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课我是一丁点没进去,总是盼望放学。晚饭我几乎是没有吃。妈妈
以为我病了,忙着给我找药;爸爸准备领我去医院。我忽然听到了天气预报的音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抓过了张手纸,慌乱的对妈妈说:“我肚子疼,去趟厕所”,
便飞下了楼。
我懊恼为什么没早点下楼,生怕差错过了那个绿花裤衩。
我刚蹲下,那个民工就进来了,他瞅瞅我,用浓厚的关里口音说:“嘿,你还
挺准时。”我大胆的回一句:“你不也是吗。”“啊,我天天一听天气预报就想上
厕所,嘻,习惯了。”接下来是沉默,这毕竟是厕所啊,有什么好唠的。但这机会
对我来说真是太难得了,只有我们俩,又是黑天。我几次想摸他,没敢。时间在一
分一秒的过去,我浑身的热血都往头上涌,我脑子乱极了,我冲动的站了起来,把
赤露的屁股冲着他,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渴望着他哪怕是摸我一下。
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一只手极轻的搭在我的腰上,我哆嗦了一下,就任凭那
只手在我的身上游荡,一股股的热气夹杂着大蒜的味道喷到我的脖子上,耳根上。
一个遥远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进我的耳朵“这里老是来人,跟我来。”我几乎不相
信自己的耳朵,迟疑了一下,看见他出了厕所,才恍然大悟的跟了出去。
厕所的后面是堆满了脚手架和杂物的空地,遍地是乱七八糟的砖头和残土。我
随他从缝隙中磕磕绊绊的绕到了那没完工的大楼里,他划了根火柴,我在那微弱的
萤火虫般的光芒下,走向二楼,拐了几个弯后,进了一个刚刚抹完了的屋子,屋
里的墙壁还没有干,发出了浓烈的有些刺鼻的水泥味。尚没安窗户的窗口敞开着,
外面的月光无拘无束的射进来。
朦胧中,他的眼闪烁着炯炯的光。他示意我过去,我激动的向他走去,我不知
道将要发生什么,我也不管将要发生什么,我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那宽
厚结实的胸膛上,我听到了咚咚的声音。沿着胸膛,我的嘴一点点的向下移着,直
到我已经熟悉了的绿花裤衩。我兴奋起来,我的身体发热,嗓子发干,心几乎要跳
到了嗓子眼!我用牙咬足衩的松紧带,我象狗一样往下撕拽着,他那硕大的jī_bā
“腾”的一下弹了出来,“天呀!”我几乎叫出声来。那是个大家伙,虽然屋子里
的光线不十分亮,但我还是看见那上面布满了弯弯曲曲象蚯蚓一样的暗红的血管和
发青的筋,那高昂的guī_tóu闪着红光,象蛇一样张着嘴。我有点害怕,但还是用哆嗦
的手抓住它,由于太粗,我的手几乎攥不住,它好象是烧红了的铁棍子,灼热着我
的手,我双手捧着,亲昵的在脸上蹭着。我抬起头,那张“国”字形的脸严肃的盯
着我,没有丝毫的表情,我仿佛遇到了《追捕》中的高仓建,那冷峻的面容迫使我
下贱的把手里的jī_bā放进嘴里,一股男人特有的的气味伴着浓重的汗碱味冲进我的
嘴,这气味刺激的我异常的激动,我用嘴去润滑它,用滚烫的嘴唇去吻它,使它越
来越硬,坚如钢铁。
他拉起我,那双有力粗糙的手使劲的解着我的裤带,我收了一下腹,以便他解
的更顺利。他扒下我的裤子并扔到了一边,一下子抱起了我,我的脸和他的脸面对
着面,我闭上眼睛,用嘴唇去寻找他的嘴,直到那宽厚的带有腥味的舌头钻进我的
嘴里他的舌头如同搅拌机一样在我的嘴里搅拌着,掀起的浪花呛的我喘不过气来。
他放下我,近乎粗鲁的按下我的头,我的身体弓一样弯了下去,屁股成了这弓
的最高点。他朝手里吐了口唾沫,抹在我的gāng_mén里,我象等待屠宰的羔羊,感觉到
了他那坚硬滚烫的jī_bā刺进了我的身体,我几乎被撑死了,gāng_mén里火辣辣的疼,忍
不住叫了出来。他没有丝毫的怜悯,我越是叫,他越是用力的向里冲击,直到他长
满了钢刺般毛的小肚子贴在我的屁股上。我想挣脱他,但无论如何都是白费力气,
他用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死死的搂着我,另一只手在拼命的撸着我的jī_bā,我勃起了,
随着他的一下下的冲撞,我的疼痛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快感,一阵阵舒畅的感觉
如同泛滥的波涛荡漾在我的全身,我的jī_bā前所没有的冲向老高。
过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他的身体突然死死顶住我,我感到他呼出的气息象热
浪一样喷向我,那个要命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疯狂的痉挛着,我全身一阵惊悸,精
液狂喷不已从那天晚上开始,每天晚上的天气预报便是对我的命令。我每天都一
分不差的赶到厕所,每次都象完成一项重要任务一样神圣。而他却从未说过一句话,
好象我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和应该。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叫什么,我只
是在心里亲切的叫他“绿花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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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随着那楼房一天天的增高,我的畴怅也越来越强烈;终于有一天,搅拌机没了,
工棚没了,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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