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屋外传来了谢景带着笑意的声音。
“老白,悠着点儿啊。”
岳图被轻摔在洒满扑克和筹码的牌桌上,白朗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荷官的制服是一件黑色露背的燕尾马甲,大片光洁而白`皙的背脊就裸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
他那颗雪白的毛球尾巴,就正好卡在那燕尾开叉之处,此刻那颗小毛球还紧张的打着颤儿。
岳图躺在凹凸不平的牌桌上,被身下的筹码币磕得全身疼。
可他还没来得及起身,白朗就俯下`身来,将他一把按回桌上。
跟过分的是,岳图的头顶的长耳朵还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抓住,他被扯到白朗面前,耳畔就是身上人透着情`欲的呼吸声。
“刚才谢景摸你耳朵的时候,你好像很享受啊。”
耳朵被拉扯着,虽然不大疼,但是这样的姿势过于耻辱,岳图摇着头,无法自已地颤抖起来。
“我摸你呢?舒服吗?”
面前的白朗,那双从来都深邃好看的眸子里,竟深沉的吓人,带着欲`望即将爆发的狠意。
岳图觉得此刻白朗的状态有些不对劲,陌生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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