永远的胜仗,可这次实在太冤枉了,高丽棒子跟他耍小心眼,江城酒厂却根本耍不起,他们输不起这一仗。这次的改革是他们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张扬也听说了这件事,刘金城不不仅仅把张扬当成上级领导,更把他当成知心好友,所以有什么话并不瞒他。
张扬对这件事也感到义愤填膺,高丽棒子居然欺负到咱们中国人的头上来了,不过一千多年的功夫,他们啥时候也变成技术输出国了?想想大隋朝那会儿,除了能输出点女人、奴隶啥的,其他东西还不都是从我们这边学来的?这事儿不能忍。
张大官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找他们退货,不给退,就去韩国抽这帮孙子!”
刘金城道:“这事儿也怪我,我当初没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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