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勇扬手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打得范思琪摔倒在地毯上,还没等范思琪从地上爬起来,他跟上去狠狠一脚踹在范思琪的小腹上,范思琪被他踹得喘不过起来,脸都白了。
许嘉勇抓着范思琪的头发,恶狠狠道:“女人,全他妈都是水性杨花,没一个好东西!”
范思琪怒视许嘉勇,她缓了好一会儿方才喘过气来:“许嘉勇,你这个畜生……你斗不过别人,拿我出气,你是不是男人?”
许嘉勇咬牙切齿道:“贱人,你倒是把自己当成男人,可惜你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不把自己当成女人,可你又不是男人,哈哈……名门望族,大家闺秀,要不要我把你的那些激情四射的照片公诸于众?让大家都看看星月的美女总裁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啊?”许嘉勇撕扯着范思琪的头发。
范思琪狠狠咬着下唇,嘴唇就快被她咬出血来了:“许嘉勇,你是个不择不扣的qín_shòu,你算不上男人,你不配当一个男人!”
许嘉勇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乔梦媛的影子,他想起了乔梦媛在办公室内骂他的一幕,他的眼神变得疯狂而可怖,他一把推到了范思琪:“贱人,婊子,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你这个贱人!”他发疯的撕扯着范思琪的衣服,范思琪一边咒骂着一边和他拼命抗争着。可是她的力量毕竟无法与许嘉勇相比,范思琪放弃了抗争,她望着许嘉勇发出不屑的笑声。许嘉勇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了,他抓住范思琪的头发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范思琪却笑得更加的欢畅,她充满讥讽道:“你不是男人,我就算给你,你有那个本事吗?”
许嘉勇气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来,范思琪望着他两腿间随着他动作同样摆动的东西,叹了口气道:“为什么你要为难自己,明明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许嘉勇抬起脚狠狠踹在范思琪的小腹上,踹得范思琪虾米一样躬在那里,他一边脱去衣服,一边走向洗手间,就这么赤身的走了进去,打开淋浴,让冷水兜头盖脸的浇了下来,许嘉勇感到嘴唇边流过的咸涩,他知道那是他自己的眼泪。他在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呐喊,张扬,我和你势不两立!
乔梦媛并没有睡,可是她始终闭着眼睛,不是不愿和张扬说话,而是不敢,她害怕张扬再说出什么暧昧的话来,这种气氛让她感到不安。皮卡车停了,乔梦媛感到张扬正在凑近自己,他灼热的呼吸一喷一喷的落在她的脸上,乔梦媛霍然睁开双目,望着张扬近在咫尺的面孔大声道:“你想干什么?”
张扬佯装被她吓了一跳的样子:“人吓人吓死人,不是你让我喊你的吗?”
乔梦媛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秀发,看到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十分了。张扬推开车门跳了下去,乔梦媛望着黑漆漆的外面,推开车门跟了下去,看到张扬正在把后备箱内的登山包拿了下来。
乔梦媛小声道:“半夜三更的你要爬山,你确定?”
张扬笑道:“放心吧,这山里没有老虎,最多只有一些恶狼!”
乔梦媛道:“吓我!”
张扬锁好皮卡车,看了看时间,还剩下四十五分钟,想在零点攀上青云峰是不可能了。看到乔梦媛将他车内的一根球棒带了出来,张扬好奇道:“你带那玩意儿干吗?”
乔梦媛道:“防狼!”
张大官人乐呵呵道:“恶狼还是sè_láng?”
乔梦媛居然很有兴致的唱了一句:“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球棒!”
张大官人紧接着高声应喝道:“这是强大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在这片温暖的土地上,到处都有灿烂的阳光……”张大官人的音乐天赋的确一般,最后高音还唱破了嗓,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音起高了,拔不起来了!”
乔梦媛格格笑了起来,她轻声啐道:“你小心真把狼给招来了!”
山区的夜晚要比城市清冷得多,两人沿着石径踩着月光向山上攀爬而去,首先经过的是奔龙瀑,瀑布冲击水潭的声音在静夜里有些动人心魄,仿佛野兽的嘶吼,又如天空中的雷霆,乔梦媛初始的时候的确有些害怕,可是跟在张扬的身边,踩着星光,沐浴在清凉的夜风下,一颗心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张大官人对清台山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他的仕途始于清台山,正是从黑山子乡他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的位置,他喜欢这种步步登高的感觉,官场比起爬山更有味道,其中的争斗让张扬找到了无尽乐趣,与人斗果然其乐无穷。
夜空之中,深灰色的云层遮住了月亮,月亮很快就挣脱了云层的包围,露出自己皎洁的真容,云层在月光下败下阵来,无力的四处消散,将深蓝色的夜空完全交给了月亮,月光如水,尽情流泻在这一方山水之中。
薄薄的轻雾在山间草丛中渐渐升起,山路上树影斑驳,花影迷离,月光与轻雾柔和在一起,夜风和花香陪伴,一曲无声优美的自然夜曲将这对年轻的男女包容在其中。
乔梦媛沉醉于这样的月色之下,她脚步轻盈,生怕惊醒了清台山的美梦,没走一步,轻雾散去,很快又聚拢回来,此时的乔梦媛宛如云中漫步的仙子。
张扬静静望着乔梦媛,乔梦媛仰起头,似乎对他的目光有所不满,可遇到张扬如同月光般明快的笑容时,却忽然把责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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