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犯了天子的忌讳。司马睿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那乱臣贼子的历书,跑到自家地盘?然而天子明令,一禁再禁,却始终无法禁除这祸害。就连狠下心刊印历书,也毫无用处。
五百多文,想印这么一本书,光是成本就不够。加上仓促编纂,卖不过人家也是应有之义。不过王导不会这么说,只是柔声道:“陛下也可下旨,若有私藏禁书之人,皆罚钱入刑,以儆效尤。”
听到这话,司马睿眼中一亮:“罚钱,定要多罚!还有私售北地货物者,一并处罚!”
罚罚买历书的小民也就罢了,北地货物是谁都能用得起的吗?别说瓷器、绢锦,就是日常用的香皂、花露也不是便宜物件。不论买卖,都有高门涉足。若是细究起来,恐怕是自取其辱。
但是王导也知道,天子是被逼的没法子了。如今皇家可不比太康年间,宫里的财物被洗劫数次,迁都又花费了不知凡几。就算把当年琅琊王的家底都翻出来,也不宽裕。加之侨置郡县,安顿北人,又有不知多少小民成了豪门隐户。如此一来,国库更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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