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哟,最近阴转晴啊?”
漆墨笑了笑。
秦迪有些意外:“居然还笑,有点意思啊。”
“你呢”,漆墨没继续这个话题,“你上次说的那个人......”
“也挺好的”,漆递一脸骄傲,“哦,不,特别好。漆墨,我打算这几天抽个时间就给我爸妈讲了。”
漆墨脚步一停,看着秦迪。
秦迪依旧浅笑着:“你怎么一副我要上战场一去不回的表情,哪就这么壮烈了?”
漆墨印象中,秦迪家一直都挺开明的,父母也很恩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秦迪这么说,当下还是有些替他担忧。
漆墨:“我不知道,可能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决定了。”
“快吗?”秦迪笑了笑,“可能一起走过冬天的人,都更知道对方对于自己有多温暖。”
“你决定了就好”,漆墨点了点头,又说,“下次一起吃个饭。”
“看这几天有没有时间吧。”
漆墨:“嗯?”
“他和我一起回来了,在酒店”,秦迪的声音郑重了起来,“我不会放他一个人在c市过年的。他吧,被爷爷带大,前两年爷爷也走了,家里就只剩他一个了。我不想再让他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我想和他一起过年。”
漆墨被秦迪的话触动了,他想了想,却也只说了一句:“加油。”
秦迪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
“其实吧,你见过他”,秦迪又一脸神秘,“不过你肯定没印象了。”
漆墨:“不可能,我记性很好。”
“见面再给你惊喜”,秦迪脸上的笑意又深了许多,语气也愈发温柔,不自觉又说了起来,“他真的一个特容易满足的小屁孩儿。在小时候,大人给颗糖吃,我可能也就高兴个几分钟吧。他晚上有次忽然说想吃奶油面包了,恰好家里刚买了烤箱,我就起床立马给他做了,把这孩子高兴了一周,每天眼睛里都高兴得像放烟火似的,噼哩叭啦地闪着光。”
漆墨很会抓重点:“家里?”
“哦”,秦迪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我租了个房子,我们现在一起住。我不是在学校周围开了个台球室吗,他现在也在那帮忙。”
漆墨看了他一眼,热别认真地问:“你是不是拐带未成年啊?”
“去你的”,秦迪乐了,“别嫉妒啊。”
漆墨淡淡答:“我嫉妒什么?”
秦迪:“啧啧,来自单身狗的愤怒。”
漆墨眉一挑,眼里是一片霓虹灯的光晕:“我又不是。”
秦迪反应了两秒,才追上已走出两米开外的漆墨。
“不是,那人谁啊”,秦迪拽着漆墨问,“不是,你早恋啊。”
漆墨轻轻笑了笑:“就,有那么个人。”
“瞧瞧你现在这样子”,秦迪忍不住啧了啧,“到底谁啊,从小到大你知道吗漆墨,我就特别好奇你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我特么还怀疑过你会孤独终老。”
“那很抱歉”,漆墨冷冷的语调中又有点张扬的情绪,“不太会了。”
“别闹,到底谁啊”,秦迪大脑飞速运转着,“应该不是a中的人,也不太像我们身边认识的那些,上次来你还一副厌世的鬼样子,那绝对是在u市新认识的!”
漆墨:“好了,别吵。”
“我就好个奇,啥样啊?”
“个子挺高的,头发偏长,和眼睛一样都是浅棕色”,漆墨嘴角不自觉有了上扬的弧度,“皮肤很白,笑起来的时候右眼会微微眯起来,嗯,腿很长,很好看,嗯,睫毛也很长。”
秦迪一边听一边点头:“听上去和以前追你那些女生也差不多啊,没什么特别。”
“特别的?”漆墨眉头一蹙,“可能整体看上去,比较欠揍?”
秦迪一脸雾水:“嗯?”
“哦,忘说了”,漆墨伸了个懒腰,“你也见过的。”
秦迪停在原地思考,漆墨往前继续走着。
过了好一会儿,漆墨的背被秦迪从身后猛地一拍。
秦迪凑到他耳边,一脸坏笑道:“漆墨,你这个小基佬!”
“我当时就觉得有点什么不对”,秦迪整个人都有点亢奋,“啧啧,没想到,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漆墨:“怎么说话的?”
“诶,我继续好个奇”,秦迪眨了眨眼,“你们俩,谁那个什么谁那个什么?我可一点也瞧不出点头绪。”
漆墨装傻:“听不懂。”
秦迪恍然大悟:“换着来啊。”
漆墨:“滚。”
“嘿,我还真要滚了”,秦迪看了看时间,“改天盘问你,我去宾馆带小破孩吃饭去了。我爸问起就说我和你一起啊。”
漆墨这才明白过来:“你合着是拉我出来给你打掩护的?”
“谢啦,兄弟!”秦迪边说边跑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我走了,回聊。”
漆墨径直往市中心的乐器行走去,也没急着回家。
到了乐器行,漆墨直接走到了陈列鼓棒的架子前。
售货员走了过来:“先生,想看哪一种鼓棒。”
漆墨的眼睛在架子上巡视着:“架子鼓。”
“这一排都是”,售货员做了个手势,“想看哪种价位的。”
漆墨没回答,直接拿起了其中一只。
“这是彩竹鼓棒,相比传统的木质鼓棒,更为环保”,售货员尽职地介绍着,“而且竹材鼓棒的韧性和强度都高于木质的,您可以对比一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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