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敲响的钟声,标志着巴黎公社和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彻底决裂,内战终于开始了。
但是这场内战在一开始却充满了喜剧的效果,让无数历史学家感到迷惑不解!
因为战争从一开始就没有发生严重的冲突,从勒孔特的先头部队暴露之后,整整三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双方居然一枪都没有开。
整场战役好像就不是战争,而是一场后世常见的街头游行示威,那些军人只知道用身体和民众对抗,杀戮的兵器居然没有任何人用。
警钟从巴黎各个地区响起,基本上蒙马特高地还有贝尔威夫工业区的所有炮兵阵地,都有政府军偷袭上去。
特罗胥为了这次计划投入了整整20个营,人数逼近一万三千多,当然了这么多人偷袭也是容易暴露的关键。
所有偷袭计划全都破产了,米歇尔的警钟敲醒了全城的市民,紧接着就是内。
当城内燃起火光之后,元首披上军大衣,直接登上城楼向巴黎城内眺望!
“乖乖……全城总动员啊!梯也尔闹的动静实在是不小……”
可是相当的不小,尤其是进攻的主战场巴黎右岸,火光已经开始照亮了天空,这当然不是有人放火焚城,而是那些公社布防的防线的篝火被点燃了。
夜战当然要有火光照亮,那个时代又没有电力,夜间照明靠的还是燃烧,而且战场上烧煤油灯显然是不够的。
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还是火把和篝火!
一堆堆的篝火被点燃了,几乎所有的十字路口都有篝火堆,人们手中火把哔啵作响,滚烫的松油往下掉,烫在胳膊上人们都不知道疼。
人们的情绪已经亢奋了起来,燃烧的烈焰配上他们的愤怒,真是沙场最好的气氛催化剂,赤手空拳的百姓用胸膛去挡士兵的刺刀。
军队后的军官一而再再而三的命令开枪,可是居然没有任何士兵听从命令!
整个城市的混乱状况被间谍一批批的汇报过来,肖乐天在城楼上就好像亲临一线一样。
罗火已经懵了“这么大动静居然没有打起来?双方没有开枪?只是偶尔对天空开火?吓唬人吗?”
眼前的局面很多人都看不懂了,就连司马云和王局都迷茫的说道“之前公社不是和特罗胥的部下杀的挺凶的吗?”
“我们洗劫杜伊勒里宫和卢浮宫的时候,公社和政府军沿着塞纳河对峙,双方相互开枪射击,也死了不少人……”
“怎么几个月的时间,双方都变成吃草的羊了?都不动手了?”
肖乐天放下望远镜揉了揉眼睛“什么都看不清,真累眼……你们就别瞎猜了,我以前是怎么教你们的,任何对抗不要看名字,而要看组成名字的主体是什么!”
“特罗胥的政府和梯也尔的政府是一码事吗?军队组成是一样的吗?之前那叫临时政府,而现在是真正的法兰西第三共和国了!”
肖乐天紧了紧肩膀上的毛呢军大衣,手下的士兵递过一杯热茶,众人顶着凌晨一两点的冷风,在城墙上观战。
“之前临时政府和公社之间的交火,也不是一天就爆发的,在临时政府刚成立的时候,双方也曾合作过……别忘了,公社手里的国民自卫队每人每天还有军饷呢!”
“但是随着我们的围城,他们之间的矛盾逐渐暴露了出来,双方理念的不同最终产生了巨大的冲突……谁开的第一枪已经不知道了,但是有了第一枪之后,仇恨也就弥漫开来,战火算是挑起来了!”
“但是眼下不一样,经过几个月的停战,这一个冬天的冷雪寒风,让他们双方心里的火气都降下来许多,仇恨稍微淡化了一些……”
“更重要的是,组成法国政府军的那些主体士兵发生了变化!”
“以前就是公社化和巴黎卫戍部队之间的战争,但是经过梯也尔的整编之后,法国南方的很多新军加入了进来!”
“这就有意思了!你们要好好研究研究这个法兰西,他们的人民觉醒的早,而且充满了浪漫主义情怀,非常容易被理想啊、公平啊、正义啊、真理啊、良知啊……等等大而虚的概念所迷惑!”
“南方说实话没有经历过自己人杀自己人的那种痛苦经历,他们这些士兵在意识里还是比较同情穷人的!”
“说实话,公社的口号还有理念,在法兰西是非常有市场的……因为贫富差距就在哪里,因为国家的积弱也在明摆着呢!”
“这样的军队,会向自己的民众下屠刀吗?这个心理的坎是那么好过吗?”
肖乐天的反问让在场的将领陷入了沉思,野平太皱着眉说道“难道他们不知道军令如山?难道他们还敢不遵从军令了?”
司马云长叹一声“话不是那么说的,军令如山要看士兵是什么样的,咱们的士兵都经过了非常严酷的新兵训练,还有都经历过战争的洗礼!”
“这些士兵经历过吗?呵呵……他们就是甘必大在南方汇集起来的一些有爱国情怀的年轻人罢了!”
“新兵训练估计连三个月都没有,会开枪就送上战场了……这些人靠的纯粹就是爱国情怀来战斗!”
“他们很可爱,也很可敬……但是,他们不是真正的军队啊!军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
罗火挠了挠头“哈哈,师傅的赌局又赢了……梯也尔输定了……我觉得以后师傅开个赌场得了,就冲着运道,没有输钱的道理啊!”
肖乐天一咧嘴“行啊!等回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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