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喝完酒回来,会牢牢抱住躺在他床上的苏青叶,就像抱着幼时心爱的玩具那样用力。
仅仅是拥抱而已。自从他回来之后,他们就没有欢爱过。
当然梁彦弘并不是一个人喝闷酒。朱熙来常常会来找他,然后他们一起出去喝酒。“青叶,把彦哥借我会。”每次出门前朱熙来都会笑着和苏青叶打趣。苏青叶往往笑而不语。事实上,梁彦弘和朱熙来说的话,比和他说的要多得多。
有时他们并肩站在树下聊天,苏青叶远远地看见梁彦弘的嘴唇不停地开合着。说了一阵梁彦弘就不说了,他的眼睛深深地眯起来,盯着远方不停地抽烟。
有一回苏青叶走过去,看见那人的眼眶是红的。
出事之后,苏青叶和朱熙来的关系一直不错。有一回他悄悄地问他,这一年来梁彦弘究竟去了哪里。朱熙来的回答和那个人一样:他哪里也没去。但是朱熙来又补充道,他只是不敢回来。
为什么不敢回来?苏青叶问。
你知道彦哥一直在看心理医生吗?朱熙来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说。
苏青叶惊愕地摇了摇头。
抑郁,烦躁,有暴力倾向。心理遭受重创之后留下的后遗症。
苏青叶神色惘然地说,他没和我说过这些。
我们是三十年的兄弟,我了解他,他不说,一定是不愿意在你面前示弱。在他面前,你就当不知道吧。朱熙来说。
那时苏青叶重新考了大学,将要和一群比自己小了三、四岁的人一道上学。盛夏时节照例是军训的季节,按规定苏青叶得在学校里住二十天。漫长的离别令苏青叶很是不舍。那晚他赤裸着身子主动爬到男人身上求欢,梁彦弘深沉如水的眸子叫他既期待又害怕。他细细地亲吻男人冰凉的唇,又沿着颈间那漂亮的弧线一路向下,正在庆幸梁彦弘没有推开他的时候,那人忽然开口道:“到椅子上去。”
苏青叶揽着他的脖子浅笑着道:“今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话音未落梁彦弘便将他抱到了椅子上。他的手和脚俱都搁在了高高的扶手上。“这样腿好酸哦!”苏青叶调笑道:“你不是喜欢我服侍你嘛?”
梁彦弘没说话,不知从哪掏出了两根绳子,将他的手和脚牢牢地绑在扶手上。绳结打得很紧,好像生怕苏青叶会半路溜走一般。苏青叶吃痛,脸色微微地变了。但他依然勉强地微笑着:“彦哥,你这是干嘛?”
“我喜欢这样。”梁彦弘终于开口了,他两手撑在椅子上气势迫人地看着他:“记着,以后要勾引我,就像现在这样把自己捆起来。”
苏青叶想笑,却笑不出来了。他故作轻松地说:“我从来不知道彦哥有倾向……”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梁彦弘盯着他道:“我警告过你的,忘了吗?”
苏青叶挤出一个笑容,娇气地道:“我那么喜欢你,那种话怎么可能拦得住我嘛!”
话音刚落,梁彦弘的唇已经覆盖下来。
在床上苏青叶早已不是生手了,但那天晚上着实把他折腾得够呛。从前他对于性事的体验,不是痛苦便是快乐。痛并快乐着,这对他来说是头一遭。
那晚,憋了一年的梁彦弘qín_shòu得可怕。他将他困在椅子中狠狠侵犯,苏青叶在那吓人的冲撞里无路可退。腕上的绳子勒得他眼泪快要下来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向他袭来,又带着点痛楚。他在可怖的撞击里断断续续地求饶,换来的只是更加残暴的进犯。椅子摇晃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喘息声与求饶声,使得这个夜晚格外触目惊心。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就能看到梁彦弘凶狠的脸。那个瞬间他觉得自己是他脚下的一只蚂蚁,生死都在他手上。他知道求饶是徒劳的,索性夹紧了屁股逼他缴械。接下来的撞击愈发恐怖,苏青叶带着哭腔又开始求饶,那人施与他的侵犯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也不知过了多久,梁彦弘终于迎来了高潮。在他悉数射在他身体里的那刻,苏青叶长长地舒了口气。
梁彦弘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看他臀间细缝里流下的乳白色液体。苏青叶被他看得不自在极了,生怕他再来一回。他真的是怕了这个男人。他屏息静气地等待着,等他替自己松绑,就连大气也不敢出。
然而梁彦弘却拿出了一只粗大的电动仿真性具。苏青叶吓得脸色发白,颤抖着声音道:“彦哥,你要干什么?”
“想仔细看看你被x时的表情。”
苏青叶欲哭无泪地哀求道:“饶了我,好不好?我全身发麻,手脚都好痛。”
梁彦弘抬起眼来专心地瞧着他,问:“你满足了吗?”
苏青叶连忙拼命点头,道:“满足了!我真的满足了!”
梁彦弘点点头,苏青叶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他说道:“那接下来就由你来满足我吧。”
苏青叶听了,眼泪差点滚下来。
2
后来的事,真是不说也罢。总之苏青叶还没军训喉咙就先喊哑了。第二天他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个男人,屁股被撑开的感觉强烈得无法忽视。他浑身酸痛,手脚更是松绑后许久才恢复知觉,皮肤上捆绑的痕迹叫人发憷。他强忍着不适,心里头有点难过。
军训那几天他一直魂不守舍的。他将手机锁在抽屉里,每晚回去手机里不过进来几条垃圾短信而已。他想念那个人,又不愿主动联系他。等待的滋味真是挠心得难受。有一次他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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