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100下好了。”
“求主人狠狠地惩罚奴隶,用藤条鞭打奴隶的贱穴。”教父大人听话的掰开了臀瓣,他为了讨好儿子,嘴里说出贬低自己的话语。
儿子此时此刻的心情很是愉悦,他的目光盯着爸爸挺翘的臀部,目光顺着臀缝落到了爸爸隐秘的xiǎo_xué,xiǎo_xué一张一合,还吐着肠液,十分的淫靡不堪,似乎是在邀请别人的进入。
“我的小奴隶,记得自己报数,并且说「谢谢主人」。”儿子饶有兴致的揶揄着爸爸。
啪!
“一,谢谢主人。”
啪!
“二,谢谢主人。”
啪!
“三,谢谢主人。”
……
一百下藤条鞭穴过后,教父大人跪趴在儿子的脚下,他觉得自己的xiǎo_xué处火辣辣的疼,xiǎo_xué已经变得红肿不堪。
“再用藤条鞭打分身一百下吧,还是刚刚的那个姿势,记得报数,并且说「谢谢主人」。”
啪!
“一,谢谢主人。”
啪!
“二,谢谢主人。”
啪!
“三,谢谢主人。”
……
一百下藤条鞭打分身过后,教父大人觉得自己胯下的那根老二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分身整整肿大了一圈,变得又红又肿,分身处只有疼痛感传递到他的大脑神经。
可耻的是,教父大人的胯下的那根分身在藤条鞭打了一百下之后,它居然当着儿子的面勃起了。
教父大人这次真的是羞红了老脸,羞耻得无地自容——居然被藤条抽分身抽到勃起,教父大人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贱骨头,身体yín_dàng又下贱。
“想不想主人用大ròu_bàng狠狠地操烂你的贱穴啊?”看着爸爸被藤条抽到勃起的yīn_jīng,儿子此时此刻的心情很是愉悦,他用挑逗的声音朝爸爸说着露骨又下流的淫词艳语。
“奴隶饥渴又空虚的贱穴好像要被什么东西插入,求主人用大ròu_bàng操烂我的贱穴吧。”教父大人配合着儿子说着下流的话语。
“如你所愿,我的小奴隶。”儿子说完俯下身来,在爸爸的额头上吻了一口。
然后儿子提枪上阵,就着后入式的姿势,ròu_bàng就着肠液的润滑,十分顺利的顶入爸爸的xiǎo_xué,九浅一深,来回的chōu_chā着。
父子二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顶端,儿子将jīng_yè射在爸爸的xiǎo_xué里,滚烫的jīng_yè灼烧着爸爸xiǎo_xué的肠道内壁;爸爸的分身射出了白浊的jīng_yè,全部pēn_shè到了地板上。
“我的小奴隶,快点将地板上的jīng_yè舔干净。”
“是,主人。”
发泄过一次的教父大人此时的脸色潮红,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他四肢乏力的跪在地板上,伸出舌头sè_qíng的舔食自己射出的jīng_yè,先将jīng_yè卷入自己的舌头,然后吞咽了下去,全部都吞到自己的胃里。
“以后这种性虐游戏我们多来几次好不好。”儿子询问着爸爸的意见,反正有爸爸的把柄在手,爸爸一定会答应的,所以儿子说的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句的语气。
“随主人的意愿。”教父大人入戏太深,还沉浸在性虐游戏中。
儿子觉得未来的日子,一定会很有趣,所以今天的性虐游戏就到此为止,儿子暂时放过了他的爸爸。
兄弟yín_luàn(狗男男/校园小树林y/种草莓/接吻咬出血/舌头舔ròu_bàng/kǒu_jiāo/用ròu_bàng狠艹弟弟)
晚自习的铃声快要响起的时候,学校后面的那一片并不算是隐秘的宁静的小树林里,一对狗男男正在野合,做那苟且之事。
在这近乎公共的场合做这类背德luàn_lún的野合之事,是弟弟先前从未想象过的——即便之前多少对gāng_jiāo这类事情略微有所了解,但真正实践起来依旧是感到羞耻。
紧张与恐惧的心情反而加剧了快感在弟弟体内的传播,他的耳尖不由自主的泛红,理性想要逃避,感性却想要接近,身体的本能想要向哥哥索取xìng_ài的快感。
哥哥俯身在弟弟脖颈间暧昧的喘息声与呼吸声似乎被无限放大,在弟弟的耳边回响,弟弟伸手抵住哥哥的肩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半吐舌尖舔了舔嘴角,牵扯出一丝银线,黑色的双眸沾染上情欲的味道,睫毛湿润的染上一层水雾。
随后弟弟低头用牙齿咬住哥哥上衣的拉链,缓慢而又坚定地一点一点向下拉去,哥哥那锻炼良好而显得结实的蜜色的胸肌与腹肌都逐渐显露出来,衣物布料相撞发出的窸窣声。
相较之下弟弟的手反倒是十分的白暂,十分的弱小与纤细——那双小手正移向下方裤链,有些颤抖地拉开,因为过度紧张以至于半天也拉不开。
“我要你用嘴。”哥哥命令道。
弟弟于是放弃了用他白嫩的小手在哥哥裤裆拉链处摸索,转而屈膝跪在哥哥的胯下,用牙齿咬住哥哥裤子的拉链,艰难的将拉链给扯开,又用嘴将哥哥的内裤给扯下来,然后哥哥那巨大而狰狞的ròu_bàng立刻弹在了弟弟的脸上。
“现在,用你的舌头舔一舔它,我亲爱的弟弟,”哥哥郑重其事的说道,“一会它可是会插得弟弟你欲仙欲死的,所以你得先用你嘴里的唾液润滑一下它。”
“是,哥哥。”
跪在地上的弟弟伸出他粉嫩黏滑的舌头,首先舔了舔哥哥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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