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看他们走远才敢放肆的说月玄是瘟神。
白无常却擦擦头上的冷汗,“赶紧办我们的事,不然天真的亮了。”
“嗯,嗯!最近又多了几个死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抱怨也没用,先把他们的魂拘回来,不过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衣服没穿错,缚魂索也带了,拘魂单也带了,还有什么?”
“总觉得少了一件事,而且很重要...对了!那小子说了告诉他北宫羽翎的寿命就把栖凤山的事说出来的!”
“你现在想起来好像有点晚......”
“我知道什么叫祸害遗千年了,”从山上下来,月玄打了一个很大的哈欠,“北宫羽翎的寿命居然那么长,真让人惊讶,而且刚才我看到冯儒的名字了。”
子桑启动车子吃惊的问,“你看到了?那字才闪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眼神不错,但是还是连半个字都没看到。
“生死簿当然不能用肉眼去看,要用法力看的,你没有法力当然看不到了。”坐到车里他就想睡觉,看了眼手表居然已经过了一点。
“......”子桑没回话,将车开出白虎山的范围。
车里静了一会儿,月玄看他不说话突然想起刚才的话也许刺激到子桑就说,“那个,我没有小瞧你,只不过......”说到后面,他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子桑了。
“我知道,时间很晚了,你睡吧。”子桑有些沉闷,毕竟自己是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除了家世好一点外,与其他人没任何区别。那些神啊鬼的不是自己能碰的,有时候他很羡慕宇文,至少能够帮月玄的忙。而且作为一个活人,今天能看一眼生死薄就是最大的荣幸了吧。
红灯亮起,他将车停下转头看了眼空空的马路,突然脖子被人勾住,没等他反应过来柔软温热的东西覆到他的唇上。他很自然地回应着,并将舌头探进去,然后转身揽住月玄靠过来的腰。两人吻了一会儿,到车里的气氛暧昧到极点才停下,因为子桑发现自己下面有反应了,在继续下去恐怕就在车里把月玄吃了。
“嘿嘿,不生气了吧?”月玄一双黑色的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彩,“你可不能因为刚才的话在去找宇文。”
“你是不是看我去找他吃醋?”看着他红莹莹地唇很想在吻上去。
月玄笑弯了眼睛,“不行吗?”
“行!”说实话月玄这醋劲不比北宫瑾小,但是他喜欢。
两个绿灯都过去了,他们只好等第三个红灯。
“对了,我教你一句咒语。”月玄突然开口说,子桑略微吃惊着,“你不是不许我学?”
“我教的就不同了,我只教你一句保命的。”月玄转头盯着他的衣领,那块琥珀就藏在衣领下若隐若现。
「谨此奉请,四御影现,万魔伏诛!」
“一定要记住,这句咒语神鬼不忌。”他非常认真的嘱咐着,“任何生物心中都有‘邪念’,就算是得道的神仙也不例外,只要心中有邪就逃不过这咒,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用。”
子桑看他这么认真点点头,又问:“可是我没有法力...”要怎么发挥咒语的作用?
月玄的手往他的脖子伸去,将里面的琥珀拉了出来,眼睛直勾勾盯着琥珀,“握住它就够,不过要小心使用。”
“嗯,我知道了。”子桑欣喜地点头,以后他有什么危险就可以用这个了,一侧头看到他的手还在自己面前,不自觉的一把握住低头吻着。
月玄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尴尬的收回手说,“下次,如果黑白无常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对你使用法术,不用客气尽管打飞他们。”
子桑还在感受刚才的温馨,听完他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之前的想法顿时消失。是因为刚才白无常对自己使用法术他才教自己的吧?白无常如果真的被打飞,阎王怪罪下来那不就给月玄惹来麻烦,想到这里他就不敢有轻易使用琥珀的想法了。
“别发呆了,两个红灯都过去了。”
月玄赶忙拍他的肩膀,提醒他快开车,不然这个绿灯就要过去了,子桑收收心思踩脚油门开了出去。
这时,子桑的电话突然响起,他示意月玄来接,月玄懒懒地把还在叫的手机从他裤兜里掏出来。
“喂?”
“哇啊,是月玄接的!”
“我接的就这么让你吃惊?伯乐,你小心你的千里马被人炖了煮马肉。”
“得得,月玄你嘴厉害,我说不过你。”
“这么晚打电话是找到凶手了吗?”
“差不多吧,刚才我们又发现了两具干尸,幸运的是我们在凶手吸食第二个人时发现了它,靠着你的名片打伤了它,现在它被我们困在新城区内,不过要想抓到他还要靠夙大师你了。”景组长一边说着经过一边把月玄小小的赞美了一下。
月玄听后果然心情不错,“刚好我们在外面,不过要过去还要花些时间,你们一定要困住它,我们尽快赶去。”
“真的吗?好好好,我们一定努力!”景组长如获天恩挂断电话。
小周叼着一袋方便面问:“头儿,月玄答应了?”“没错,我还以为他们早睡着了,没想到在外面,还好还好...不然一定被骂。”
“你被骂多好啊,他一生气把我家那捣乱鬼送你家去,我就解脱了。”小周苦着一张脸,昨天傍晚惹了月玄后,他逃回家准备带点干粮晚上备战,结果家里出现一只鬼,他才回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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