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自由的号角〉
杨骚冷冷的道:「姐,你管太多了。」姐?她耍我?杨骚望向我,唤道:「阿侠,过来。」
玛丽幸灾乐祸的笑着说:「我很高兴见到你。还有,merrys~」妈的,这女人!
我一僵,站起来,走向他。他瞥了我一眼,扬起手,「啪」的一声清楚的回响在这厅堂。我一怔,力度不大,这是拍蚊子吗?杨骚木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丢下了一句:「回去。」
侍从扶着我回到昨晚的房间后,我第一时间脱掉上衣外套,它们勒得我喘不过气。然后,翻箱倒箧的找寻……娃娃脸是从第几个抽屉里拿出来的?嘿,找到了。润滑剂,不是我用开那一只牌子,没关系,有就可以了,我不想又被干昏。我单手扯下裤子,这是我最流畅的动作—练习太多了。
涂好药,瘫软在床上,才发现全身没什么气力。我苦笑,一味的被杨骚上,又没吃过饭,嘿,就算要我吃我也不敢吃,里头的伤根本没愈合,拉紧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很冷,将自己蜷缩在床上。然而我呆不了多久,杨骚就回来了。这么快回来干嘛,和玛丽多谈心好让我休息一下…
…我叹息。
杨骚栓牢了房门,慢慢的接近我。当他的手抚上我的腰,我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但那些训练早刻在我的骨髓,我没有躲,即使,我知道今晚不容易捱过。杨骚懒洋洋的睇着我,他的目光从未掩饰过yù_wàng。下肢其实很痛,昨晚直至现在,我撑起身体勉强的趴跪,稍稍打开腿已经扯到里头的伤口。杨骚翻过我的身体,正面的体位,我知道,他想看我的表情,我咬牙,妈的。双脚实在不能自行打开,我伸手抓起自己的大腿掰开,干—吸了几口气,才保持到这个姿势。
他的手摩擦着我的脸,俯立于我腿间,却不上我。我皱起眉头,干嘛?他却看着我,我身体很沉重而且疲倦,我道:「不上的话我要睡了。」
他望了我一会,蓦地轻笑道:「ver.」然后下身一阵疼痛,他的手指探了进去,我闷哼了一声,熟悉的痛楚和充塞感随之而来。
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床褥,准备忍受接下来的折腾。杨骚的手指从我体内抽出,一只一只的扳开我的手指,然后将他的手放入我的手中,按在头侧,十指紧扣。
他挺身,我痛叫,干!真不是人干的!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他的手,那一刻,心中荒谬感、剧痛、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百般翻涌。
我企图挣开他的手,但徒然。我,还是喜欢做徒劳无功的事,我失笑。杨骚当然不在乎我的挣扎,深深浅浅的囓咬起我的颈项,细细麻痛让我很焦躁,肢体上青瘀的印记上逐一再添上簇新的红痕。我毫无力气,杨骚却精力充沛,热汗淋漓的伏在我身上进出,将我撞得更开,我硬生生的受着那磨刀般的痛楚,終究無力,墮入黑暗。
睁开眼,还是寒冬的深更半夜。冰冷的空气自那不能闭合的洞吹入,黏稠又冰冷,我不禁打了个寒栗,下身一阵痉挛。杨骚感觉到我的打颤,又揉搓起来,我用尽气力挣扎着转了一下卧姿,背对着他。
他任由我转身,横伸过一条手臂自背后搂住我,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我散架了身躯,他还没睡意,我也没睡意。我是累极也睡不着,杨骚则是向来都没怎样睡着,跟了他这么久,偶尔我半夜醒来,他也马上睁开眼,我知道他根本没睡着过。其实,醒着和睡着都是同一个世界,睡不睡又有什么关系?
楊騷又壓上了我,我昏昏沉沉的又痛醒过来,反反复复……每到撑不下的时候,默默念着快到尽头了……一次又一次撑下去,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我告诉我自己,我可以捱下去。
他松懈下来的身躯沉重的压着我,整个脸面触及都是杨骚坚硬的胸膛,令我窒息的气闷。我挣开他的手抹了一把脸,还是没泪,反而更像冬日曝晒后的石头,一片干旱。
我不能再等待,我已经等待得太久了,只需要我几颗水滴就可以完成交易,我不想再逃避,杨骚说得对,骄傲不是我应该拥有的东西。然而精神的赤裸比ròu_tǐ上的赤裸裸更可怕,但我不得不面对,只因为,杨骚需要。
他要的不过是臣服,有什么难?
「杨骚,」我的声音很沙哑,有气没力的,在寂静中听来十分刺耳,「……告诉我……未来的感觉……」
三年,时间一点一点在爬行,难捱。
是煎熬,是无尽。
一秒,三百六十五个星辰晚空,我叹息。
一千一百四十六个昼夜,太长了。
我害怕,我知道我快捱不下去,我反手搂紧他:「告诉我……我说不出……对未来的感觉了……」
「杨骚……告诉我,告诉我,我会看到自由……」亲手将角落的孙侠微揪出来,在杨骚眼晴的倒影里,仅是一个苍白的人影。
漆黑里的痛苦,已经太多了。
「告诉我……我会看到尽头……」
这一晚,他的嘴始终没离开过我的嘴。
我用我的骄傲吹响了自由的号角。
第29章〈12月2
lt;-拆礼物的日子—自由乍醒的时候,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两具身躯在纠缠,喘息,呻吟,敲门声。
这是一个有礼貌的人,我想。
杨骚没理会,我竭力放松自己的身体,闷哼,低吼,开门声。
我的估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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