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的手机,根本不知道就在刚才,外面有两个人因为他的失联而焦虑不已。
逃出餐厅的大部分是哨兵,其实餐厅内还是有三十多个向导学生,主动留下来帮忙,岳图就是其中一个,他在得知意外发情的向导是鼠兔的时候,就主动的想留下来帮忙做精神梳理,但是人生总是充满意外的,岳图早已不是那个拥有3s级天赋的向导了,比他等级更高的向导的精神壁垒,他是不可能攻破的。
恰好,受伤的是个a级向导。
所以作为现任废柴的大兔子,就自动加入了打杂的队伍。
见不是岳图,岳爸爸和白朗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白朗四处张望着,终于在一张餐桌旁发现了自己雪狼的身影,姿态高傲的雪狼好整以暇地蜷着身子睡在地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撩动着。
怎么看都像是守在猎物的洞口前,就等着猎物出洞开饭的样子。
而他旁边的桌子下面,躲着个行径可疑的巨大白球,雪白带粉的长耳朵软趴趴的垂在大脑袋两边,毛球一样的短尾巴,还小心翼翼地打着颤。
白朗走到跟前,才发现雪狼齿间还飘着两三股不属于自己的白毛,他蹲下去看大兔子拉斐尔的屁股,湿漉漉的,果然是被自己的雪狼暴雪给薅了尾巴毛。
岳图忙里忙外的,突然发现了白朗和他爸的身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小跑着过来。
“爸!白朗!你们怎么过来了?”
“代表组织过来支援治疗,图图,你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岳图弓起身子,双手合十道:“抱歉啦,抱歉啦,老爸。”
“需要道歉的可不是我,”岳雪丞侧头看了看身边的白朗,“快给小朗道歉吧。我去看看伤员。”
岳爸爸笑了笑,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小年轻。
“嗯?”岳图不明所以的看向白朗,“我又怎么你了?”
白朗被岳图带着疑惑打量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他不着痕迹地偏过头去,不愿和岳图对视。
岳图看着他,愣了愣才反应道:“你怎么进来了?不会被处分吧。”
白朗颦眉,“岳叔带我进来的。”
盯着白朗看了一会儿,岳图才挠了挠头,咧着嘴傻笑起来,带着点儿心虚的试探道:“怎么感觉你有点生气了...”
你还知道我生气啊,白朗心想,可他面上只冷漠地哼了哼,没做回答,但已经做好了等岳图来安慰自己的准备了。
可岳图非但没准备安慰一下生气的狼崽,还突然皱了皱鼻子,像是嗅到了空气里的什么气味,二话不说,推着他就往室外走去。
“干嘛?”白朗觉得莫名其妙,他被推的直往后退,只好伸出双臂一把把岳图揽到怀里,制止了他兔子推萝卜一样的动作。
他垂着眸看着怀里岳图的发旋儿,等着岳图的回答。
怀里人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犹豫道:“你闻不到向导素的味道吗?”
“闻到了。”
白朗瞬间就明白是在说那个发情的向导,他的大兔子估计又开始吃飞醋了,不过以白朗恶劣的性格,也算是他喜闻乐见的场景之一了。
他看着怀里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岳图,心想,这次就饶过他吧。
他的兔子已经吃了太多莫名其妙的醋了。
白朗大发慈悲地道:“闻到了又怎样,我又不是对所有向导素都能起反应。”
不过语气还是又冷又凶,看着岳图的眼神仿佛在看智障。
经过这次事件之后,关于白朗的向导到底是谁这样的讨论在校论坛中又引起了部分的关注,不过岳图因为某些原因几乎不逛校论坛,所以他理所应当的也不知道他和白朗从餐厅里一起出来的背影,被好事的同学抓拍了下来,公布在了校论坛上。
所以当事人至今都还以为自己在偷偷谈恋爱。
第9章
岳图今天在外面穿了件浅蓝色的牛仔上衣,里面是件灰粉色的套头带帽衫,他哼着小曲儿,一路骑过海滨的林荫路,从单车上下来,熟门熟路地把单车推进了员工通道里。
他肚子前面鼓囔囔的,原来是在带帽衫的通兜里塞了好几罐咖啡欧蕾,从远处看,活像只粉嘟嘟的大袋鼠。
从a大所在的大学城到岳图打工的地点,很有些距离,但为了节省经费,岳图最终选择了骑车。
此时正是早午班交接的时候,和岳图同一班的员工们正聚在休息室里吃着午饭。
岳图本就眉清目秀地长得乖巧,此时笑眯眯的和领班同事们打着招呼,还十分殷勤地拿出饮料犒劳同事们,才进了更衣室里准备换上工作服。
说起来今天已经是岳图在这个海滨赌场工作的第七天了,适应力极强的他,虽然业务依然不纯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同事和领班都对他特别的热情友好,排班时都会尽量照顾到他的时间,即使是他常常犯一些非常低级的错误,但领导们的接受度意外的很高。
虽然是第一次兼职,岳图也隐约觉得事情有些顺利过头了,但单纯的岳图没有多想,硬是要他说出个原因的话,大概就是爱笑的男孩,运气都不会太差吧。
这个赌场是在某个海滨度假型酒店里,听说今天有大人物要下来视察,所以连员工休息室都跟着干净了许多。
进了酒店之后岳图就觉得有些热,在有些昏暗的更衣室里,他慢吞吞地脱掉外衣。套头衫把柔软的黑发弄得乱糟糟的,他探着手去整理,可刚摸上头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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