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哪有被人那什么一下就尿出来的,他还尿床了!他没脸见人,他不活了他!都怪陆予斐,做了那么久还不出去,还在他里边、不、不要脸!最不要脸!
始作俑者的心情却显而易见的好,依旧不要脸地插着他,将他抱回枕头上躺着,抓住他抗拒的手,在他耳边说:“又没其他人看到,只有你老公知道这件事,你怕什么。”
他才不是怕,他是想杀人啊啊!
“小笨蛋,”陆予斐见人真的要气晕了,终于舍得好心地亲亲他,在他耳边说,“你的所有我都爱。”
“我不不听你滚滚滚!”
“我爱你。”
“我不不不——”
“我爱你许诺。”
“你你不要脸!”
“我是不要脸,所以我又要操你了。”
“——”许诺一下闭了嘴。
陆予斐叹了一口气,许诺终于肯听他说话,他亲了一下许诺的脸,虽然心里觉得许诺被自己一发操尿床这事可以拿来逗他一辈子,但此刻显然不是时候。忍着笑他的冲动,在小笨蛋耳边又说了一声:“我爱你,诺诺。”
诺诺缩在被子里,强烈的羞耻心令他不肯抬起头来,陆予斐拔出来强行将他翻了个身和自己面对面,他后面痒痒的,一下流出许多男人的东西来.脸更是红得要烧起来般。
他挣扎了几下,被陆予斐强硬又温柔地抱进怀里,对方在他头顶上有些恶意地坏笑:“昨天你说我坏话,今天被我操shī_jìn,那我们算扯平?嗯?”
许诺哼哼几声不肯说话。
陆予斐帮他揉揉酸痛的腰,分开他的腿,声音越发沙哑:“难得来这边一次,我们也该好好享受享受。”
“嗯,不要、不要、啊、飞飞、嗯、嗯~”
没一会儿,许诺就在男人身下爽得叫个不停。
“诺诺、诺诺、宝贝儿!”
“啊、飞飞~你的好大啊、大ròu_bàng好大~”许诺抓着枕头,不断高亢地哭叫。他明明不行了,却根本离不开陆予斐的身体,被陆予斐的大手和大ròu_bàng一碰就浑身融化成了水。
陆予斐“啪啪啪”地击打着许诺的肉臀,喘了一口气低声命令:“叫我老公。”
“老公、老公!啊~~我要、要宝宝、操死我、嗯啊啊~~”
听到许诺yín_dàng无比的话陆予斐更是血脉喷张,把许诺干得整个人都疯了。
两人做到夜幕沉沉,陆予斐叫了人送餐,将许诺抱进浴室,在定制的大浴缸里两人一边做一边吃晚餐。
“饱了吗?”喂许诺吃完最后一片水果,陆予斐在他湿漉漉的肩头边舔边问。许诺吮吸着男人的指头,摇着水下的翘臀吞吐着陆予斐的性器,并带着陆予斐的另一只手揉捏自己瘙痒的rǔ_jiān,舒服又饥渴地嘤咛:“那里还没有饱,飞飞喂我、嗯~”
陆予斐邪笑着问:“要我用什么喂诺诺?”
“要、要大香肠~”
陆予斐捏着已经被自己蹂躏得破了皮的rǔ_tóu轻轻一掐:“谁的大香肠?”
“啊!老公的、老公的大香肠、我要吃老公的大香肠,我要喝老公的牛奶、嗯~嗯啊~~”
“好大、射到我里边、老公!啊啊~~”
“啊!啊~我要飞飞的宝宝、老公、老公!把我操怀孕、操我!操我呜啊啊!”
许诺抓着陆予斐的手在自己的小腹四处摩挲,感受着男人又硬又大的那根不断在自己体内顶动,男人的东西射满了他,他淫浪地吟叫着,激起一层层的水花,之后不知何时再-次被陆予斐操晕了过去。
小岛再一次月落日升,清晨,大多数人还在梦乡里,陆予斐已穿戴好走出了房门。
他还没走出环形的走廊,身后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陆予斐回过头,和他一起早起的许承正大步朝他走来。
陆予斐笑了笑:“起得挺早的。”
许承皱着眉头把陆予斐狠狠瞪了一眼:“他已经两天没出房门了,你给我节制点!”
“两夜一天而已。”
许承一怒:“你想我揍你陆予斐?!”
陆予斐连忙示弱:“好了行了大少爷,别动气,你要是动了胎气陈逸生会找我拼命。”
许承:“……”
“吃早餐?”陆予斐挑挑眉问。许承冷冷地点了一下头。
两人肩并肩往餐厅走,走了一段路许承说道:“那女人的事情你解决好了没有?如果你处理不好直接告诉我。”
“这种小事你觉得我处理不好?”陆予斐侧脸望着许承笑。
许承冷冷地回以一笑:“你要是能处理好,她又怎么会再次出现?”
这句话竟让陆予斐无话可说。这大概就是他和许承不同的地方,当年如果把他换了许承,那女人的下场一开始恐怕就会很惨。许承的冷酷不只是表现在脸上,更表现在行动上,一个可以对自己狠的人,对别人会更狠。而他,会选择给那个女人一次机会,因为她是许诺的孩子的母亲。
但也仅此一次罢了。
那女人曾答应过他不再回国,更不会找上许诺或他们中的任何一人纠缠,最终,在国外染上的毒瘾与贪婪的心让她食言。她也许觉得他给过她一次封口费,就会给第二次。
有些人的死,是被自己作死。
当然,他不会真的让人杀了她。他只会把她永远赶出国门,再用一些让她现在的模特工作做不下去,任何一份光鲜的工作者刚做不下去。以后她的命运如何,不管他们任何一个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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