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扯了我到右边的单人沙发,让我坐下。我才发现,我的手抖得很厉害。
我冷淡着脸,娃娃脸一脸古怪的望着我,然后肯定的道:「你知道的。」我不语,他道:「我攻心理的,你瞒不了我。」
我哪来的空闲要隐瞒?白痴!我的思路开始清晰,冷冷的道:「你不是杀人的吗?」娃娃脸一怔,笑道:「有枪就一定要杀人的吗?外国的枪械泛滥得很……那你知道杨生是干什么的吗?」
我漠不关心,娃娃脸也没有提供答案,「你跟了杨生三年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那又怎样?我冷淡着脸,他再问:「你以为杨生是什么人?
」
我冷冷的道:「火星人。」
娃娃脸也很正经的应道:「我也觉得。」接着朗声笑起来,惹得周围的人侧目。
他敛下笑容,寂静良久,轻轻道:「别扯开话题了。你刚才歇斯底里的状态,是sd吗?」(注2)
「pussdr,创伤后压力症候群,杨生知道的吧。」我没反应,娃娃脸自言自语的告诉我:「他是我以前的上司,怎么可能不知道?」
对,杨骚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嘲弄的笑了。他做了什么,他自己一清二楚。他亲手拖我进入爱丽斯的世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半晌,娃娃脸道:「你太倔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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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混乱的,若看不清的话请告诉偶~~~~~~感谢!**
注2:创伤后压力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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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简单的翻译一下,是一种因暴露或面临巨大压力的经验下所造成的心理阴影,不是疾病,心理问题而已…这经验包括陷入死亡或者是面临死亡的威胁、严重的ròu_tǐ伤害……强烈的精神冲击……这些经验多数因童年的ròu_tǐ、心理或是xìng_nuè_dài;成年人的经验有强暴、战争、暴力攻击、自然灾难……
大约是这样的意想知道更多的可以往w翻查^_^/。
第25章〈百合花〉
沉默在蔓延。
折了枝的百合花依旧送香,在黑夜中,在辉煌的厅堂中,绰绰展姿。
富丽堂皇。亮得如白昼一样的宫殿。不知道何时,黑沉沉的窗外却飘起了鹅毛般的雪花。
娃娃脸打破沉默,他的声音其实挺好听:「看表演去吧,」娃娃脸笑了笑,将前一刻的怜悯收起,彷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这可是极难得的呢……我也是为了这个才来这虎穴的。」
我仍然没反应,他扯了我起来,走到舞池旁。放眼看去尽是翩翩飞舞的蝶儿,一双一对,在旋转……
我想,今天,应该是愚人节,而不是平安夜。
杨骚握着一把小提琴走到坐了十多人的小交响乐团的演奏台上,会场因而静了下来。娃娃脸轻轻在我耳旁道:「e》里,第三幕在圣彼得堡舞会所奏的p,真是应景……」
应景?
杨骚向指挥示意,指挥颔首,手一挥,乐团成员手势一致的奏起p—波兰舞曲的旋律。
这是柴可夫斯基最著名的歌剧《尤金.奥涅金》中第三幕的波兰舞曲。故事叙述塔姬雅娜对莫测高深的奥涅金一见倾心,向他吐露爱意,却遭到他冷冷的拒绝。若干年后,奥涅金在圣彼得堡舞会重遇塔姬雅娜,在欢腾的波兰舞曲中,他得悉塔姬雅娜已成为亲王夫人。
原来,现在上演的戏是《尤金.奥涅金》吗?
杨骚优雅的拉着小提琴,在我眼中,他完全是一个陌生人,他修长的手指所奏出的音乐,竟然是有感情的。如果我有戴眼镜的话,那末地上应该都是眼镜碎片。
杨骚拉得很好,连我这门外汉都知道。莫扎特曾自称,他弹钢琴时,如果面对情人,他会弹得特别起劲,如诉衷肠。他虽然在三十五岁时盛年因贫病交逼而死,但他也找到他一生的至爱—康丝丹彩,而她也一直陪伴莫扎特病榻之旁至死,最后甚至哀伤过度,意图殉情。
艺术家是多情种子—信然。然而对杨骚来说可能吗?
我惊疑不定,娃娃脸轻轻的道:「很可怕,是不?」娃娃脸第一次说出了人话,接着他轻笑:「你晚上可要小心了。」
我不作声,事实上是说不出话,即使会场温暖得很,我还是觉得冷飕飕的。
一曲毕,掌声如雷。
不知不觉,原来已经很晚了。接着是平安夜的子夜弥撒。我已经太久太久没做过了。象征圣洁的牧师带领着众人,喃喃吟诵着许多年前的这一晚,他祈求着天父的指引,救赎迷途的人们。垂首祈祷那一刻,我没有向天父絮说什么,我早就没有了这资格。闭上眼,一片黑暗,音乐没有了,灯光也隔绝了,脑海里却悄然出现那一蓬百合花。
众人低喃:「阿们。」
打开眼,却撞进杨骚的眼睛,他遥遥的望着我,我别开头避开他的注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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